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第2/4 頁)
重傷之際來此,倒也不算什麼,畢竟明日老郡王妃和寧郡王府就要入土為安,他來送她們走也是尋常之事。
只是,這一句對不起,外加辜負二字,可就讓人浮想翩翩了。
眾人繼續看下去,此時寧郡王手撐著貴妃榻,竭力的想要起來。但他腹部的傷雖不致命,卻終究讓他無法行動自如,掙扎了片刻後,只能作罷,繼續躺下。
而此時,門外走進一人,他到寧郡王面前,俊秀的面容上盡是擔憂:“父王,您還好吧?孩兒勸您在房中歇著,您為何還要來這兒?這不是徒添傷悲嗎?”
“旻兒,父王想送你母妃和祖母最後一程。”寧郡王看著眼前的俊秀少年,目光很是慈愛。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此時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親兒,而是鈺陽靜心假扮的花旻止。
“她們死在茉兒手中,必然是失望透頂。”
☆、97皆在演戲
寧郡王的話猶如讓人掉入冰窟一般,冰冷徹骨的感覺頓時讓藏於靈堂後方的人一驚,目光不覺望向花清茉。眼中有著驚訝、有著不信、有著疑惑,有著太多太多,彷彿染缸中混合的無數色彩,無法數清。
花清茉這時並未去注意身邊的他人,然而她全部都能料到。身邊的目光,他們心中想法,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她都能料到。但是她很清楚,這只是開胃菜,後面的大餐會讓他們更加驚異。
靈堂中央,聽著寧郡王說這話的鈺陽,心中惱火,怒寧郡王這般冤枉他們少主。但是在表面上,他依舊將自己當做花旻止,面容上有著與花旻止如出一轍的苦楚已經沉痛,當然也包含著一種深及骨髓的矛盾。
他望著寧郡王,俊秀的面容隱於燭火的暗處,孤寂的表情彷彿這個塵世獨獨生下他,寂寞無助。
沉默了片刻,鈺陽看向寧郡王,唇微微張合,似乎是在掙扎著什麼:“父……父王,茉兒……茉兒她為何要如此?即使您和母妃從小未好好關懷她,但是她……但是她為何要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孩兒,孩兒還是不懂,孩兒不懂……”
“唉……”鈺陽的話讓寧郡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的目光望向靈堂中的黑漆棺材,目光之中盡是無奈:“茉兒終究還是恨父王和你的母妃,不然她也不會下此毒手。也對,父王和你母妃生她養她,卻從不寵她愛她,就連她和錦兒上錯花轎,父王也是偏愛於錦兒,讓她一人獨自面對那喪盡天良的閹人,她恨父王,恨你母妃也是自然的。只是,父王萬萬沒有想到,她恨我們至此,竟然要我們的命償還才可。但若這樣真能消除她的恨意,父王願意用這條命償還她。”
寧郡王的語氣中包含著廣闊如海的愧疚,以及深重如山的悔意,他搖頭,眼中盡是沉痛:“茉兒還小,從小父王便沒有教過她善惡黑白,等到父王后悔的時候,她已經走上了弒父殺母之路,這一切的後果都是因為父王,都是因為父王從小忽視於她,不然她定然會是一個極其孝順的孩子。”
如此話語傳到白紫簫耳中,他側首,挑起花清茉的下巴,聲音冷漠的道:“就算好好教你,你怕是也不懂什麼叫孝順?不過楚不復倒真是口才一流,這話說的本督主都快要感動的哭了。”
白紫簫這話讓周圍的人感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冷寒之意,他們都知這陰晴不定的九千歲不是感動而是嘲笑。彷彿,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自娛自樂一般。
雖說,眼前的一切,他們還是不懂,但是他們能夠感覺到,當這舞臺上的戲落幕之後,必然會是一種翻天覆地的改變。
“紫簫,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清茉很孝順。”文景突然說道,笑容中帶著一抹深意。他看向花清茉秀雅清逸的面容,隨後意味深長卻又言語調侃的開口:“真的,她對你很孝順,孝順的我都要哭了。”
一聽這話,花清茉手中一枚九寸長的流雲針指向文景。銀針之上,光芒溢彩,但是卻透著一種冷寒的殺意。九寸流雲針,需三十年功力才能出針,花清茉如今已經能熟練運用曲公公的內力,自然可以用的了這九寸長的流雲針。而這九寸流雲針,已經清楚昭示了,花清茉的殺意。
望著離自己不過咫尺距離的流雲針,文景的目光甚至沒有動輒過一絲一毫。清雋絕雅的面容上,笑容浮動連連,臨危不懼的姿態彷彿於九天之上掌控一切的仙人一般,從容如雲,淡定如山。
“清茉,如今的年歲還不到文景死的時候,你別嚇我,我膽兒小。”文景伸手推開那九寸長的流雲針,目光再次看向前方。
如此這般,花清茉也就未開口,她收起流雲針,也與文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