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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凌鴿手中穿在絲線上的銀針被她圍成一個圈,插在錦布糰子上。聽見太監叫停的聲音,她放下手中的銀針,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抬起頭,看到秦澤遇立在庭中,眸中帶笑,玉樹臨風。
她用嘴型比劃了句什麼,捕捉到她的嘴型之後,秦澤遇忍不住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賭君意
一炷香的時間,凌鴿手中穿在絲線上的銀針被她圍成一個圈,插在錦布糰子上。聽見太監叫停的聲音,她放下手中的銀針,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抬起頭,看到秦澤遇立在庭中,眸中帶笑,玉樹臨風。
她用嘴型比劃了句什麼,捕捉到她的嘴型之後,秦澤遇忍不住笑出了聲。
“別過來,我要輸了?”衛臨之亦是看到了凌鴿比劃的樣子,忍俊不禁地看向秦澤遇,重複道。
秦澤遇勾唇一笑,看著凌鴿指了指衛微宮的大殿,徑自走了進去。
宮女都在外面核算絲線穿銀針的數量,卻聽凌鴿清越的聲音傳來:“兩棵竹子,把絲線全都繫上去不就好了嗎?”
宮女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秦澤遇輕笑一聲,愜意地往椅子上一坐,搖開摺扇悠哉悠哉地搖了起來。
姑娘多的地方總是嘰嘰喳喳的,有了對比,衛臨之不由嘆一口氣,幽幽道:“之前我總是嫌她吵,如今看來,她竟是最安靜的那個。”
秦澤遇偏過頭,日暉下,凌鴿言笑晏晏地指著自己那根沒穿上多少針的繩子,不知在說些什麼。林唯安則是一臉恬靜,唇角上揚,隨著凌鴿說的話不時輕笑出聲。
一絲流雲飄過,遮住了些許的日頭,剎那間,天色沒有那麼明亮了。
樹蔭下鬧哄哄的宮女慢慢散去,僅餘下幾名太監,將樹上懸掛的穿了針的絲線解下來。凌鴿牽了林唯安的手,笑嘻嘻地朝秦澤遇他們走來。
“結果如何?”秦澤遇挑眉發問,笑得一臉閒適。
凌鴿抿了抿唇,端起桌上沒人動過的茶水抿了一小口,笑呵呵道:“倒是跟我預料中的一樣。”
林唯安撇撇嘴,道:“雖說是倒數第一,但也算盡心無憾了。”語罷,瞥了凌鴿的手一眼,繼續道:“要不要去清理一下?”
凌鴿自是隨她去了偏殿,大殿內又只餘下秦衛二人。
“有什麼好擔心的。”秦澤遇漫不經心地端起方才凌鴿喝過水的茶盞,亦是抿了一小口,“她們自己都沒當回事。”
衛臨之看著倆人消失的方向微微出神,聽到秦澤遇的話,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兩人手上被扎破的傷口。他輕笑一聲,道:“不是,我是在想,當初自己有多愚鈍。”
“事到如今,承認錯誤也沒用,有這時間,倒不如想想,蘭生下一步將如何行事。”
錦國,忠良將軍府。
“老爺,外面有人敲門,說是玄武將軍府的人。”
林子歸抬頭瞧了小廝一眼,沉吟一番,問道:“這是第幾日了?”
“回老爺,第三日。”他微微抬頭,檢視林子歸神色的變化。
只見他放下手中的書冊,沉默半晌,低聲道:“只怕不見,才更會惹人閒話。”須臾,他又問道:“這次來的,還是前兩日的人嗎?”
“回老爺,是。”
林子歸輕嘆一口氣,揮了揮手,道:“讓他來書房找我吧。”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名身著墨色衣袍的人長身玉立,立在林子歸跟前。他挑起一邊的唇角,衝林子歸微微點了點頭。
卻見林子歸眸中一頓,一絲訝異之色閃過,對小廝揮了揮手,見小廝退下,關上門,方才緩緩開口道:“玄武將軍親臨寒舍,不知有何賜教。”
來人輕笑一聲,抬手摸了摸臉上的麵皮,道:“林老將軍果真慧眼如炬,安某此廂有禮了。”他佯裝作揖,實則抬手輕輕一扯,恢復了往日神采。
“安將軍此番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見教。”林子歸站起身來,負手而立,一雙眼睛深不見底。
窗外木棉花落了一地,因林子歸特地吩咐不必經常清掃,於是乎,紅豔豔的花朵將地面鋪滿,映紅了這一片天地。
“若是我所記無誤,林少將軍生前可是最愛木棉花?”安槐看向窗外,微微挑眉,直搗黃龍般地提起林唯知。
“犬子無福看到今年這如火如荼的木棉花,卻叫安將軍笑話了。”聽聞林少將軍四個字,林子歸無甚表情,看不出情緒變化。
安槐佯裝嘆了一口氣,道:“想林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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