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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羊本田好幾百斤呢,這人力氣真大,長頭髮先是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判斷,這人有好端端的路不走非要跨路障,絕對有病,估計腦子不好使,說不定還是精神病。
有力氣的精神病,那不就是武瘋子?長頭髮嚇得倒退了幾步,他可是親眼看見過一個武瘋子揮舞菜刀,滿大街砍人,砍傷好幾個最後居然只是抓起來送醫院,一年後又滿大街亂逛了。
武瘋子砍死人也沒罪,萬一面前這個一槓一碰他一下,他白白受苦不說沒準醫藥費也要自理,長頭髮又退了一步。
怕了?吳越滿意的一笑,他露這一手要的就是先聲奪人這個效果,不過幸好他不懂讀心術,否則非但笑不出恐怕還要氣的吐血。
“什麼名字!住哪!年齡!”吳越逼近幾步,突然發問。
長頭髮給吳越一嚇,渾身汗毛倒豎,“我叫葛紅兵,住紅方村,今年……”
原來他不是精神病,葛紅兵平時自認是紅方村混混第一人,今天三番四次給吳越調戲,旁邊兄弟們看著,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你是派出所查戶口的?憑啥我要回答?”
吳越笑著去拍葛紅兵的肩,“沒啥事,知道你姓啥,住在哪,說不定我以後會常去看看你的,喏,土雞煨筍乾味道贊,只有山裡有……”
“誰他媽要你去,還土雞……”葛紅兵一閃身。
“喀嚓!”吳越的手落在了旗杆上,一把捏碎了手臂粗的毛竹旗杆,“格拉拉……”半截旗杆連著一面紅旗一下倒進路邊排水溝裡去了。
圍著吳越的十幾個混混沒人敢張嘴,也沒人敢動動腳去溝裡撿紅旗。
流氓扛大旗冒充革命先鋒隊?我呸!吳越的速度豈是葛紅兵能躲過去的?他存心就是要把這面惹人注目的旗幟給搞掉。
“你、你想幹什麼?”葛紅兵最笨最傻也知道吳越過來肯定是找事的,故作勇氣問了一句,又趕緊退了退,出頭鳥先挨槍,他這才知道老大不好當,這不褲襠裡汗津津了。
“沒啥,就是認識一下唄。”吳越自顧自抽起了煙。
這傢伙惦記上他了,葛紅兵恨不得抽自個幾個大嘴巴子,嘴賤啊,姓啥,住哪都說了,合著這傢伙一不樂意就該上他家晃悠了。
“你,你真有啥事?”葛紅兵硬著頭皮再問了一句。
“你叫葛紅兵對吧,我記住你了。”吳越噴個菸圈罩住葛紅兵,“你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來了,是有點事找你們商量,嗯,有點小事。”
“啥?你說。”葛紅兵只想早點把吳越打發走,這傢伙再待下去,他沒心臟病也要心肌梗死了。
“這路障不搬走,卡車進不來。卡車進不來任務就完不成,我年底獎金就拿不全,到那時我上你家去吃飯好不好?你說呢?”吳越朝葛紅兵一瞪眼。
“兄弟,不,幹部,不不,隊長,這事我做不了主。”葛紅兵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兄弟,期望他們能支援一下,“你們說是不是?”
不知是被葛紅兵可憐兮兮的眼神感動了,還是離吳越遠,幾個擠在一起膽子大,一個年級小一點的開口附和了一句。
一人開了口,其他也被感染了,紛紛七嘴八舌起來。
吳越拗斷一截木頭,一指頭戳穿,放在眼睛前面當單筒望遠鏡。“那就沒得商量嘍。”
“隊長,這事還真沒辦法商量,我要是答應了,回去村裡老小一人給我一扁擔我就得變渣子,再說今天搬了,明天又來一批新人護路,不還是沒用嗎?”葛紅兵連退幾步和混混們匯合了,這才覺得輕鬆了些,一個人獨自面對吳越壓力太大。
“我是三大隊的,其他大隊麼,我管不了……”吳越又戳一指頭,把單筒改成雙筒,對著手指吹口氣,一面真真假假信口開河,“這叫點穴手,我對著你們每人點一下的話,是死是傷要你啥時發作就啥時發作,這傷看不出,CT也測不出……”
威脅啊,擺明就是威脅,不過現在可以談了,讓開一個三大隊,平亭監獄還有六個大隊的礦山在紅方村控制中,也算拿大放小了,葛紅兵實在不願意白白挨一下,其餘的混混也是這個想法。
“隊長,你這個條件我想答應的,可我回去怎麼說呢?”葛紅兵抓抓腦門苦思冥想。
一個聰明些的想出了注意,“紅兵哥,咱們回去就說,三大隊旁邊兩個村上的,也有人買卡車運石子的,咱們堵路總不能把別人的財路給堵死吧,要是其他村上的人過來一攪合,這路還堵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