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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耐煩煩等著管事哭完,再陪著一塊兒算了算府上捉襟見肘的日子,不緊不慢,又把話題繞到了規矩不可廢之上。
“皇后娘娘仁善,又是看著殿下長大的,你看看殿下的冠禮和婚禮,皇后娘娘操持得這麼隆重,定然是不會薄待了殿下,殿下生活困窘,自然可以和娘娘回,娘娘不會放著不管的,這都是小事,但皇后娘娘賞下的東西莫名不見了,別說你一個小小管事,就是殿下回起話來,那也是不敬皇后不敬皇上的大罪,追究下來,皇子府不好了,你們這些人,說到底都是皇子府裡的人,連帶起來能有什麼好下場?還是說,是你們這群刁奴存心挑唆,想讓娘娘誤會我們殿下對皇后不敬不成?”
十一皇子教過,用人之道,一個棒子一個棗。
這群人受皇后之命,擺明了是沒把自己這個女主人放在眼裡,不一頓亂棍先打蒙了,根本沒法往下過日子。
江梨越說越怒,一拍桌子,指著管事。
“你好大的膽子,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來挑撥皇后娘娘和殿下之間的關係?”
管事跪在地上久了,只覺得自己雙膝就和千萬根針扎一下,又麻又疼,耳朵裡還要聽江梨的罵,又不能說是皇后和他說的,拿些東西藏起來說是變賣,真要追究起來還有本宮給你扛著的這種話,只覺得是腹背受敵,兩面不是人。
“皇子妃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才就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的膽子,也不敢存心挑撥殿下和皇后娘娘的關係啊,誰不知道皇后娘娘對殿下好,殿下對皇后娘娘也是一萬個的孝順,可府……府裡……”
繞來繞去,管事終於發現,自己還是被江梨給繞了進去。
沒有變賣,哪裡來的錢財?
變賣之後,如何保住自己性命?
這簡直就是個死結啊!
江梨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箋,慢條斯理展開,語調平穩,表情平淡。
“你是江北淮莊人,家中尚有八十歲老母需要奉養,哥哥吃喝嫖賭,欠下賭債無數,皇后娘娘替你還了賭債,把一家人從江北接來京城,就住在雙柳巷子裡進門第三家,是這樣麼?”
御下之術,或是施恩,或是威逼,還錢的恩德不比救命,還是威逼來得牢靠。
皇后握著他兄嫂的賣身契,捏著他母親的性命,又替人還了賭債,不怕陳管事不聽話。
這些事情,皇后做得,她也做得。
“你若覺得還不牢靠,不如我現在帶你入宮一趟,當面和皇后娘娘剖白殿下對於娘娘的一片忠心,你覺得,娘娘是信有皇室血脈的殿下呢?還是信跟了她二十年的管事你啊。”
這都用不著想。
別說跟了二十年,就是跟了五十年,奴才還是奴才。
陳管事擦著額頭上的汗,瞬間做出決斷。
“皇子妃娘娘英明,府上的用度,有賢妃娘娘的幫襯,我們這些人也有皇后娘娘暗中接濟,所以度日沒有問題,至於那些東西,其實並沒有變賣,只是收在別處,碧雲姑娘沒有看到而已。”
江梨很是滿意,站起來拍拍陳管事的腦袋。
“早說不就好了。”
早上道嘛,她也不必和個管事費這麼久的神了。
第112章 立威
皇后和皇子妃同時握住自己把柄,皇后替自己還賭債,皇子妃說拉他和皇后對質。
皇后說自己不聽話,一家老小死光光,皇子妃說,自己不聽話,她同樣也可以讓自己一家老小死光光。
反正都是一家老小死光光,皇子妃好歹現在還是自己的直屬領導,又在宮外,怎麼著也比皇后要離得近。
何況皇子妃能把自己這點老底摸得一清二楚,大概也不是說謊。
與其聽皇后的,不如聽皇子妃的,畢竟皇后是明火執仗說不聽話就把自己全家咔嚓,但皇子妃好歹還留了餘地,說的是隻要自己聽話,她就不會有什麼動作。
雖然說結果都是一樣,但一聽就知道皇子妃還是想留著自己這一家老小的狗命的。
管事抹著額頭上不停冒出來的冷汗,瞬間倒戈相向,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投向皇子妃陣營。
“娘娘……”
想明白前因後果後,按照慣例,管事決定馬上就給皇子妃娘娘交個投名狀以示自己忠心不二。
其餘分管雜事的人都在外頭聽吩咐,對於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不清楚的,屋子裡除了皇子妃就是碧雲,外帶一個湊過來妄圖獻殷勤的桐兒,碧雲是皇子妃隨身帶過來的陪嫁丫鬟,絕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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