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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虎是四位保鏢之首,也是金玖器重的人,他和刀子一樣,都是金玖用重金從大牢裡買出來的,還幫他安葬了爹孃,他的命早就賣給了金玖。
把一切安排妥當,林安兒忍不住笑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啊,不過就是有幾個三八去打聽鋪子的背景嗎?這麼一件事,就被自己搞得風聲鶴唳,十面埋伏,莫非是和金玖在一起太久了,傳染了他那怕死的毛病了?
雖然如此,林安兒也沒有放鬆警惕,她可沒有忘記她是為何來到安州的。離開京城這麼久了,誰知道京城發生什麼事了,說不定真是有人來找她滅口了,不對,不是滅口,而是用她來要協金玖!
林安兒冷笑又冷笑,這幫人真的把她當成弱不禁風的大家閨秀了,她把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有種你們就來,本姑娘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沒想到才隔了一天,被派到鋪子裡的兩個保鏢就有了訊息,他們抓到一個小叫花子,據說這小叫花子在鋪子門口探頭探腦,還和夥計打聽東家小姐來了沒有。
兩個保鏢立刻就把小叫花子抓住,蒲扇大小的巴掌揚起來還沒有落下去,小叫花子便全招了。
小叫花子當然不是主動來的,有人給了他一吊銅錢,讓他每天來打探,只要東家小姐來了,立馬去鄰街茶樓找靠窗的桌子上坐著的大嬸彙報。
這兩個保鏢一個叫何以一個叫蕭默,都是粗中有細,做起事毫不馬虎,他們立刻趕到鄰街的茶樓,找到靠窗的桌子,那裡還真的坐著一位大嬸。
大嬸穿著大花的棉襖,小花的棉褲,頭上插著朵大紅花,襯得她那張抹了三斤香粉一斤胭脂的大臉蛋就像一朵盛開的喇叭花。
別看何以和蕭默才來安州小半年,可他們以前常常跟著林安兒滿城的閒逛,別的人或許不認識,但這位大嬸卻是不陌生。
安州城第一媒婆張大娘!
“矮油。兩位大哥,你們是來找我說謀的吧,看上哪家的大姑娘了?”
何以和蕭默活見鬼似的瞪著張大娘,他們兩人一個長著豹子眼,一個長著鴿子眼。但這時全都瞪得銅鈴那麼大。
見他們兩個只瞪眼不說話,張大娘恍然大悟:“趕情你們看上的不是大姑娘,是小寡婦?”
呸,活脫就是混淆視聽,想要混水摸魚。
何以和蕭默一個出爪一個出拳,可還沒有碰到張大娘的鼻子尖兒就硬生生收住了。
這裡是茶樓。大庭廣眾,人多眼雜,再說人家張大娘只是要給他們說媒,也沒幹別的啊,他們現在動手那就是捅了馬蜂窩。
“張大娘。你在這裡等誰呢?”
張大娘翻翻眼睛,一副你是個明知故問的傻逼的表情:“你們說我在等誰啊,當然是等著找我說媒的人啦,大娘我天天在這裡等著,整個安州城的人都知道。”
張大娘說起話來可不是低聲下氣,她那是花腔女高音,大半個茶樓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於是大半個茶樓的人全都看過來,不用問也知道。這兩個五大三粗的外鄉人正在調戲婦女!
而且這兩人還特別有品味,調戲的居然是安州城第一美人張大娘。
何以和蕭默在眾人的目光中感覺到濃濃的惡趣味,他們只好把臉看向別處。看哪裡都行,就是別讓人發現他們是在看張大娘,老紙看都沒看她,怎麼會調戲她呢。
他們兩個人四隻眼往別人那麼一看,便一起傻掉了。
就在張大娘對面還有一扇窗子,窗子下面也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擺著喝了一半的茶,但桌子前應該坐著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就在何以和蕭默直奔張大娘而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跑了。
他們兩個再也顧不上別人的目光了,一把揪住跑堂的小二:“方才坐在那張桌子前的是什麼人?”
小二被這冷不丁竄過來的兩個人嚇了一跳。一抬眼就看到兩張窮兇極惡的面孔,嚇得他一哆嗦,手裡拎著的大茶壺噗的掉下來,啪的摔碎了,滾燙的熱水濺到何以和蕭默褲腿上,兩個人被燙得蹦起多高。
“是個人,就是個人,不是別的。”
噗,沒見過誰家的大牲口來喝茶的。
“男的女的?”
“男的。”
“多大年歲?”
“和你們差不多。”
“長得什麼模樣?”
“和你們差不多。”
何以和蕭默來向林安兒彙報了,嫌疑犯已經有了眉目,是一個和他們長得差不多年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