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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太大,連指節都麻木了。
他的脾氣一向不好,怒火一旦被點燃,就有燎原之勢,沒有傾盆大雨是澆不滅的。
如果不是那個小傢伙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理智,他真的會失手掐死這個女人。
心裡的火雖然在降,可是仍然燒著呢。
她和星辰在辦公室摟摟抱抱就算了,竟然還無恥的住進了他的家。
先不說她是兒子的媽咪,單單是經紀人不能跟手下藝人有私情這一條,就足夠他把她從公司裡踢出去一百回了。
她現在還用這種不服氣的眼神瞪著自己,她幾斤幾兩?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悔悟?
溫瞳哪止是瞪著他,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掐死她
溫瞳哪止是瞪著他,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睡得好好的,他來砸門,砸了門不說,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差點就要掐死她。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他這尊大佛,她就差供著了。
“北臣驍,你真是變態,無緣無故的,你發什麼瘋?”
北臣驍也不說話,長臂一伸將她從被子裡拎出來。
“放開我,瘋子,變態,你放開我。”溫瞳用力掙扎,卻抗拒不了他的蠻力。
他一手握住她的俏臀,一手扶著她的蠻腰,順勢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了出去。
溫瞳理智當中,極時抓住了自己的手機。
她一路又罵又咬的,畢生所學的罵人話,一個不少的全部貢獻到了他的身上。
他依然是無動於衷,對於她撓癢癢般的反抗視而不見。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用力。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拉開車門,將肩上的女人扔了進去。
溫瞳被晃得頭暈眼花,大腦缺氧,趴在後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北臣驍一路開車將她載到醫院,然後開啟車門,將後座上還在狠狠瞪著她的女人拎出來,毫不憐惜的扔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過來,幾乎是咬著牙說:“不知廉恥也該有個限度,你不要臉,你兒子還要。”
溫瞳整個人一下子懵了,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北臣驍,你說清楚,誰不知廉恥?”
她又羞又怒,被怨枉也該有個限度,她一直乾乾淨淨的做人,自問從來沒做過什麼苟且之事,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她,還把兒子搬出來,真的是太過分了。
就算他幫過她,但是那並不代表她可以承受他的汙衊,也要忍氣吞聲。
是是非非,是要問個明白。
北臣驍扯開她拽著自己的小手,狠狠的甩向一邊,清冷的眸子裡透著冷漠與鄙夷,“我剛才從誰的床上把你扛過來的?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說星辰?”溫瞳漸漸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是誤會了自己和星辰的關係。
她只不過是因為勞累過度而暈倒,星辰好心的收留她休息一下而已。
很簡單的一件事,竟然被他無限的擴大化。
這個男人,他的嫉妒心究竟有多強?
本來一句話可以解釋,可溫瞳突然就懶得解釋了。
她不是他的誰誰誰,跟什麼男人吃飯約會也要向他彙報。
她縱然是她的老闆,但老闆管不了吃喝拉撒。
她有些垂頭喪氣的轉過身,清清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不喜歡,可以解僱我,離開北橙,我還不至於活不下去。”
她走了幾步,又發自肺腑的補充了一句,“昨天的事,謝謝你,也替丁丁謝謝你。”
她走了,迅速的消失在醫院的轉門後。
北臣驍站在原地,心中的煩燥不斷擴大。
該死的女人,難道她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嗎?
好,她的脾氣硬,當他是吃軟飯的?
他現在就讓她失業,讓她吃不上飯,再把那個星辰給徹底封殺掉。
他憤憤的坐進車裡,憤憤的拿出電話。
最後,憤憤的將電話摔了。
他扶著方向盤,雙目虎視眈眈的望著前方,手也越抓越緊。
這種被人左右情緒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溫瞳,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仗著那張臉。
他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頓時就好受多了。
溫瞳用力的深呼吸了幾次,甩甩頭,把剛才的事情拋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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