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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觀你如今豐腴了不少,定是沒受什麼罪。”
說到這,她又轉到了自己身上,“娘當初懷你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原本一張豐潤的小臉,生生給吐成了皮包骨,不光是吃了要吐,有時光是聞到,都要吐上好久。娘那時還想,這孩子將來定是個金貴的,不然怎能那般愛折騰人呢。”
梁張氏自顧自的一說完,嘿嘿笑兩聲,見閨女面上神情淡淡,明顯不接她的茬,一時有些訕訕。
知道她定是不愛聽這些,便又絞了腦汁說道:“這懷了孕,吃什麼是一樁大事。娘今日給你提了一隻家養的老母雞來,你哪日可以做湯吃,最是補人了,也適合秋季吃。還有一籃子土雞蛋,你每日吃上兩個,要是吃完了,娘再給你送來。”
嬌杏看了她一眼,“有勞了。”
梁張氏笑著擺手,“自家骨肉怎的這樣見外?你是孃的親閨女,娘不為你操心還能為著誰操心?”
嬌杏用手撐著額頭,她覺著有些累。跟前這人是她親孃不會錯,但自己卻不怎麼想見她,現下見她一副慈母樣,她心裡就膈應的慌。
人既然已經帶到了院裡,總不好端著架子,況那屋外還候著不少等著噱頭的丫頭婆子。
她坐正了身子,撫著自己新塗的蔻丹,問道:“弟弟如今怎樣了?”
一提起兒子,梁張氏就一臉的怒氣,“還能怎樣,雖說比起往日好了點,但仍不是個著調的,真真白瞎了那般好的機會,倒是辜負了瞿大爺的一番心意。”
梁張氏說的好機會是進國子監讀書,前段時間還與自己信誓旦旦好生讀書,自己也一度信了。
但終是拗不過各人生來的本性,這梁騰輝壓根兒就不是個讀書的料,才學了兩月,就在裡頭與人打架鬧事不下五次,夫子終究忍無可忍,將他給開除了出來,如今正窩在家裡整日無所事事,但好在沒學以前進場子耍了。
自己打的算盤落了空,嬌杏也不覺嘆氣道:“天生我材必有用,想來弟弟是不通讀書這行,何不找個正經的活計踏踏實實的做上幾年,手裡有了積蓄也好早日討個媳婦,待娶了妻生了子,性子也該就慢慢穩妥下來。”
梁張氏哪裡沒想過,苦著臉道:“可就他這般性情,能找個什麼活計?又有哪個會要他?”
嬌杏想了想,還是道:“待爺家來了,我替他問問,但願他日後莫再任意了。”
梁張氏點頭,保證道:“這次我緊管著他,他要敢再胡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嬌杏不願聽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兩人已經談了這許久,自己也有些倦了,便說:“你先回吧,有了訊息我命人帶給你。”
梁張氏屁/股才剛坐熱一會兒,見女兒就要趕人走,心裡便有些不順,有心說她兩句,但終歸還是不敢開那口。
乾笑了兩聲,便就起了身。
嬌杏招了招手,兩個丫頭便捧了一打抱東西進來。
嬌杏命她倆送到梁張氏手上,自己也起了身,“府裡廚子做的糕點,手藝也是別出心裁的,味道十分不錯,拿回家去各人嚐嚐。還有這燕窩也是滋補潤肺的,一家子過個幾日可以吃上一蠱。旁的就沒了,我叫了輛車送你回去,你到了門口只需報上住址就行。”
梁張氏接了東西,面上浮著濃濃笑意,本來今日是沒打算撈著星點油水了,不想最後還有一打抱收穫,她雖是沒吃過燕窩,但也知曉那是個奢侈物,一蠱就要好幾兩銀子呢。
聽了她的話,就拎了東西往外去了,送她的兩個丫頭要幫她拎,她也只說不重來搪塞,似是生怕別人搶了似的,兩個丫頭心內如是暗想著。
等走到了門口,看著外頭一輛披綢垂錦的馬車,她心裡還有些激動,這可是頭次坐呢,幾下坐了上去,車身便開始微晃,緊隨著一顆心,也跟著晃盪起來,飄飄蕩蕩分不清楚虛實。
日暮西垂,府裡各個樑上掛的燈籠,都點上燭火,紅燈籠裡透出的橘光,柔和的籠罩每座庭院。
趁著用晚飯的空當,嬌杏將白日的事說與了瞿元霍聽。
聽言,他輕皺一下眉頭,說道:“明日我再想想看。”
嬌杏也知急不得。
飯已吃罷,兩人在庭院裡散步消食,回屋後洗沐一番後,便就歇下。
☆、產前抑鬱
瞿元霍得了嬌杏的囑託,原先是想將那梁騰輝帶到自個底下歷練歷練,去去他那身油滑不著調的腔子。
誰知,這算不得小舅子的小舅子一聽自己要將他領去當侍衛,就唬的直跳,嘴上說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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