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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北臣驍將她壓到身下,狂野的動作忽然一頓,觸手處竟然是一片溼潤。
緊接著,女孩兒壓抑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彷彿一隻在黑暗中找尋不到出口的小動物,只能嚶嚶的哭泣。
垂眸,那張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鮮明的撞進眼底,她用手背抹著眼淚,不斷抽泣的模樣讓他鋼鐵般防守堅固的心忽然有了一絲鬆懈,幾乎是下意識的,修長的指微屈,輕輕蹭了蹭她眼底的淚水,染溼了,微涼。
北臣驍輕輕捧起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越是接近越是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影子,如此弱小的微距,彷彿她就是她。
“別哭了。”對北臣驍來說,這樣哄慰的語句已算是難得,可是聲音依然是嚴厲的,叫人聽不出半點安慰的意思。
溫瞳突然止了哭聲,抬起仍然蓄滿了汪洋的眼睛,這雙眼睛像月,彎彎的,乖巧而又充滿了靈性。
她緊緊咬著唇,似乎覺得,只要她聽話,他就不會難為她,所以,明明想要哭得更大聲,卻硬是忍住了。
十七歲的女孩兒,不曾在溫室裡長大,一出生就揹負著沉重的家庭負擔,她剛剛會爬,母親就揹著她穿梭在街頭小巷送豆花,後來有了弟弟,店裡的錢基本都拿來給體弱的弟弟看病。她也是從那時養成了吃東西要留一半兒的習慣,無論什麼,只要她覺得是好的,她會第一個想到弟弟。父母在店裡忙碌,她便陪著弟弟在家玩耍,可以說,弟弟幾乎是她一手帶大的,他們姐弟的感情根深蒂固。
所以,一想到弟弟,她便覺得什麼也不怕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隱約映著窗外的夜色朦朧,望進男人的眼中。
北臣驍說不清心底那種情緒是輕微的憐憫還是不忍,基本來說,這兩種陌生的情緒從來不曾存在於他的生命中。
他想他只是因為這張臉,所以才有了這糾結的心情。
“你叫什麼名字?”微微放鬆了身體上的壓制,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她昂起頭,墨染般的長髮明明是無意的灑落下來,卻像是一潭傾洩的瀑布,存著致命的誘惑,襯著床單潔白,寫意無限。
因為緊張與害怕,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白色的校服襯衫將那胸前的玲瓏小巧掩藏,可又若隱若現。
北臣驍眸色一緊,毫不掩飾的目光落在她意外流露的風情上,低頭,唇落向了她的耳畔,帶著絲火熱的誘惑,氣息紅了女孩兒的耳畔。
“溫瞳。”一雙長睫撲閃,她想避開,卻又怕惹怒他,輕咬貝齒,隱忍的表情更添媚惑。
“是誰給你取的名字?”收回了對她的蠱惑,星眸望進面前這雙剪水一般的瞳仁,她的眼睛就像她的名字,溫暖的瞳孔。
“爸爸取的。”她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你想救弟弟?”
“是。”她點點頭,眼中浮出悲傷的光芒。
“所以就把自己賣了?賣給誰都無所謂?”
她想否認,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什麼都知道,明明一直受壓迫侵犯的那個人是自己,可是他身上的氣勢太凌厲,好像是她自己犯了錯誤一樣。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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