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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就喝?真發財了?”謝霄詢問地望向楊嶽,楊嶽聳聳肩,示意自己也不知曉。
店小二殷勤地過來:“客官,您要什麼酒?”
“那個……什麼酒最便宜?”今夏問道。
聞言,謝霄嘿嘿直笑。
店小二不改殷勤,笑道:“最便宜的是糯米酒,但您可別覺得它便宜就不好,這是小店自己釀的糯米酒,特色招牌、甜糯香醇、益氣生津、活血暖胃,而且最適合姑娘家喝。”
“好!”今夏歡喜道,“那就先來四斤!”
楊嶽忙阻止:“先來兩斤,不夠再要。”
“好嘞,客官那您要什麼下酒菜?”店小二熱絡道。
今夏仰頭掃了眼牆上掛的菜牌,果斷道:“菜,也要便宜的!但得有葷有素,行不行?”
“行,我來給您安排,保證不貴。”店小二笑道:“我先給上碟花生米,您嘴裡別空著是不是,過一會兒,後廚麻利著就把菜給您炒出來了。”
今夏很滿意,誇讚道:“不嫌貧愛富,不看身階高低,小二哥,你將來肯定能成大事,賺大錢!”
店小二笑道:“承您吉言!”
一會兒果然就端上花生米和瓜子,今夏啟了罈子就倒酒,喝米酒用碗,不是用杯子,淳于敏看著眼前滿滿一碗酒就有點傻了。
“來,今兒既然是我請客,我就先幹為淨。”今夏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喝下去,再亮碗時,硬是一滴沒剩。
楊嶽察覺出不對勁來,制止住她繼續倒酒,皺眉問道:“你怎麼了?喝酒也沒喝得這麼急的,菜還沒上呢。”
謝霄也道:“就是,喝急酒可醉得快。”
推開楊嶽的手,今夏繼續倒酒,口中道:“哥哥,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小爺我打落地,就沒喝大過!”
謝霄也不和她掰扯這個理,只問道:“說吧,你今兒請客,究竟為什麼呀?若有喜事,說出來也好讓我們替你歡喜。對了,你怎麼不叫上陸大人?”
身子一僵,不小心把酒給倒灑了,今夏深吸口氣,繼續把酒斟滿:“小爺我願意請誰就請誰。”
聞言,其餘三人面面相覷,心下皆有了共識:定是今夏與陸繹鬧彆扭了。
三人之中,楊嶽與今夏最熟悉,與自家人一樣,當下便直接問道:“你和陸大人怎麼了?”
今夏不耐道:“能不提他麼?”
她越這樣,謝霄越發好奇,問道:“到底怎麼了,前幾日還看你沒羞沒躁地抱住人家,現在怎得又這樣?”
“別胡說……”楊嶽看今夏臉色不對勁,忙制止謝霄亂說話。
謝霄偏偏是個最不會察言觀色的,朝大楊道:“真的,你是沒瞧見,就在城門外頭,天還黑著,估摸這丫頭以為別人瞧不見……”
“謝大哥!”
連淳于敏也忍不住出言制止,緊著搖頭,示意他看今夏。謝霄這才後知後覺地望過去——今夏一動不動地坐著,淚水慢慢從臉頰滑落,正好滴落到她端著的酒碗中。
謝霄最怕姑娘家哭,見狀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焦急道:“我說錯了、說錯了,丫頭,你別哭呀!你看這眼淚是苦,落到酒裡頭,整碗酒就苦了。”
楊嶽知曉今夏甚少會在人前流淚,現下肯定是因為心中著實難受,皺眉關切道:“今夏,你說實話,是不是陸大人欺負你了?”
“沒有!”今夏用袖子胡亂抹乾淚水,“他沒欺負我,他還說要給總捕頭寫信升我當捕頭呢,是我自己回絕了。”
“升捕頭,這是好事,你為何要回絕?”楊嶽奇道。
謝霄卻不屑道:“要我說,在公門裡頭,當捕頭和當捕快也沒甚差別,都是一樣憋屈,不當也罷。”
“我自己又不是沒本事,早晚能當上捕頭,為何要借他的東風。”今夏狠狠喝了一大口酒,抹抹嘴,“小爺我不稀罕!”
“說得好!有志氣!”
謝霄也端起碗,乾脆利落和今夏碰了下,咕咚咕咚大口喝下。
“志氣又不能拿來當飯吃。”楊嶽只道是今夏要強,直搖頭道,“你可別拿戚夫人當樣子學,姑娘家太要強了可不是什麼好事。你就是因為這事,讓陸大人著惱了?”
今夏搖搖頭,又不願意說實話,只道:“是我自己覺得配不上他,所以不想和他有過多牽扯。”
聞言,楊嶽更加不解:“你早先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幡然悔悟了行不行。”今夏有點惱怒地看向楊嶽,“今兒小爺請吃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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