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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黨生心頭的大事了了,一身輕鬆,滿心歡喜去找吳越,沒想到吳越不同意。
“你這孩子,怎麼不懂事?乾爸沒讀書,可也知道朝中沒人別做官。你既然幹了這行,少得了害你的人,沒個大樹靠靠,能行嗎?”
“乾爸,我就認你一個乾爸。”
“你這孩子,你要乾爸死了閉不上眼嗎,你這個不孝的混賬小子,看我不打你。”肖黨生心裡又急又疼。
“乾爸,快過年了,說這話不是讓我難過嗎。你就有點咳嗽,還要活一百歲呢。”吳越背過臉,一面埋怨道。
“小越兒,你別瞞我了。”肖黨生嘆著氣,伸手摩挲吳越的頭,“乾爸都知道了,乾爸不怕死,就怕你受欺負。聽話啊,你打小就是懂事的孩子,你不想幹爸心裡壓著石頭走吧。”
“乾爸你瞎說啥。”吳越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小越兒,別哭。乾爸見慣生死了,不怕。”肖黨生抬起手幫吳越擦眼淚,“你懷叔叔也苦的,有了你,他能多話幾年呢。他比干爸有用,老百姓也盼著要他多活幾年暱。乾爸活了八十多歲了,心裡面想著的也只有你、懷老弟和小安子三個,你們只要過得好,我啊,就一點牽掛也沒了。”
“乾爸,我答應你。”
“好,好。”肖黨生欣慰的笑了笑,“去洗個臉,人精神點,你懷叔叔他們在等你呢。”
(未完待續)
167章 贈言、贈字、贈槍
療養院一處最大的別墅廳堂裡擺了一桌酒席。;
參加的人並不多,只有肖黨生、三老、吳越、夏安、賀光榮七人,不過規格之高令人咋舌,三老齊聚作陪,當今華夏誰有這個面子?
懷辦主任谷明偉和中央警衛局副局長榮玉斌充當臨時服務員,這兩位尤其是谷明偉,如果單獨察訪一省,便是封疆大吏也不敢小覷,必須親臨拜訪,噓寒問暖的。可在今天這個場合他卻只有斟茶倒酒的資格。
不過谷明偉是打心眼裡高興的,他跟了懷老十幾年,比在座的任何人部清楚懷老心中壓抑的痛楚。往常不苟言笑的懷老今天一直在微笑,可見他老人家心花也開了。懷老好,華夏好,谷明偉也比平常人更清楚這兩者之間的聯絡。
抑制住心潮起伏,谷明偉殷勤的為眾人倒滿杯中酒。
“老懷,我羨慕你呀。凡事都被你搶先了。”楚鑫向懷蘭龍舉杯示意,“當年和肖大哥結拜的是你,現在小越這麼好的小夥子又被你認了乾兒子。你呀,別拿一頓一杯酒說事,武松要是隻喝三碗酒,還有景陽岡打虎的壯舉?”
“老楚,你這話前面說錯了。我哪是搶先,都是肖大哥厚愛。”懷蘭龍舉杯想一飲而盡,卻被肖黨生攔住了,“世上的人千千萬,有幾個成兄弟,成父子的?都是緣分。“肖黨生又指著吳越對懷蘭龍說:“這酒你現在可不能喝。今天我充個大說幾句?””老哥哥,這兒本來就你最大嘛。”懷蘭龍笑道。
“是呀,肖大哥在,我們都是小弟弟嘍。”其他兩老也點頭。
“好。”肖黨生推了推吳越,“傻小子還坐著?快起來。”
乾爸這是想幹啥?吳越站了起來。
“過去點,過去的。”肖黨生揮了揮手。
吳越站遠了一點,好奇的觀望。
肖黨生正色道:“敬一杯茶,跪下磕個頭,小越兒這是老祖宗的規矩,咱們不能改。”
谷明偉趕緊倒了一杯茶遞給吳越。
“謝謝。”吳越雙手接了。
谷明偉低聲道:“越少客氣了,以後還經常見面暱。”
高門世家子弟,他見過不少,單論長相氣度,還是吳越第一。出身寒門一步登天,卻能雲淡風輕,這份從容淡泊,谷明偉暗自稱奇,也覺得唯有吳越才當得起“華夏第一少”這個美譽,心中不由更為懷老高興。
吳越把茶恭恭敬敬敬給肖黨生,”乾爸,以前我小不懂事,叫了你二十年乾爸,卻沒給你敬過一杯茶,磕過一個頭。”
三老微笑,其他人有些訝異:怎麼不先給懷老敬茶?
“好孩子,好孩子。”肖黨生哽咽著端過茶杯,一雙手抖個不停。
吳越整整衣服,剛要跪下磕頭,谷明偉眼疾手快,拿了個坐墊過來。
“不用了。”吳越搖搖頭,“兒子給乾爸磕頭不用這個墊著。”
“啪啪啪!”吳越磕了三個晌頭,鋪地的大青磚給震得裂了縫。”傻小子!”肖黨生拉起吳越,心疼的摸著他額頭的青腫:這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