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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號入座,這個凌少暉應該是白沛函的男朋友,著名的心臟科醫生。
“你好,凌先生。”
凌少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天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但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是完全相同。
他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同時對北臣驍是怎樣找到了這樣的女孩兒而產生了好奇。
溫瞳心情鬱郁,不喜多話,所以朝凌少暉點了點頭便將視線轉到手裡的雜誌上。
凌少暉和凌少楠,名字這麼像,仔細端詳一下相貌,似乎也有相似之處,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溫瞳沒有心情去想這些事,揉了揉太陽穴,等待著飛機起飛。
當空乘關上機艙的大門,溫瞳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此次Y國之行,只有她和凌少暉兩個人,那個男人,沒有來。
北臣驍站在落地窗前,手裡夾著煙,菸灰燃了長長的一截,眼見著就要燒到手指,他仍然一無所覺。
這個時間,她恐怕已經坐上了飛機,馬上就要飛去大洋的彼岸。
她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既然答應幫他就不會食言。
食言的那一個是自己,說好的要陪在她身邊,說好的要替她遮風擋雨。
可是,他做不到。
他承認自己小氣,妒忌。
明明說好的半年之約,她卻不肯等待。
自己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甚至有些計劃不得不提前運作,承擔相對來說更大的的風險,只為了縮短這相思成災的一百八十天。
可是她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曾相信過他。
所以,她才會去爬上別人的床,所以,她才會把他的一腔熱情當成垃圾來踐踏。
}他想,這樣的女人,自己究竟是執著她什麼。
}手上一痛,煙終於燒到了手。
他煩燥的將它按熄在菸灰缸裡,不痛永遠不知道一點火星也是可以燎人的
窗外傳來除草機的隆隆聲,他忽然眉頭一緊,抓起外套迅速衝了出去。
開著車在公路上一路飛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見到她,馬上。
別墅裡的傭人自從她來了之後已經大換血,每一個都是經過嚴格考核挑選的菲傭,她們只會講英語而不會講國語,所以,她們看不懂外面的報紙,也聽不懂別人的談話,她們只做自己份內的事情,不會多言多語。
北臣驍進來的時候,門口的保鏢自動放行。
白沛函正坐在窗邊的玻璃桌前,手裡握著剪刀和一隻白玫瑰,此時正頷首,小心的剪掉玫瑰上多餘的枝葉,左右端詳了兩下後插進旁邊的草綠色圓柱小花瓶。
屋子裡花香四溢,色彩絢目,充滿了生命力。
聽見腳步聲,白沛函抬起頭。
她的笑燦若手邊的玫瑰,帶著新鮮的露珠。
“阿驍,你怎麼有空?”
北臣驍不發一言的走過來,然後在她的面前站定。
她有些奇怪的望著他,他突然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肩膀,他低下頭的瞬間,她看到他暗如子夜的眸子裡閃過無底的悲傷。
“阿驍,怎麼了?”白沛函納悶的問,越發覺得他今天的行為有些古怪。
大洋彼岸
“阿驍,怎麼了?”白沛函納悶的問,越發覺得他今天的行為有些古怪。
他依然是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他貪婪的嗅著她髮間的清香,摩挲著她細嫩的柔頸,然後把她想成另外一個人。
那個遠在高空上的人。
白沛函感覺到這個男人此時的脆弱,她沒有推開他,而是伸出手臂輕輕的環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此時需要她。
不,他需要的也許是另一個她。
溫瞳經過五個小時的飛行終於抵達了Y國,凌少暉已經在這邊安排妥當,他們很快就驅車前往白沛函在Y國的住所,一處小小的農莊。
這裡的風景氣候都很怡人,車行駛在其中彷彿徜徉在畫卷裡,溫瞳一路低迷的心情漸漸的好了起來,她甚至想,等自己老了,是不是也可以考慮到這裡來生活。
凌少暉一路上對她的照顧體貼入微,此時正在跟她講解Y國的歷史。
溫瞳認真的聽著,倒也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白沛函的房子也十分有特色,是由各種顏色的岩石砌成的,外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層層疊疊中只露出潔白的窗戶。
凌少暉主動給她提行李,進了屋子後便向她介紹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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