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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了影子。
還是那個鎮上,一條那司機師傅曾帶著周啟御躥過的巷子。周啟御從下飛機一路奔到這就開始蹲那兒等著,從中午12點蹲下午5點,連廁所都沒上過。然後5點12分,周啟御剛看了下時間一抬頭,遠遠地就看見了那個身影。
幾乎沒有改變,眉眼氣質,在周啟御看來哪怕是身高,一點都沒變。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簡單的牛仔褲運動鞋,整個人清清冷冷的,邊走邊跟身邊的人說著話,直到周啟御擋在他面前,他茫然地抬起頭……
世界都彷彿靜止在那一霎那。
在周啟御的想象裡他準備第一時間抱住蘇餘,然後告訴他自己等他等得好痛苦,可他的身體彷彿不受控制,手腳發軟全身無力,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蘇餘一時也沒有反應,兩人就那麼對望著,相對無聲,視線交纏好似一晃就過去了這十來年,直到周啟御拉上他的手他才恍然清醒。
周啟御抖著聲音說:“老婆,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啊操 今天更晚了真是萬分抱歉啊抱歉。。。回來晚了。。。原諒我吧親們,以後保證不會了。。。
☆、第四十八章
周啟御說自己破產了,說自己把他爸幾年辛苦在國內建起來的公司搞垮了,說他爸現在到處找他要抽死他,說他不敢回去了。
蘇餘反應倒是意外的冷淡,淡淡地斜了他一眼,“不會真抽死你的。”
周啟御一愣,拉著蘇餘的手不肯放,一本正經地滿目憂傷:“那可是他拼搏了大半輩子的大半資產,真會抽死的。”
蘇餘半信半疑,看著他也沒再說話,手裡死命往回抽,奈何從前也好現在也好,他就沒一次犟得過周啟御。
周啟御捏著蘇餘的手,另一隻手在他手背不停地摸,跟古代浪蕩子調戲良家婦女似的,蘇餘旁邊一起來的胡一帆就已經完全傻了,眼睛都直了,張著嘴站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餘看了一眼胡一帆,有點尷尬,咳了一聲解釋說:“這、這我以前的朋友,他、他說話就愛這麼沒正沒經拉拉扯扯的,就這、毛病……”
周啟御趕緊點頭,“是啊是啊,我這人毛病挺多的,發起病來還愛咬人,特別是咬蘇餘旁邊的男人。”
胡一帆終於就有點反應了,目光還是那麼直愣愣的,腦袋跟拍驚悚片似的往蘇餘這邊慢動作轉了過來,嘴唇抖了一抖,喉頭一滾嚥了口唾沫:“他,開、開玩笑的吧?啊哈哈哈。”
蘇餘那眼神就沒法兒形容了,看了看他,一臉的嫌棄,然後又轉向流浪漢似的周啟御,不說那一身皺巴巴土包子似的藍格子地攤襯衫,那一臉鬍子拉渣,蓬頭垢面的,蘇餘臉上的表情就更嫌棄了。
周啟御一直樂呵呵的,咧著一口牙。蘇餘忍了忍實在沒忍住,說:“你怎麼搞成這樣?幾天沒洗澡了?”說著還真朝周啟御那兒聞了聞,然後皺起眉頭。
周啟御就委屈了,耷拉著上眼皮,甚至還特做作的小媳婦兒樣地拉著蘇餘的手搖了搖:“你嫌棄我了?我現在身無分文走投無路了,別說洗澡,我都好幾天沒刷牙洗臉了……”說著,還特地齜著牙讓蘇餘瞧一瞧,完了又蹙起眉,特可憐兮兮地說:“我現在就指望你了,知道你在這我一路就奔著你來了,我都兩天沒吃飯了……”
蘇餘那一臉的不信,周啟御一激動就要把腦袋往他肩上枕。可這是哪兒?大庭廣眾的蘇餘怎麼能真叫他枕上。就那麼側身一讓,周啟御腦袋一空,為穩住身體猛地往前一竄,差點就以狗吃丨屎的造型給栽地上。
周啟御就更委屈了,滿面憂傷目光幽怨,盯了蘇餘良久,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想了什麼,跟著就把蘇餘的手放開了,說了句:“就知道你日子過好了嫌棄我了,那我還是接著去睡公園椅算了。”然後還真轉身就走了,毫無留戀的。
蘇餘手上一空,人就愣了,一路望著周啟御的背影遠去,卻沒有出聲挽留。
直到晚上7點,蘇餘洗完澡站窗邊看著窗外。胡一帆走過來跟著朝外瞄了瞄,說:“下雨了,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有暴雨,你真準備讓你那朋友睡公園?”
蘇餘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一時周遭只剩雨滴偶爾打在玻璃窗上細微的“啪啪”聲,然後聲音越來越密集,幾乎只有片刻,玻璃上的水珠凝成一道水痕,接著兩道三道……整片窗戶全部蜿蜒下水跡。
胡一帆嘆了口氣,剛要開口再勸,蘇餘卻猛地一轉身,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胡一帆一愣,蘇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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