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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養著,豈還會對他下毒暗害!”
兩方可持己見,一時也分不出到底誰是誰非。
瞿元霍旋著手中的茶蓋兒,看了眼跟前一站一跪的兩人,開了口:“江氏禁足半年,湘琴打發賣了。”
短短几個字就給兩人判了刑,江氏無所謂,禁足於她而言,就不用日日再來請安,省了不少被王氏奚落的機會,她靜默地立在一旁,心裡對這個男人早也冷了心。
湘琴懵了,她是賣的死契,生殺大權都在主子手裡掌握,大爺竟是要將她打發賣了,想想自己不知要被賣到哪裡,她就一陣打冷戰,現下早也忘了當日邀寵的心,只想著保命為主,她可不想真被賣了。
她求了王氏,知道王氏最疼她了,再次抱了她的腿就是哭,“太太!太太救命啊,奴婢沒做,奴婢怎敢去謀害三少爺,奴婢是被冤枉的,太太救我啊!別讓大爺賣了我!”
王氏鐵青著臉,到底還是伺候了這許久,有些感情,試著跟兒子打商量,“要不且饒了她這次,畢竟你也未找著證據。”
瞿元霍陰了臉,但凡要使壞的人,哪裡還會將贓物留著,自是早也被處理了。
是以,他並未命人一間間屋子的搜查,只抓了兩個最有嫌疑的人前來審問,他早也想好了,不論結果如何,這湘琴都是留不得的,早也看出來她那不純的心思,往日在娘跟前一味的討好獻媚,全是為了得到她的器重提拔。
“人心叵測,這丫頭留不得,今日放了她走,沒準兒還是為了她好,若是哪日身在府裡,又生出了何歹毒的心思,只怕下場就沒今日這般簡單了。”
話音一落,哀哀求救聲便戛然而止,湘琴怔怔地望過來,半晌才道:“大爺說的沒錯。”她心裡如何會甘心,經此一鬧,她在王氏心裡形象必然大打折扣,府裡地位也會不如從前,與其這般,倒還不如求去。
只是不知她會被賣去哪裡?
湘琴不聲不響地被賣走了,在榮壽堂裡還是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太太那般寵愛她,她是犯了什麼大錯,竟是淪落到了被髮賣的地步。”
“我猜必是大爺發的話,沒看大爺方才那副要吃人的臉色,定是與那……”那丫頭鬼頭鬼腦地四處望了下,才湊近她耳邊,“定是與寶香苑那位有些關係……”
“噓……”那丫頭連忙命她打住。
……
嬌杏聽著這個喜人的訊息時,正抱著晉哥兒在吃午飯,他吃了兩頓奶,精神確實好的差不多,將他抱了起來,再親了一口,眼底的神色複雜,隱隱有著歉疚。
☆、兩個酒鬼
吃罷了午飯,母子兩個倒在榻上歇午覺,嬌杏瞌了眼瞼,卻怎麼也睡不安生,心裡一陣陣發慌,她親了親晉哥兒的腦袋,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閉上了眼,心緒翻湧。
晉哥兒是她的親子,她自然不會真的去害他,有這樣一個想法,也是因著王氏、江氏幾人咄咄相逼,偏瞿元霍護得到一時,卻護不了一世。
她自知自個身份低賤,今生怕是頂多只能是個妾了,便是那討人厭的江氏短命死了,自個也不可能被抬成正妻。大盛朝沒人敢有這番作為,她不信瞿元霍會去開這個先例,依照他那般冷靜自持的性子,頂多會多分與自己一些寵愛罷了。
他愛的了自個一時,卻不能愛自個一世,況他現下對自己怕是也還沒有愛,只能說是喜歡罷了。
嬌杏嘆一口氣,她自知自己手段卑劣且不如何高明,簡直有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這種腌臢手段不過是在侯府學過來的,她心裡也有分寸,藏在他罩衣的寸布里,只讓他聞了兩個時辰,頂多會有點傷精神,嗜睡,其餘的不良反應倒是沒有。
事發後,她雖然樂意見得湘琴被賣,江氏也被安上了嫌疑,日後晉哥兒便是不予她來撫養,恐怕因著這事,江氏也討不著好。
結果她雖然滿意,但……她心裡卻不甚歡喜,這種陷害親子來謀取利益的作法,實在令她不安與內疚。
嬌杏拉拉晉哥兒身上的小薄被,搭在他的小肚子上,又拿出細軟的娟子擦擦他的小腦袋,那裡出了不少的汗,她索性坐起了身,身子軟軟地靠在床頭,手上慢搖著團扇給他扇著風。
眼目放空一會兒,她突地想起一樁事,急忙將手伸到軟枕底下一陣摸索,一封淺棕色信箋赫然映入眼簾。
她心絃一顫,抖著手將它拆開,並未封口,那張白紙黑字的宣紙上明晃晃寫著她的大名,她的姓名、年齡、相貌、賣身緣由一一寫在上頭。多少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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