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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同,看的角度不同而已。”
花清茉的話讓司徒恆臉色一僵,他望著有著淺淡笑容的秀美女子,目光之中有著深深的沉痛以及絕望。他喜歡她的玲瓏透徹,喜歡的沉靜寧和,而如今她便是這般,用他喜歡的地方來刺痛自己。
不得不說,她雖然成長了,改變了,但是究其深處,還是一模一樣,透徹到瞬間撕裂他的心,然後任其鮮血橫肆,痛楚蔓延。
“你還是像當初一樣,在乎的人在你心中重如高山,不在乎的人於你心中,什麼都不是。只是茉兒,你要記住,這世間的一切,並不能憑一個人的喜好來定奪。”司徒恆的聲音冷了下來,隨後他掏出虎符,在手心把玩,聲音不知何時又如他平時,溫潤如風:“虎符在此,九千歲必然知道是何意,如今本王手中有四十萬大軍,德親王爺手中有六十萬大軍, 梁王爺有六十萬,寧郡王也有四十萬大軍,近兩百萬大軍聚集於此,其意如何,九千歲應該比誰人都清楚,不是嗎?”
“清楚是清楚,只是本督主甚是不明,西王爺只管用手中的大軍對付本督主便是,為何又要來此與本督主閒話家常?”白紫簫冷漠的聲音之中似乎有著一絲的疑惑。
對於此,司徒恆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容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絕美妖嬈。他拍了拍手,聲音溫柔的彷彿春日裡融化冰雪的日光一般。
“帶花姒錦上來。”
隨著司徒恆的一聲呼喚,兩個身著相同粉色衣裙的丫鬟攙扶著腹部隆起的花姒錦走了上來。
此時,司徒恆慢慢的走到花姒錦面前,親自去扶她,一聲淡紫色纏枝蓮紋長裙的花姒錦與一身月白錦袍的司徒恆看起來很是相配,彷彿神仙眷侶一般。
走了幾步之後,司徒恆停了下來,目光望向白紫簫,絕美的面容之中笑意彷彿盛夏不敗的白蓮一般。他的唇微微的一動,聲音更像是微風拂過湖水一般清淺動人。
“本王想過了,既然那場婚禮是一個錯誤,那麼如今就應該挽回這個錯誤。九千歲,我們**可好?”
☆、147有些事實
司徒恆的聲音溫雅隨和,彷彿清波碧草隨風而動,薄霧濃雲映日而消。面容上的笑容更是和緩安寧,讓人感覺他似乎只是淺淺一笑而已。
只是,他的言語,他剛才的言語,卻像是一道驚天巨雷猛然響起一般,震懾住了司徒元澈等人。
**?
這司徒恆到底是要做什麼?
“西王爺,您剛才說了什麼?”寧郡王睜大眼睛望著眼前的司徒恆,聲音之中夾雜著說不出來的疑惑。
剛才那話,是他聽錯了嗎?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荒唐之事?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寧郡王在戰場之上雖說是寶刀未老,令人欽佩,但是尋常時刻怎麼連話都聽不清了。”司徒恆轉身看了寧郡王一眼,聲音溫和卻又含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嘲諷。隨後,他的唇角慢慢揚起,笑容彷彿溫雅俊逸:“既然寧郡王想再聽一遍,那本王就應了你的要求再說一遍,本王要與九千歲**。”
“荒唐!”寧郡王聽到這話,立刻憤怒的開口。他手指司徒恆,眼眸之中縈繞著說不出來的怒意。“西王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與錦兒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夫妻,你怎麼能……怎麼能說出這麼荒唐之事?”
“呵呵……”司徒恆對於寧郡王的吩咐仿若無聞,他鬆開花姒錦,向旁邊移了一些距離,彷彿是要與她在此刻便一刀兩斷。
“荒唐?哪裡荒唐?當初九千歲是向花姒錦提親,而本王要娶的也是茉兒,如今本王要彌補這個錯誤有什麼不對?又荒唐在何處?”司徒恆聲音微冷的質問寧郡王,臉上的笑意依舊,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冷徹入骨的寒意。而後,他望向花姒錦,漆黑的雙眸是花姒錦熟悉的溫柔,帶著涼意的溫柔。“錦兒,這個錯誤已經延續了這麼長時間,如今也該結束了。”
司徒恆的言語讓花姒錦心如刀絞,一股無法訴說的抽痛從心口之處延綿而出,隨後遍及她的全身,連呼吸都似乎帶著一種徹骨的疼痛。她望著司徒恆,眼眸之中慢慢的氤氳著霧氣,眼前人的面容身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王……司徒恆,這麼長時間,難道在你心中我花姒錦依舊可以隨時丟棄嗎?”花姒錦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柔弱,有的只是充滿疼痛的質問。她抬手擦拭掉眼中的淚水,映入眸中面容再次清晰起來。可是這曾經讓她無比眷戀的面容,卻在這一瞬間,給了她一生最大的苦痛。
不是因為她知道司徒恆依舊愛著花清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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