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子直接抓到北鎮撫司裡頭去啊。”
“怎得,現下就開始替他擔心了?再說,我看上去有那麼簡單粗暴嗎?”陸繹瞪她一眼。
“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
今夏話音未落,聽見門外有人輕輕叩門。
“大公子,外間馬車都已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是岑福的聲音。
陸繹應道:“知道了。”
然後,是岑福腳步走遠的聲音。
今夏彎腰去撿方才落地的小包袱,背上肩膀就欲走:“又該出發了。”
她的手還未觸到門,人就被陸繹拉了回來。“等會兒,不急,你把方才那句話再說一遍。”他低首朝她道。
“哪句?別把易家三公子弄到北鎮撫司?”
“不是。”陸繹慢吞吞道,“是你想嫁給誰的那句話。”
今夏楞了楞,認真地慢慢道:“你想娶我,我心裡歡喜得很,我也特別特別想嫁給你。”
望著她笑眯眯的臉,陸繹不禁低俯下頭,正要吻上她時,冷不丁她湊上前,在他唇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我可以這樣的,對吧?”她笑得眼睛眯起。
“嗯……”陸繹歪頭看她,“其實你私下裡想了好久吧?自從那夜在沈夫人家中之後。”
今夏志滿意得地嘻嘻一笑,轉身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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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日之事,擔心楊嶽與阿銳再起衝突,岑壽與楊嶽調換了馬車,岑壽負責運載禮品和阿銳的這輛馬車,而楊嶽則被調到載著丫鬟和老嬤嬤的馬車。
今夏坐在車轅上,望著前頭陸繹的身影,越看心裡越美滋滋的。
行了好長一段路,旁邊駕車的岑壽終於忍不住,斜眼睇她道:“你到底在傻笑什麼?”
“山青水秀,爺看著喜歡,不行啊!”
今夏伶牙俐齒地頂回去。
“一個姑娘家,整天‘爺、爺’的,也不嫌膈應。”岑壽看她不順眼得很。
“這有什麼,我出去辦案子,人家才不管我是不是姑娘家,官爺官爺叫著。”今夏滿不在乎道,“再說,六扇門裡頭,男人能幹的活兒我都能幹,和他們比,我一點不差。”
說到此處,行在前頭稍遠處的陸繹回頭望了她一眼,眼中的笑意顯而易見。
今夏心情大好,看著陸繹的面子上,之前與岑壽的過節也拋到了九霄雲外,與他閒扯道:“哥哥,你昨日那掌,生猛得很,你學得是什麼功夫?”
“說了你也不會知曉的。”岑壽冷淡道。
“你得先說,我才能知曉我到底知曉不知曉,對不對?”今夏話繞得像在說繞口令。
岑壽哼了一聲,不吭氣。
好在今夏對他原本就不感興趣,轉而又問道:“你家大公子是自小習武吧?”
岑壽斜了她一眼,警惕道:“打聽大公子作什麼?”
“仰慕!仰慕已久。”今夏一臉誠懇。
“哼,我為何要告訴你。”岑壽還真是油鹽不進,“京城裡頭仰慕我家大公子的人多了,我有那閒工夫一個一個跟人說去。”
今夏晃晃腦袋,暗自心想:你不說就算了,難道我不會自己問他麼,你家大公子的性子可比你好多了。
馬車顛簸,車內傳來阿銳幾聲咳嗽。
不待岑壽有所動作,今夏已掀簾進了馬車。
不知是否因為餘毒未清的緣故,阿銳身上的傷口雖都已在癒合,並沒有潰爛的跡象,但是他自醒來之後,四肢一直使不上力,連咀嚼食物也甚是費勁。陸繹給他把過脈,除了脈象虛弱,也看不出其他異樣。
最要緊的一點,阿銳整個人渾然沒有一點想活下去的跡象,激怒楊嶽之後,他再未說過話。
有人喂他吃食,他便木然地吃下去;若無人喂,他也絕對不會表示餓了或渴了。
他只是木然地躺著,要麼合目休息,要麼雙目直直地看著虛空的某處,沒有人知曉他究竟在想什麼。
若說以前的阿銳像一柄隨時出鞘的刀,那麼現在的他只是一塊半截埋在土裡的腐爛木頭。
今夏探頭看了他一眼,他的樣子和一個時辰前一模一樣,分毫都未曾挪動過。
“想喝水嗎?”她問道。
渾似沒看見她一般,阿銳連眼珠都不曾動過,定定盯著車篷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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