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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在這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她覺得自己好笨,好丟臉。
“陪我一個月,你想要的,我全部給你,不但有一千萬。”
她猛地的抬起頭,似乎有些想替自己辯解的驚慌,“我只想治好弟弟的病。”
“就這樣?”長指捏起她的下巴,彷彿要把她看透了一樣,那微眯的眼睛透著一種審視,“不想要更多嗎?比如說漂亮的衣服,昂貴的鑽石還有花不完的錢。”
“我只想治好弟弟的病。”她再次重複,堅定無比,他所說的那些,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小時候,老師問她,你的夢想是什麼,她記得自己最好的朋友陳紫南第一個站起來說,嫁入豪門。
然後在別人一片驚訝聲中,她望著自己的腳尖說,帶弟弟吃一頓KFC。
全班的同學都笑了,只有她知道,弟弟的夢想就是她的夢想。
沉默,漸漸的蔓延。
溫瞳一雙晶目光芒淺淺,卻有著固執的堅定。
半晌,北臣驍一笑,“你願意陪我一個月?”
她不願意,可是她有得選嗎?
但是一個月,這個期限似乎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一個星期可以嗎?”她想了想,羽睫微顫,“我還要上學。”
“有關係嗎?”長指理了理她的發,帶著絲假象般的溫柔,“我只在晚上需要你。”
他的話讓她面紅耳赤,她還來不及害羞,他的指已經自發間穿出,一路滑到她的衣領處,幾乎沒有用力,白色的校服襯衫刺啦一聲被撕開。
那終究不是憐憫與同情,他想得到的,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驚險(一)
“不要。”溫瞳雙眸陡然睜大,雖然早就堅定了決心,可是在她十七年的光陰中,她不曾接受過如此震憾,幾近於滅頂般的感覺。
羞恥、畏懼、緊張、茅盾,許多種感覺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繩索,緊緊的勒在她的脖子上。
他單手便反扭了她掙扎的手臂,帶著絲警告的音色沉在她的耳畔,“不想受傷,就乖一點。”
她的反抗在他的面前微不足道,漸漸的由掙扎到順受,一張小臉傾側,埋進了柔軟的白色枕頭中。
此刻,她只想保留一份尊嚴,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此時的狼狽。
他卻殘忍的扳正了她的臉,讓她可以直視著他,他不喜歡女人在床//上對他躲躲閃閃,那隻會說明她們在埋怨他不夠強悍。
他優雅的扯掉了身上的襯衫,比例接近完美的身材在月光下散發出蠱惑的光芒,縱然不是色女,可是看到這樣一副拍任何nei衣廣告都會讓人噴血的身材,還是會微微一愣,畢竟美的東西人人共賞。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那偉岸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雙指一捏她精巧的下鄂,趁著她驚呼,龍舌長驅直入,攪得她的小小香地天翻地覆。
她幾乎承受不住,這個男人,他有著高超的吻技,只是一個吻便可以讓人紙醉金迷。
她說不清那種感覺是什麼,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幾乎將她層層包裹,她很害怕,卻又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她竟然。。不討厭他這樣的碰觸,甚至還能從中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愉悅。
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孩兒嗎?
她不知道,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與所受的教育無關。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幾乎讓她崩潰,她一直接受著保守的思想教育,長這麼大,除了弟弟小樂,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身體上的碰觸,就算是體育課做遊戲,男女生要牽手圍成一個圓圈,她也只是輕輕拉住那男生的衣袖。
在她的觀念裡,她秉承的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這個男人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全然超出了她的可接受範圍,但是,她卻無力反抗。
兩隻小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泛白的指節透露著她此時的緊張和惶恐以及自我厭惡。
北臣驍幽深的瞳仁緊鎖著她的每個表情變化,她越是茅盾掙扎,他就越是熱血翻湧。
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他一個挺身,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啊。”
溫瞳的喊聲隨著他的動作遲遲而來,幾乎是一瞬間,眼淚決堤。
“痛,好痛。”她哭著,溼熱的淚水染滿了皺緊的小臉。
“不準哭。”他的話絕情霸道,嚇得身前的女孩兒立刻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