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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歸皇后,男子歸天子,各自領回去,該問話的問話,該關心的關心。
經過一路的心情調整,江梨成功的在進宮之後切換成了皇后最期望看到的表情,一邊和皇后吐苦水封地的生活艱難,一大家子難得養活等等一系列掌管中饋之後的銀錢用度話題,一邊和皇后表達著京城有娘娘照拂簡直比封地好上十倍的忠心耿耿。
並且還把自己和謝夫人合夥開的香鋪供了出去,直言不諱實在是入不敷出,她竟然下海經商,果真是給皇室丟臉等等的請罪之語。
至於易北動鹽權的主意,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錢沒撈到一分回來,倒把她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銀子花出大半,差點沒動嫁妝。
皇后對於江梨的上道表示很是滿意。
她在安樂郡的眼線傳回來的訊息也的確是江梨在和謝夫人合夥開鋪子,以供王府開支,而且還經常入不敷出,王爺為了親善的面子經常擅自增加府中官員用度,每每都讓王妃感到十分為難。
更有王爺和王妃感情不和的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什麼王爺一到封地就收了個男寵在府中,一月之內進王妃房裡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部分時間都和男寵關在書房,而王妃甚至一氣之下搬離王府去佛寺旁邊居住云云。
這倒是讓皇后很是為難。
她預想到種種可能,什麼納妾胡鬧之類的,唯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庶子居然還是個斷袖。
雖然是同父兄弟,但到底也得防患於未然,果然下次還是讓太子少和他來往些比較好……
自以為想清楚前因後果的皇后,對於為何成婚一年江梨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大概心裡也有了點數。
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這都能有孩子,要不然就是江梨運氣實在太好,一次中招。要不然就是易北運氣實在太差,不到一年就被妻子帶了綠帽子。
但這種事關夫妻房事的問題,皇后總不好滿大街的嚷嚷王妃不孕是因為王爺不播種,還是意思意思的給江梨隨便派了個太醫每天去王府給王妃請脈,順帶調養身體。
先前就去過王府給易北治拉肚子的林太醫,就成了唯一一個對王府熟門熟路的有經驗人士,被院判大人義不容辭的推了出來。
本來麼,懷孕這種事情,除開夫妻雙方的原因,剩下的只能看天決定,太醫哪有那麼神,能夠保證調養調養就一定能受孕?
要真有這本事,還要送子娘娘廟做什麼,直接把香燒來太醫院不就結了。
更何況這件事,王妃有孕了太醫未必能討到好,但若是沒懷上,肯定是要挨罰,院判到底是經歷過裴貴妃輝煌時候的老人,很清楚皇后絕不可能真心對待易北這個裴貴妃留下來的骨血,誰觸黴頭都行,只要不是他倒黴都好。
江梨對於誰來給她請脈並沒有多大意見,紅著臉謝過皇后,把從封地帶來的土產獻上,便告辭出來,順路彎去嫻福宮中,和賢妃聊了聊,才慢慢悠悠晃出宮來。
易北被天子留晚飯,差人回來說天晚了就宿在宮中,讓江梨不用等他。
雖然說王府裡還是自己走的時候的那些人,但江梨一次性從封地帶了這麼一些人回來,總不能讓他們白住著不幹活兒,碧雲輕車熟路的把所有人安頓好,按照在安樂郡的規矩把事情一一分派下去。
雖然易北不回來,但江梨也沒有多少空閒,等所有人事都分派完了,也差不多到了掌燈了。
所有的事務都有了兩倍於先前的人去做,王府裡接替陳管事上來的劉管事頓時有了種自己沒用了的感覺,打聽著好不容易江梨身邊只剩下碧雲在伺候了,才期期哀哀來找王妃娘娘哭訴自己的忠心。
“自娘娘和王爺走後,我們這群留下來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陳管事又無故暴斃,人人都嚇得不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奴才想著,王爺總不能一直在封地待著,逢年過節,又或者是京中傳召,總是要回京的,總不能讓王爺回京了,看到這王府就荒了啊,所以奴才就擅作主張,頂了管事的差事,分派佈置,只是沒能和娘娘稟報,還請娘娘不要怪罪奴才。”
江梨面帶千年不變的和善笑容,大力誇獎了劉管事臨危不懼挑起大梁的義舉。
“劉管事這是說的什麼話,當年我和王爺倉促離京,王府裡什麼都沒來得及安排,幸得劉管事替我們打理安排,若非如此,我和王爺此次回京,哪裡能有這麼安生。”
劉管事滿臉堆笑,繼續和江梨彙報自己這一年來的辛苦。
“劉管事的辛苦本宮是知道的,從封地帶人來,一來是怕王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