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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比起剛才要顯得冷漠很多。他自然知道花清茉此話的深意,當初他不過是將她當做寵物一般寵著而已。
“那就好,茉兒真怕你突然興致來了,又養了一隻貓。”花清茉意有所指的開口,笑容之中滿是玩意。
望著兩人如此和諧的場景,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的眸中彷彿被針刺了一般。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所愛之人在自己面前與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就算這個男人是太監也一樣。
“九千歲似乎沒有回答本王的話,你為何在此處與梁王相會?”司徒恆聲音微冷的說道,絕美的臉龐上彷彿蒙上了一層灰暗,顯得格外陰詭。
但是很快,他的唇角慢慢勾起,薄唇之上的笑意彷彿突然勝放的芍藥一般,盡是妖嬈無格之態。
沒關係,他們如今這般耳鬢廝磨沒關係。反正很快,很快,很快一切就會改變。
對於司徒恆的質問,白紫簫只是緩緩的勾起唇角,妖媚的笑容就像是六月湖光瀲灩之際浮動的碧水菡萏,蓮葉無窮碧,映日別樣紅。
“西王當本督主是什麼人,本督主何時需要向西王稟告任何事?”白紫簫的聲音之中滿是冷漠,他望著司徒恆,漆黑的眼眸彷彿一層一層描繪的淺墨一般,陰暗詭譎。
對於白紫簫的漠視,司徒恆只是淺淺一笑,絕美的容顏似月下凝華一般,高貴優雅,玉質光華。他抬手附於而後,修長皙白的手捋起一絲墨髮,動作優美之中卻又透著一絲另類的妖嬈。
望著司徒恆這般,花清茉不覺看向白紫簫,兩人雖說面容之上有很大的詫異,也可謂說是完全不同,司徒恆有些時候卻和白紫簫出奇的相似,不是容顏上的相似,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相同。
“九千歲自然不需要向本王稟告任何事,本王今日當真是逾越了。”司徒恆開口,聲音淺淡如風,溫潤如水。他望向周圍不停靠近計程車兵,唇角綿長的笑容彷彿映襯著明日光輝的芍藥,妖華嬈麗。“就算是死,九千歲依舊是九千歲,本王會挑一個適合九千歲的死法,免得汙了九千歲的尊貴。”
花清茉聽到這話,雙眸不禁一眯,她立刻用異能望向周圍,不斷靠近的幾路大軍讓她平靜寧和的目光,猶如撩撥的湖水一般,蕩起了淺淺的波紋。隨即,花清茉不覺握緊白紫簫的手,身子也更加近的依偎著他。
其實,此種狀況她心中已經有所預感,所以知道的這一瞬間,她也沒有太過驚訝。只不過,她終究還是擔心白紫簫,即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白紫簫的掌控之中,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情之一字,便是如此。她相信他,但是更擔心他。
“西王爺如此為本督主著想,本督主當真是感動至極,不過本督主有妻有女需要照顧,怕是不能順西王爺的意了。”白紫簫唇角的笑意未落,視線從司徒恆的臉上緩緩下移,落到了花清茉的臉上。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好似宇宙盡頭可以吞噬一切黑洞,多看一眼似乎都會有被吞噬進去的錯覺。
隨即,白紫簫伸手附在花清茉的臉上,泛著玉石光澤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指尖的涼意一如往常,似乎不見些許變化。
“哼……”司徒恆對於白紫簫的話只是冷笑一聲,笑聲之中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輕鄙嘲諷。他望著花清茉秀雅清麗的面容,漆黑的眼眸之中,瞬間與剛才千差萬別,一絲如月光流水一般的溫柔毫不掩飾的顯露出來。“有件事九千歲怕是忘了,若非當初的那場錯嫁,如今她不是你的妻。”
“是嗎?本督主怎麼覺得那場錯嫁是老天特意促成。”白紫簫未看司徒恆,只是依舊凝視著花清茉,豔紅的唇角之上笑容彷彿含著明日光輝綻放的大漠玫瑰,璀璨的光明,帶刺的綻放,觸及的鮮血,一切都是那麼的寥寂絕豔,妖邪詭秘。
望著白紫簫的笑容以及目光,花清茉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容彷彿百年不變的暮鼓晨鐘,彷彿千年未移山川湖海,彷彿萬年依舊的日升月落,那般的寧靜,寧靜到安然。
她握住白紫簫拂動自己面頰的手,唇角的笑意帶著一種歲月都無法晃動的認真堅持:“茉兒喜歡老天這場特意促成的錯嫁,無論當初心境如何,此時的茉兒只知道一直護我的是誰,寵我的是誰,救我的又是誰。錯誤二字意蘊太多,究其深處,根本沒有誰對誰錯。對是什麼?錯又是什麼?在茉兒看來,世人不過是將大多數人認同的作為對,反對的作為錯。茉兒嫁於九千歲這事,西王爺認為是錯,其他人或許也認為是錯,但茉兒覺得是對的,就像在你們心中他是佞臣,是奸邪,但在茉兒心中他是夫君,是茉兒唯一託付終生之人。不過是身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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