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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溜到曬衣服的地方,想了想秦澤遇的身形,大概比了比,眼睛不停地在一套牙白色長衫和鴉青色長衫上左右徘徊。憑心而論,這牙白色應該更襯那秦澤遇,可是牙白色真的不耐髒啊。凌鴿默默地摸了摸牙白色的長衫,轉而把鴉青色長衫順回了房間。
秦澤遇渾身溼淋淋地站在凌鴿的房間內,這房間一看就是姑娘家的閨房,但是卻比尋常姑娘家的閨房多出一處書格,上面滿滿當當地堆著各類的冊子。他走近書格,抽出一本,是一本《花草集》,翻開來看,原本只是黑白的圖上根據描述塗上了各色脂粉。
他啞然失笑,從來沒見過有姑娘在書本上如此下功夫,況且只是一些描寫花草樹木的冊子。
門“吱呀”一聲推開,秦澤遇回頭,看到已經進門了的凌鴿探出頭去,左右張望了一番,這才放心地關上門,笑眯眯地把手裡的長衫和手巾遞過來。
“啊!”秦澤遇正在屏風後面換衣服,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匆忙套上衣服之後閃身略過屏風,才發現屋裡已經沒了人,房門大敞著。
想起之前凌鴿叮囑過的話,他微微笑了笑,往裡間走去。
湖中閣啊,原本早已經將這三個字拋之腦後了,如今卻誤打誤撞闖了進來。這個姑娘,看年齡也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小姐吧,這些年,她一直被軟禁在這兒嗎?這個想法一出來,秦澤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兩口,“嗒”放回桌上的時候,腦子裡有了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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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長袖舞
湖中閣啊,原本早已經將這三個字拋之腦後了,如今卻誤打誤撞闖了進來。這個姑娘,看年齡也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小姐吧,這些年,她一直被軟禁在這兒嗎?這個想法一出來,秦澤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兩口,“嗒”放回桌上的時候,腦子裡有了個想法。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看到凌鴿耷拉著一張臉捧著一個罐子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手上衣衫上糊了好些泥。
“都死了。”凌鴿的聲音帶了一點哭腔,有些懊惱地把罐子捧給秦澤遇看。
他微微湊近了一些,掃了罐子裡密密麻麻的蛐蛐一眼,風輕雲淡道:“嗯,是都死了。”看到凌鴿一眼的沮喪,他心思微微一動,“啪”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其實這是好事,你剛才是不是挖坑把它們埋了?”
“是啊。”凌鴿有些迷糊,心裡道,這年頭,這些事,委實蹊蹺。
秦澤遇煞有其事地捋了捋袖子,把凌鴿手裡的罐子接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它們死之前就已經被你埋了是不是?”
凌鴿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所以啊,它們是做好了長出更多蛐蛐的準備,化身成種子了。”
“蛐蛐也有種子?”凌鴿讀了很多書,但是隻知道花花草草有種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澤遇微微揚了揚頭,“外面現在有人嗎?”
凌鴿搖了搖頭,“這個時辰,後院鐵定沒人的。”
“你看,你平時逮蛐蛐是不是都是在菜園子裡逮?”秦澤遇微微躬下身,湊近凌鴿眨巴眨巴眼,“其實蛐蛐本來就是從菜園子里長出來的,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生長,本就是這麼個道理。”
對於秦澤遇的這個說辭,凌鴿很是恍惚。但是不知怎麼的,她偏偏對這個從水中冒出來的人信賴地緊。
“那,我們應該把蛐蛐埋了吧?它們都化身成種子了,我們合該把它們埋了。”
秦澤遇本是想逗逗凌鴿,沒成想,她滿心地信了。他秦澤遇從小就是顆七竅玲瓏心,如今,盯著凌鴿微微翹起的唇角,心裡一絲異樣升騰而起。
“嗯,”他頓了頓,把視線投在不遠處的菜園子裡,“走,我們去把它們埋了。”輕巧得就像是去菜園子裡把新長出來的果子摘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在原地微微躊躇,回頭掃了凌鴿一眼,不動身色地往外走去。
日頭比起剛才小了一些,秦澤遇慢悠悠地抱著罐子走在前頭,凌鴿扛了一個榔頭跟在後面。
誰說小姑娘家家的就得溫柔體貼、秀外慧中啊?
此刻,凌鴿覺得自己格外威武。
仰著頭吭哧吭哧大搖大擺地往前走,一個不小心,榔頭杆兒遇到了什麼障礙物,凌鴿微微低了一下揚起的頭,瞥見那風流倜儻的人摸著後腦勺兒,一臉高深莫測地盯著自己。
“好像,是撞到了吧?”凌鴿小心翼翼地開口,又往前湊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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