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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胡亂思想,只管在院子裡給我老老實實待著,若是孩子出了任何差池,到時唯你是問!”
“記下了。”低低應下,語氣裡難掩傷心,“原先還以為爺對妾多少有些情,如今看來倒是妾想多了,爺能過來看妾,全是沾了孩子的光,妾定會好好保護孩子,不叫他受半點傷害。”
聞言,瞿元霍一嘆,“適才說了莫要胡亂思想,怎的一刻鐘未過,你就給忘了?”
見她低頭不語,瞿元霍站了起來,“老實待著,缺什麼只管命了丫頭來說,如今什麼也別想,只管安安妥妥生下孩子便是。”
見他站起來,嬌杏就含了哭音,“爺別走。”嬌杏抱住他,傷心地哭起來,“已經過去了這般久,爺還是不願原諒妾嗎?自見了爺,妾的心裡就只有爺一個,不論爺要不要妾,妾的身與心都只屬爺一個。”
瞿元霍靜默許久,畢竟是自己疼愛許久的人,現下又懷著自己的骨肉,心裡雖還存著芥蒂,但終究比剛知道時好了不少。
這三月來,他也靜下心來認真想過,雖是恨她欺瞞自己,但若換成是他,他亦會如此,畢竟是一介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幾經飄零到了他這裡,想來她也是不願的。
只雖是如此,但終究沒法當作沒發生過。
幾番掙扎,他開了口,“你有孕在身,我不便在此。莫要胡亂思想,於胎兒不利,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日後你需安分守己。”
見他終於肯開誠佈公的許偌,嬌杏微喜,自他胸前抬起頭,目光盈盈,“沒有不便,爺別走,妾還可以服侍你……”後半句說的極小聲,嬌杏面頰通紅,害臊地將臉埋進了他懷裡。
見她一副嬌羞的不行的模樣,瞿元霍瞧得心神一蕩。
他確是禁/欲好久,眼下被她這樣一撩,身上就有些發熱,但還是剩存了理智,知道她身懷有孕,怕是不妥。
便有些言不由衷,“你身懷有孕,會傷了孩子,我先去了,日後會多抽空來看你和孩子。”
見他還是要走,嬌杏一急,知道男女之間只有透過那條曲徑,感情才可得到昇華,心才能貼的更近,且他現下如果願意碰自己,更說明了他至少放下大半。
她急地一扯衣襟,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再往下看,便是她那越發飽滿的胸房,此時只露了一半出來,另一半藏在玫紅色的肚兜裡,那極白與極紅對比鮮明,十分惹眼。
瞿元霍瞧得眼熱,喉頭發乾,看著懷裡衣衫不整的嬌弱女子,往日所嚐到的絲絲甜頭一時湧動起來。
稍一低頭,便能看著那深深的溝壑,飽滿的雪團被緊緊勒住,面料絲滑的衣衫堪堪褪到了肩下,柔順的烏髮披散一背,正咬了唇,目光楚楚,滿含祈求與不安地望著他,玉白的面一片緋紅,怎樣瞧都有一種不勝柔弱,緊緊束縛,任人欺負的感覺。
瞿元霍身子已經緊繃,心內卻還是在掙扎猶豫。
“爺~”她喚了一聲,玉白的面上淌下一顆晶瑩,無聲的滑落,一路滑至下巴,滴在了高高聳起的胸脯上,眼睜睜看著它滑進雪色的深溝內。
瞿元霍呼吸一窒,身子越發滾燙,微眯了眼,一狠心一把將她抱起,幾個大步就來到榻旁,將她壓在了身/下,幾下就扯開了緊裹住她的束縛,顆顆熱汗滴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燙的她嗷嗷直叫。
“爺~”怯怯一喚,隆起的腹部被一雙溫熱的大掌來回撫/摸,見他低了頭,在她肚子上親了一下,嬌杏肚皮一癢,笑出了聲來。
“爺~”
“嗯?”瞿元霍嘆了口氣,將她抱起來摟在了懷裡。終究是理智更勝一籌,褪了她的衣衫,見到這樣大的一個肚皮,心裡的火就生生止住。
“爺?”嬌杏不解地看向他。
她此刻未著寸縷,一身香滑的肌膚散出淡淡的芬芳,瞿元霍深吸一口,終究沒能忍住,朝著那兩隻微顫的白兔伸出了魔爪,溢滿掌心的嬌嫩觸感令他舒服地一哼。
他是舒服了,可嬌杏卻不。
她嬌哼,“爺~那兒好疼~不要~”
“你這妖精!”瞿元霍咬牙切齒,他快被她害死,只能過過手癮,他整個人都快燃起來了,聽了她的呼疼,非但沒有減輕力道,反而洩恨似的,更加狂浪起來。
嬌杏疼的白了臉,她是真的疼,自打懷孕以來,胸房總是漲疼的很,平時自己都不敢碰,這下被他這樣蹂/躪,自是疼的不行。叫了一聲,只當他會憐惜,沒想他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忍的不行,卻也沒再呼疼,只咬唇忍著。
“你這妖女!”瞿元霍在她耳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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