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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領命去了,不一會兒小丫頭帶回了訊息,“前院的青松小爺府來了一趟,奴婢半道上正巧碰著了往內院來送訊息徐婆子,她道大爺今日不家來了,說是王爺留他在了府上吃宴。”
嬌杏聽言,揮了下手,待小丫頭退去,秋萍瞧了她一眼,見她面色有些難看,便壓低了聲兒,“主子,現下可擺飯?”
“擺。”嬌杏坐了下來,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懶懶地搭在桌沿,突然起了興致,她朝著秋萍掀掀眼皮子,“將那去年陳下來的果酒端來,我忽然有點想吃酒了。”
秋萍有些猶豫,“主子,這般不妥吧?雖是果酒,但到底還是有些度數的。”
嬌杏杏眼圓睜,狠狠瞪了她一眼,“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秋萍啞了口,道了聲是,便領命去了。
……
“你出去吧。”嬌杏坐在桌前,衝著一旁探頭探腦的秋萍擺了手,“我想一人待會兒。”
秋萍有些擔心,“主子,您已經喝下五杯了,怕是再喝,就該醉了。”她又伸出手指頭往裡頭指指,“小少爺還需您照顧呢,你若是醉了可怎麼辦才好。”
秋萍拿住了她的軟肋,嬌杏臉蛋紅紅的,頭也開始暈乎乎,站了起來,身子斜了斜,險些倒地,秋萍瞧得心驚,連忙扶住了她。
嬌杏拍拍她的手,打了個酒嗝,“你說的對,我可不能倒下,晉哥兒還需要我呢嗝~”
“主子,您別說了,快些去榻上躺下吧。”秋萍力大,幾下就將她半拖半抱的弄到了榻上。
嬌杏倒塌就哼哼,找著晉哥兒的小身子抱在懷裡親了親,就閉了眼,再沒睜開過。
秋萍無奈,絞了帕子替她擦了手臉,才給下了帳子,吹熄了蠟燭,睡到了外間去。
夜半三更,滿身酒氣的瞿元霍回來了,還不待秋萍套好了衣裳起身伺候,那大爺就摸黑倒在了榻上,三個人抱作一團。
她點了根蠟燭,用手擋著風,過去瞧了瞧。
見眼睛都是閉的緊緊的,顯然是睡得都很沉,她吸了吸鼻子,聞見滿屋子的酒氣味兒,無奈地走到窗邊,將那原先開了一半的窗子,打了全開,才又回到外間的軟榻上睡下。
說是睡下,但那精神還是醒著的,就怕裡頭兩人吃了酒,半夜鬧騰時喊了自己,沒能聽見。
作者有話要說:O(∩_∩)O哈哈~
不要大意的留評吧,據說留評滿六字的妹子都是好姑娘。
☆、請女先生
天剛麻麻亮,瞿元霍便醒了一道,頭痛欲裂。
皺著眉頭睜開雙眼,入眼的便是嬌杏那張略帶了幾絲潮/紅,顯得異常慵懶的嬌媚小臉。
她此時正用手背枕著臉,白玉一般的小手下面是一個棗紅色的細軟枕頭,身子側臥著,烏鴉鴉的長髮鋪了一枕巾,不少滑落在面上,遮了大半張臉,兩隻眼兒卻是瞪得大大,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瞧,眼底竟還藏著火氣。
瞿元霍苦笑一下,問道:“今日怎醒的這樣早?不再多一睡會兒?”
嬌杏嘟了嘟嘴,不答他的話,“你昨晚上什麼時辰回來的?”
瞿元霍皺眉想了一下,才答:“三更天色吧。”
嬌杏哼一聲,一下爬了起來,質問:“你們昨晚上吃的什麼宴?”不等他回答,她便又湊近了他身上,皺著鼻子嗅了嗅,拿手指頭一戳他的胸膛,“我瞧你身上還有脂粉味,可是左擁右抱去了?”
瞿元霍微微黑了臉,無力地將手搭在額頭上,“昨晚上晉王爺興起,邀了幾個紈絝一道吃酒耍樂,我在一旁不過是個陪襯罷了。”說到這,他又嘆一口氣,“這皇親貴族家出來的子弟,在一處吃酒,哪裡會少了助興取樂的舞姬,自然是沾染了不少腥味兒。”
嬌杏抿了嘴,直直看著他的眼,問:“你抱了?”
瞿元霍轉了個身,裝傻,“沒有。”
嬌杏不依地將整身子壓在他身上,手臂抱著他,臉貼著臉,再問:“你抱了沒有?”
瞿元霍握了她的小手,再次嘆氣,“沒抱,光瞧見那塗得跟白鬼似的小臉,血紅的嘴唇,我就一陣發憷,哪裡還敢主動去沾染。”
見他這樣形容舞姬,嬌杏撲哧一聲笑出來,可想想又是不對,生氣道:“你騙人!若真那般不堪目睹,哪裡還能進得了晉王府,你定是糊弄我,才這般胡亂編造的!”
見被她識破,瞿元霍也不再辯解,捏了捏她軟嫩的小手,貼在自個臉上,樣子頗為無奈地笑一笑,“別鬧了,讓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