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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比劃了比劃,又聞了聞,問道:“我二哥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裡,你不是去朝事殿陪王上用膳了嗎?”
林唯念不語,凌鴿也只是笑了笑,雙手背在身後,看向秦澤遇,道:“我的錦盒呢?我還等著看看我究竟有多靈巧呢!”
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逗樂了,林唯安指了指桌上,回道:“等你回來一起開啟呢。”語罷,走到錦盒旁邊,朝林唯念擺擺手,道:“二哥,幫我開好不好?”
雖然用了“好不好”三個字,可是她的語氣明擺著就是讓林唯念幫忙開。卻見林唯念端起茶杯,瞥了衛臨之一眼,道:“自己沒手嗎?”
林唯安怔在原地,不知道自家二哥什麼時候這麼難請了,雙眉蹙起,剛要再接再厲,衛臨之便走到她跟前,輕巧地將錦盒一擰。
與此同時,秦澤遇也開啟了綠色的錦盒,蜘蛛乍看到光明,一下就跳了出來,落到凌鴿身上,林唯安“啊”的一聲就近躲到了一個人身後,雙手緊緊拽著那人的腰,直到看到蜘蛛爬在地上,而非落在自己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長舒一口氣,她只覺氣氛有點詭異,林唯念和秦澤遇皆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凌鴿則是高深莫測地望著她,輕抿雙唇,似笑非笑。
心裡咯噔一下,她抬起頭,對上衛臨之含笑的雙眸。
此時此刻,她雙手環著衛臨之的腰,頭幾乎埋到他的懷中。手一僵,她輕咳兩聲,測了個身緊走兩步,從秦澤遇手中接過凌鴿的錦盒,“噗嗤”笑出了聲。
偌大的錦盒中,只有幾絲蜘蛛織出的絲線,也難怪蓋子一開,蜘蛛便落了出來。
凌鴿被她的笑聲拉回神思,湊上前去,看了錦盒內的模樣,呆了呆,不死心地從衛臨之手中拿過錦盒,再一看,嘟起了小嘴。
人家粉色的錦盒內,密密麻麻的絲線相交,錯綜複雜,將蜘蛛團團圍在盒內,跟她綠色的錦盒完全是兩個樣子。
她把粉色的錦盒塞到林唯安手中,憤憤道:“其實兩個錦盒都是我拿來的,這麼看來,還真是不準呢。”
眾人皆笑出聲來,尤其是角落裡的冬兒,捂著嘴,笑得那叫一個歡暢。凌鴿不爽地走上前去,揪了揪她的髮髻,假模假式道:“都是你咒我咒的,蜘蛛聽見你說的話,都不愛織網了!”語罷,見冬兒依舊在笑,揚聲道:“再笑!再笑罰你今晚守夜!”
冬兒聳了聳肩,微微屈身道:“奴婢不敢,奴婢還是趕緊去內務局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吧。”語罷,側身一溜小跑,出了衛微宮。
笑聲中,林唯安接過錦盒,想到裡面還有隻蜘蛛,頓時留也不是,丟也不是,頭皮陣陣發麻。
陰影籠罩過來,一雙手穿過她的肩膀,將錦盒接了過來。
見是衛臨之的衣袖,她也不回頭,輕聲道了句“謝謝”,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邊凌鴿雙手叉腰站在大殿之中,秦澤遇忍俊不禁地走上前去,對著凌鴿耳語一番,凌鴿頓時羞紅了雙頰。
她把秦澤遇往邊上一推,大步流星地走到椅子邊上,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邊喝邊給自己順了口氣。
咕咚咕咚一杯茶下肚,她把茶杯往桌上一拍,道:“還沒完呢,明天的比賽我還要參加。”
眾人又笑,沒人聽見林唯安輕笑著說的那句:“如你這般,已是最好。”
笑過之後,各回各宮。
秦澤遇素來都有睡前四處走走的習慣,凌鴿便隨他出了衛微宮,愜意地在竹林中穿梭。
燕周王宮佈滿竹子,據說是王上為了紀念他的母妃。因此不管春夏秋冬,王宮內都是綠蔭遮蔽,空氣清新。
凌鴿同秦澤遇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忽地,秦澤遇停住,走在石道邊緣顧著找尋平衡的凌鴿一下撞入他的懷中,她“哎呦”了一聲,撫了撫腦門,抬頭詢問“怎麼了”。
秦澤遇四下張望,見沒有旁人,環住她的腰身,腳輕聲點地,縱身躍了起來。
凌鴿一身鵝黃色的衣衫飄逸,如同舞起來一般,在空中幾個旋轉,穩穩地落在了一棵楊樹的枝幹上。
凌鴿緊緊環著秦澤遇的脖頸,覺得停下來了,這才試探著睜開雙眼。
因是夜晚,月光雖好,卻招不到層層疊疊竹葉遮蓋的小道上。可是楊樹參天,秦澤遇停下來的枝幹將將高於竹林,月光傾灑,除了間或的楊樹,四周全是綠意悠悠的竹葉,僅僅是看著,便覺神清氣爽。
凌鴿“哇”了一聲,輕聲道:“好美啊。”
卻覺秦澤遇環著她的雙手緊了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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