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紅棗蜂糕(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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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個時辰,河邊的事就傳遍了芙蓉衚衕。
人人都知高呂氏那個成日裡不積口德,愛論街坊長短的老貨,帶著另外兩個和他穿一條褲子的妯娌,欺負到了秦家夫郎和韋家小媳婦的頭上。
韋家那小媳婦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不說,秦家的夫郎九哥兒更是直接被他們氣暈了!
那小臉慘白的呦,秦夏把人抱起往醫館跑時好些人都看見了。
衚衕裡的人雖也一向對秦夏頗有微詞,也如高呂氏所言,知曉虞九闕來路不明,說不準不是什麼良家子。
可這都是關起門來議論的話,哪有上趕著去說嘴的?
九哥兒是秦家人,又不是他高呂氏的兒夫郎。
人家關起門來過日子,和你有什麼相干。
加上虞九闕進了醫館,大家一時間快把高呂氏的脊樑骨戳斷。
——
從誠意堂回來,天色如墨。
在堂中時,徐老郎中為虞九闕施了針,是以人已轉醒,只是形容虛弱。
秦夏將虞九闕一路揹回來,在床上安頓好。
徐老郎中有言,虞九闕的昏厥是一時氣急攻心,囑咐以後萬不可輕易動怒,別的倒是無甚大的妨礙。
恰好上次開的藥吃完,這回依著現有的症狀,換了新的方子。
虞九闕很是歉疚。
他當初只想著當場給高呂氏一個教訓,哪知自己的身子骨這麼不爭氣。
不過就是揮了一棒子,竟然還暈了過去,這遭不僅是秦夏跟著擔驚受怕、忙前忙後,對門的雙姐兒恐怕也嚇得不輕。
回來的路上他同秦夏道歉,說自己不該惹麻煩。
秦夏卻是一本正經地同他道:“此事分明是高呂氏故意為之,是麻煩來惹你,不是你惹麻煩,況且你做的已很有分寸了。”
秦夏可是窩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把那姓呂的老夫郎扔進河裡去涮涮!
屋裡冷清了許久,總算回來了人,大福急得在籠子裡一直叫,秦夏只好空出手把它放出來。
“鍋裡燉了羊湯,火候已差不多了,熱一熱就能入口,你想不想吃?”
他問靠在床頭的虞九闕。
原本今晚兩人可以暖暖和和地圍坐堂屋喝羊湯吃羊肉的,再喝口熱黃酒,不知道多美。
這下可好,成了病號餐。
虞九闕的確餓了。
在醫館時他剛醒過來那會兒就冷汗岑岑,手也發抖,徐老大夫讓夥計給他衝了一碗糖水喝下才好些。
“我吃什麼都行。”
“那我去把羊湯熱一熱,揪點面片子進去,熱乎乎地喝上幾碗。”
秦夏出門前不忘一把撈起大福,這小東西也餓了有一陣了,索性帶去灶房給它弄點吃。
事實證明,遲到的晚食依舊美味。
羊湯燉出了羊肉的精華所在,湯白不膩,羊肉酥爛,半點也不腥羶。
面片滑嫩,裹著湯水入腹,吃得人五臟六腑寒氣百消。
秦夏先嚐了一碗清湯,確定味道沒錯後,又給自己那份加了好多辣椒,攪和成紅燦燦的一大碗,吃得十分滿足。
虞九闕捧著碗喝湯,鼻尖上沁出一點汗,臉上也有了血色。
在家裡他有一個專屬的大海碗,是秦夏專門給他買的。
這種大碗一般家裡輕易都沒有,是食肆裡用來專門拿來盛湯的,一碗頂普通碗的三碗。
秦夏後來發現,第一天晚上連吃五碗麵,對於虞九闕來講也是超常發揮,多半是之前餓得很了。
平日裡普通吃飯,虞九闕也就是四碗麵的量。
以他的體型來看,聽起來依舊驚人,但秦夏已經見怪不怪。
“飽了麼?我還留了點面,不夠的話就下進去。”
虞九闕拿手帕擦擦嘴,搖搖頭,“已經很飽了。”
現在他在吃飯這事上不會說謊,因為說了也會被秦夏看透。
秦夏知道他這是真的吃夠了,於是起身收了碗。
飯後,他守在灶房一邊煎藥一邊燒水。
今天他和虞九闕都出了汗,再加上上一次徹底沐浴已經是幾日前了,平常睡前只能擦幾把,就算是在這裡洗澡不像現代那麼方便,秦夏也著實有點忍不下去。
等一大鍋熱水燒開,他抱了大澡盆進堂屋,又提了熱水和涼水進去。
虞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