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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書蕾坐起來,感覺身體像是散了架。這個男人發起狠來,她真有點承受不住。
不過,她就是愛他的狂野。
夏書蕾拿起床頭的手機,按了停止儲存,手機錄了這麼久,差點就沒電了,她立刻關機。
下了床,她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又換上新床單,再拿毛巾給他擦了遍身子,去掉那些乾涸的液體,最後套上衣服。她將屋子裡整理的乾乾淨淨,又開啟窗放進新鮮空氣,這樣,北臣驍就會以為昨天的激情只是他做得一場夢,如果他知道自己跟他做過的事情,一定會逼著她吃避//孕藥,那樣就前功盡棄了,她很幸運,今天正好是她的危險期。
夏書蕾做完這一切,拿起揹包立刻消失。
她走後不久,天就亮了。
溫瞳睜開眼,白花花的天棚在頭頂晃動著。
她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就像很多次做了噩夢後,醒來,驚喜的發現那隻不過是一場夢,可是,現實就是現實,任誰都改變不了。
她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今天週一,十五號,如果她沒記錯,今天是她跟他約好去Y國的日子,也是。。。。
她苦笑,一切都變得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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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作祟
九點鐘的時候,有人敲門。
門鈴響了老半天,溫瞳才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她以為是林東出差回來了,可是開啟門,站在外面的卻是文澤。
文澤斯文的推了推眼鏡,友好的說:“溫小姐,我來接您去機場。”
她往他身後看了一眼,並不見北臣驍的影子,她在心中自嘲,還期盼什麼呢?
“你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臉,請進來吧。”溫瞳側身把文澤讓進屋。
文澤早就發現她的雙眼紅腫,眼底泛著青黑色,不但是嚴重的哭過,而且一夜未睡。
早上北臣驍吩咐他來接溫瞳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如若換做平時,這種能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他們的臣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他知道他們之間可能出了問題,但是什麼樣的問題要鬧到如此嚴重。
文澤進了屋,站在門口等著,同時打量著這間不大,卻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兩室一廳。
門上貼著卡通圖案的是那個小傢伙的房間,對面的應該就是他舅舅的屋子。
文澤其實挺奇怪,以北臣驍那種斤斤計較的個性,怎麼會允許溫瞳跟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住在一起,可他轉念一想,這或許是那個男人心底埋藏的內疚,因為當初溫瞳無家可歸的時候是林東收留了她,照顧著她,沒有人可以在林東面前理直氣壯,因為他們都欠她的,唯有林東不是。
溫瞳隨便紮了下頭髮便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文澤趕緊上前幫忙,“我來。”
兩人到了機場的私人停機坪,那裡停著一架直升機,尾翼上印有北臣家的家徽白金紫荊。
空乘替溫瞳將行李安頓好,開啟升降梯請她上飛機。
溫瞳佈下最後一層臺階,抬眸,看到後面的機艙裡坐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會是北臣驍嗎?她以為,他不可能來的。
溫瞳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向那人走近,他正在看報紙,聽見腳步聲,抬頭看來。
同樣高大的身影,卻是不同的面孔,這,只是一個陌生人。
溫瞳心底掠過失望,但還是禮貌的衝他點了下頭。
凌少暉在看到溫瞳的一瞬間,愣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世間真有這樣神奇的事情,因為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孩跟沛沛擁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孔,髮絲同樣的柔軟光亮,面板同樣的白皙光滑。
如果不是北臣驍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他一定會認為她是沛沛假扮的。
可是沛沛現在的行動只能依靠輪椅,而面前這個女孩兒行動利落,面色紅潤,沒有半點病態。
他不免惆悵起來,如果沛沛也能擁有這樣康健的身體該多好。
溫瞳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下,順手拿起座位前方的雜誌。
凌少暉起身,坐在她旁邊的那一排上,主動熱情的打招呼,“你好,溫小姐,我是凌少暉,你可以叫我Jack。”
溫瞳對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一點也不驚訝,北臣驍給她的資料上面關於那個叫白沛函的女孩兒的生平經歷以及周邊親密的人和事都寫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