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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溫瞳,她的瞭解也不多,有些事情還是從陳思含的嘴裡聽說的,只知道她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沒結婚。
朱朱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
一股強大的氣勢忽然隨著大門的開啟壓迫而來。
她適時的噤聲,並且條件反射般的躥起來,站得筆直筆直。
“總裁。”
星辰回過頭,看到北臣驍站在門口,臉上有微微的訝然閃過。
“溫瞳呢?”他問,目光從星辰的臉上掃過,落在他的右手上。
他正在擺弄溫瞳桌子上的小鬧鐘,粉紅色的,透著股可愛勁兒。
那眼神,彷彿是誰侵佔了他的領土一樣,頓時就危險了。
星辰是會察顏觀色的,這個時候,聰明的應該選擇立刻放下小鬧鐘,然後跟老闆打招呼。
可是他聯想到上次北臣驍在片場搶人,現在的眼神又好像是自己搶了他心愛的東西一樣,透著絲絲寒氣。
他覺得,北臣驍和溫瞳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他懶懶的站起身,衝北臣驍打了個招呼,然後像是故意似的,故意拖長了語調,“她在我家。”
面前的男人,黑眸忽然就一陣收縮,帶著股冷意,四周的空氣彷彿傳來結冰的聲音,咔咔的響。
朱朱站在那裡,嚇得一哆嗦。
她想,星辰一定是瘋了,就算溫瞳真在他家,也不該當著老闆的面說出來啊。
她不知道北臣驍和溫瞳的事,她只是想到經紀人和藝人之間要保持最純潔的合作關係,這是公司的明文規定,星辰這麼說,不是把他自己和溫瞳都賣了嘛。
怪不得老闆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想必是生氣了。
“鑰匙。”北臣驍淡淡的開口。
“什麼鑰匙?”星辰一臉疑惑。
北臣驍冷笑了一下,“那你記得晚上回家修鎖。”
說完,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摔門而去。
溫瞳聽見咣噹一聲響,好像是有人砸門的聲音。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睜開眼睛。
全身上下像被灌了鉛塊,沉重無比。
這是哪裡,自己怎麼了?
她撐起上半身,被子緩緩的滑落下去。
直到看清所處的環境,方才的事情才一點點清晰起來。
貌似自己把星辰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就暈倒了。
還好,他沒有恩將仇報,將她丟到大街上。
她安安穩穩睡了一覺,身上舒服多了。
喉嚨裡幹得厲害,她很想喝杯水。
一隻腳剛剛伸出被子,還沒等落地,巨大的開門聲再次傳來。
她抬起頭,目光正對上那一抹燃著烈火的深鶩眸子,她禁不住就是一個哆嗦。
這男人現在的眼神,恐怕是要吃人。
他撲過來,動作兇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沒用多大力氣便將她的後腦抵在床頭的木板上。
浮雕的花紋帶著稜角,溫瞳的頭就被磕痛了。
她用力揮動著四腳,卻擺脫不了他的禁錮,只好死命的去抓撓他掐著自己的那雙大手。
她要沒呼吸了,好難受,好害怕。
男人的手上青筋暴突,眼裡塞滿了濃濃的妒火,猛烈的,兇惡的,燒得噼裡啪啦的響。
他的心在叫囂著掐死她。
掐死這個水性楊花的,人盡可夫的女人。
他們的兒子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她卻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
北臣驍的腦袋裡有一股怒火往上頂,頂得他快要爆炸了。
而這邊,溫瞳的氣息越來越弱,臉色已經青紫。
“媽媽,來電話啦!”
一聲清脆的童音自溫瞳的電話裡傳出。
這是丁丁的聲音,她前些時候錄的,昨天剛設成來電。
“媽媽,來電話了!快接電話!”
幼稚的童音繼續響著,清清脆脆。
溫瞳從沒想過,當初錄得這段音訊卻在今天救了她的命。
北臣驍瞳孔一縮,手上的力道漸漸鬆開了。
溫瞳軟倒在床上,雙手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呼吸。。
毫無疑問,剛才這個男人,真的要掐死她。
她想罵他,可是嗓子裡啞得難受,好像是十多天沒喝水,乾澀的幾乎粘到了一起。
北臣驍也有些發怔,垂在兩側的手微微屈了屈,剛才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