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抿了一口,口感鮮美極了,喝進肚腹裡暖洋洋的,正好驅了今日受的寒氣。
那邊兩個男人也在說著話,“近來,邊塞戰事吃緊得很,朝廷損兵折將,想來那邊上的百姓亦是難逃災禍。”
陳仕平一嘆,杯中之酒一口飲盡,面色愁苦,“只恨我生而無用,既沒雄才偉略報效國家,又無銅拳鐵臂上得沙場,可憐我一生碌碌無為,如今快過了大半輩子。”
瞿元霍執起酒壺為他斟了一杯,“天底下哪能有那般多的傑出俊秀,又有誰人是一開始就榮耀輝煌的?凡事終歸先講究一個“機緣巧合”,而後才是自身的恩賜高低。”
陳仕平一拍几案,可把兩個女人嚇了一跳,他搖了搖有些混沌的腦袋,含糊不清,“說的對!姐夫我就是還沒碰著那“機緣巧合”,待哪日我碰上了,定會發光發亮。我……嗝——”話還未說全,人便已倒地了。
“哎呀!”陳瞿氏大叫一聲,跟著瞿元霍兩人將他給搬到了榻上,嘴裡還不忘記罵上兩句,“這個死鬼,這下倒好,成了個酒鬼了,真是半點不叫人省心。”
罵罵咧咧的發洩著心中的怨氣,轉過頭來,見自己大弟面色也是有些醉紅,正用手按著太陽穴,心下一緊,走近了道:“你不是也跟著喝醉了吧?”見他點頭,便又是一聲哎喲,“快,快去榻上歇著吧。”
出了屋,又招來堂屋裡的嬌杏,“快扶著他去歇下吧,這個也喝醉了。”
嬌杏本就立在堂屋,他兩人搬人進去,她不便進屋。現下聽了話,便很快地走了過來,扶著瞿元霍進了陳瞿氏收拾好的客房。
一進屋,瞿元霍就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鞋也沒脫。
嬌杏低著身子,將他的鞋給褪了下來,嘟著嘴巴,暗罵他是個醉鬼。既然沒有酒量,又逞個什麼能!
她嘆一口氣,坐在了榻邊,看著他睡熟的臉,上面微微有些泛紅,看來還真是醉了。
用手摸了摸,滾燙滾燙的,脖頸處也是通紅一片。恐他熱著了,便費力的搬著他的身軀將他外衫也給褪了下來,單單隻留了條底褲。
待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他脫完後,歇在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