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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理由也沒有,就被踢出了局。
那兩年,他知道她不想見他,甚至厭惡他,所以給了她時間,不去打擾,卻沒想到,轉眼,她又嫁給了別人。
言喻只停滯了一會,就推開了他的胸膛,這裡是宴會,她不能失態。
兩人剛分開,就聽到了身後帶了點諷意的冷淡男音。
“言喻,在公眾場合,注意影響。”
言喻心裡一驚,下意識地轉眸回過頭,卻踩到了自己的禮服角,不受控制地往後倒了倒。
姜舟墨往前幾步,將言喻扶在了自己的胸前,言喻的背就緊緊地貼著姜舟墨的胸膛。
言喻抬眸,陷入了陸衍沉寂冷淡的眼眸之中。
陸衍的臉上投射了宴會廳的燈光,長睫毛在眼窩下,是一片深冷的陰翳,因為他個高,擋住了一半的光影,英俊的臉上明明滅滅,顯得有些沉鬱。
他擰了眉,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刺眼。
是不是他太放縱言喻了。
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使盡了計謀嫁給他,不用付出其餘的代價,還能跟其他的男人,你儂我儂?
言喻只靠了姜舟墨一瞬間,就直起了身體。
陸衍看了她一會,收回視線,淡淡地扯唇:“過來。”
命令式的語氣,聽得姜舟墨擰起了眉頭,他猛地拽住了言喻的手腕,控制著,不讓她過去。
言喻掙扎了下,沒有掙扎開。
陸衍抬眸,眼窩深邃,淡淡出聲:“姜少,不知道你拽著我的太太,是想做什麼?”
聽到這句話,言喻微微一怔,有些驚訝。
姜舟墨的手指緩緩收緊:“陸少和你太太有幾分情誼,我們都知道,你又何必現在拽著人不放?”
陸衍倒是被逗笑了,他眼角眉梢噙著濃稠的諷刺,聲音挺平靜的:“我拽著人不放?姜少,不如問問,到底是誰纏著我不放的,嗯?”
他帶著不耐的目光籠罩在了言喻的身上:“陸太太,不如你來告訴姜先生?”
言喻垂在身側的手指,攥了下裙子,咬了咬唇,她有些害怕姜舟墨說出不該說的話,她不想讓陸衍知道程辭的事情。
她看向姜舟墨,眼裡有流淌著的哀求,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陸衍不知道胸口突然浮現的酸脹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眸徹底冷下,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失去了耐性,周身散發出了一股滲人的冷意,盯著言喻的目光,又像是毒蛇瞄準了獵物一般,難得帶了點興味。
他也拽住了言喻的那隻手,稍稍用勁。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言喻擰眉,像是被絞住了一般。
陸衍看到她疼,他胸口的不舒服,似乎才散了點。
他的確是太放縱這個女人了。
他上次說的各過各的,可不是讓她來給他戴綠帽的,哪個男人受得了滿頭的原諒色?昨晚,她甚至打了他巴掌。
姜舟墨先鬆開了言喻,他眼裡浮現了溫柔和珍惜,又有矛盾和不甘心。
宴會的主人威爾士看到這三人,也端著酒杯過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服務員,他笑著示意幾人喝酒。
言喻扯了扯笑容,接過了酒,抿了下去。
是威爾士給言喻和姜舟墨牽線,他笑:“言,你喜歡舟墨嗎?他是一個紳士,非常好。”
言喻剛想說什麼,陸衍也淺淺地抿了口紅酒,深邃的眼眸在燈光下,落了銀輝,又泛了寒霜。
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言可不會喜歡。”
幾人都一怔。
威爾士更是挑了挑眉:“什麼?”
陸衍唇畔的弧度淺淺,他似笑非笑:“威爾士,言除了是公司的法務,她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
威爾士來了興趣。
陸衍頓了頓,笑意未減:“我的太太。”
言喻的瞳孔一縮,她沒想到,陸衍會主動在這麼重要的商業合作伙伴面前,承認她的身份。
姜舟墨也繃緊了下頷的線條,格外冷硬,素日的溫和,一點點散去,覆蓋了寒霜,他攥緊拳頭。
威爾士是真的很驚訝,可他知道,陸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但也奇怪,為什麼這對夫妻,表現得這麼奇怪?
但他轉念一想,或許夫妻倆吵架了。
他意味深長:“陸,女人需要哄,不如今晚就留在我的莊園做客?我有許多好酒,來。”
姜舟墨接下來都沒辦法單獨接近言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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