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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倒還不如早先退去,只請爺看在晉哥兒一面,為妾尋一處小院,不論精緻大小,只要能安身便可。”
瞿元霍聽完,出奇的沉靜,再問了一遍,“今日誰來過?都與你說了些什麼?”
嬌杏搖頭,並不實話告訴他,面上適時顯出驚懼的神色,顫了聲道:“沒……沒誰來……”
瞿元霍漆黑的眸子緊緊盯了她一會兒,見她垂了眼,眼睫顫顫,兩隻小手緊揪著裙子,才微緩了聲道:“好生待著,莫胡思亂想,我一會兒便回。”
嬌杏趴在他剛坐過,還殘餘溫熱的靠椅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細微扯了扯。
瞿元霍自然不信她的話,出了門,便招了丫頭問道:“今日誰來過院裡?”
丫頭自然答:“大奶奶來過。”
瞿元霍不露形色,抬步就朝懷瑾院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O(∩_∩)O
昨天,對不起哈~~
那個,惡俗吧?惡俗也不要告訴我哈~~
☆、不可置信
江氏今日比平常歇的暗些,瞿元霍來的時候,她才剛散了發,躺在榻上不久。
甜蕊正要吹熄了蠟燭,外頭便傳來一聲通報。
話音未落,便見大爺抬手掀了簾進來,面色有些不好看。
甜蕊原先還歡喜的心,瞬間溢滿了擔憂。
大爺一月裡來懷瑾院的次數一隻手掌都能數的清,方才見他進來,還很是歡喜了一會兒,雖然大爺不見得會幸大奶奶,但只要他肯來,便是隻坐一會兒兩人光講講話,在府裡下人眼中大奶奶面上也會好看一些。
可眼下見他這般臉色,知道自己的想法定是還未萌芽成功,就給生生掐斷。
她略有些不安地看一眼剛睡下,又坐起來的大奶奶,見她對自己點點頭,知道此處不宜再久留,便朝著大爺福身後低著頭退下。
江氏見他來還是有些吃驚,這跟自己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同為女人,她自然知道聲譽貞操的重要性與可怕性,她更加不會想到瞿元霍已經知道實情,只當那狐媚子定是又吹了什麼枕頭風,此刻瞧他一副發沉的面色,便知定是來為她“申討”來的。
“這般晚了,大郎來此是有何事?”雖然心裡早也對他沒了情愛,但到底還是有些失望。
她這般一問,壓在心裡的火氣竟然發不出來,瞿元霍靜立了一會兒,才在一旁圓桌前坐下。
江氏不見起身,他也不在意,自行倒了杯茶喝下,才抬頭向她看去,“你今日去了寶香苑,都與她說了些什麼?”瞿元霍說完,想起她那副明明對自己依戀不捨,偏偏又要自請出府的模樣,眉頭就擰的死緊。
江氏心裡一疙瘩,只當那狐媚子又是嚼了什麼爛舌根,他正跑過來替她出頭呢。
她淺淡一笑,“我不過是好久未出院門,想在外頭轉轉,又想起許久未見晉哥兒,才過去看看,至於說了些什麼,不外乎都是些關於孩子的雜碎小事。”說道此處,江氏略微一頓,“大郎問這話是有何意?還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瞿元霍聽完,心下略有些躊躇,過一會兒,才試探著說道:“她說明日便要出府,與我再無瓜葛。”
江氏聽完,心裡一沉,知道她這是打算魚死網破,寧願出府也不肯將晉哥兒交予自己撫養。她心裡又是發涼,誰知她這是在做戲還是如何?
過了半晌,江氏才問:“好端端的,為何要自請出府?”
“誰知。”知道問不出來什麼,瞿元霍站起身來,“日後若是沒有大事,你還是少去寶香苑為妙,她自來就愛胡思亂想,別又平白生了事端。”話音一落,轉身就走。
“慢著!”江氏叫他幾句話說的極為難受,這比當頭罵她一頓還要令人堵心,她心口長久積鬱著一股鬱氣,此時已經到了不得不釋放出來的時候,“大郎就沒想過她是一個騙子嗎?你這般寵愛於她,就沒想過其實她還不如一個窯姐兒,起碼人家不會既當婊/子又立牌坊!你怕是還不知道,她往日就……”
“住口!”瞿元霍猛地一轉身,面目猙獰地看向她,出口的話也是讓她大驚失色,“警戒你的口舌,若是讓我聽到府裡有關她的任何風聞,到時莫要怪我無情!”
江氏怔怔地看著他離去,那背影決絕又無情,眼睛一辣,到底還是被是傷透了心,過了一會兒,她猛地一震,望著那已經緊閉的房門,不可置信地低聲喃語,“他竟然早已知道,他竟然還待她如初……”
瞿元霍自懷瑾院出來,腳步不作片刻猶疑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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