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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遇不開口,也不見生氣,放下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將蛐蛐罐一下一下地拋起再接住。
日暉灑下,綠油油的菜地裡兩個人對望著,除卻不和諧的蛐蛐罐和榔頭,一切都十分和諧。
真是個小傻妞兒啊……秦澤遇暗暗想道。半晌,秦澤遇悠悠地開口,“小傻妞兒,為什麼那麼相信我?”
“什麼?”凌鴿有些茫然地對上秦澤遇的眼眸,須臾,回道:“你騙我了嗎?”
“你對誰都這麼相信嗎?”秦澤遇忽略凌鴿的問題,走近一步,將凌鴿籠罩在自己的身影下。
陰影之下,凌鴿被太陽曬得微微發紅的臉頰近乎透明,秦澤遇不自覺地微微俯下身,唇將要碰觸到凌鴿臉頰的時候,他微微頓了頓身道:“都不知道躲的嗎?”
凌鴿覺得,秦澤遇果然是個彆扭的人。
她把頭歪了歪,對上秦澤遇的眼睛,“我認識的人不多,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騙過我。”言下之意是,所以,不存在什麼相不相信,只是習慣性地不會懷疑。
此刻,凌鴿的鼻尖觸到秦澤遇的鼻尖,他不自在地吞了口口水,直起身來,往邊上挪了一步。
“咣噹”一聲,秦澤遇的腦袋再次碰到榔頭杆兒上。他臉色鐵青地把蛐蛐罐推到凌鴿懷裡,接過榔頭,面無表情地刨在地上。
將蛐蛐埋好之後,凌鴿一臉欣喜地跳起來猛踩了兩下。秦澤遇微微揚起唇角,將罐子從地上撿起來,拍打了兩下,背過身,邊走邊說:“有些餓了,給我弄點鳳梨酥吧。還有,這兒的荷花開得不錯,過段時間吃糖醋荷藕吧。”
彼時凌鴿初遇秦澤遇,識得的人實在有限,並不曉得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綿裡藏針。偏巧他們就遇上了,還是在凌鴿最天真無邪的年華。
要麼說,人的命,天註定。
別說凌鴿了,就連秦澤遇也並不曉得,自己與這樣一個女子會牽絆一生,甚至差點辜負了自己本該一生維護的江河。
微風徐徐,月朗風清。
晚膳過後,凌鴿和秦澤遇一人捧了一本書,除卻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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