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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他脫完後,歇在榻邊欣賞自個的成果時,一張本就因為用過力發熱的小臉,更加燙了起來。
男子身軀高大,健碩結實,腹肌胸肌上一片叢林,汗漬連連,性感而野性。
再往下看,一張小嘴張成了O字,那處,那處粗大正直挺挺的聳立著,隔著底褲,似乎都能感覺到那處正有生命似的在不斷跳動。只那人卻是睡得死沉沉的。
嬌杏面上通紅,抖著手試圖將那處按下去,小手還沒碰著,便疑心似的感到一陣滾燙。
她閉了閉眼,小手握住了根部,燙的她的手心都像是要化了,她一隻手根本合不攏,用力地將那處扳了扳,根本扳不下去。
她欲哭無淚,像是覺察到手中那物似乎更加粗大了,便驚得一鬆手,像是扔走燙手山芋一般。
她在榻邊呆立了一會兒,面上仍舊紅紅的,扯過角落的被褥,便搭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那極致誘人的身體。
跑出了屋去。
心緒紊亂的捱到了晚上,那喝醉下的兩人都未轉醒,幾人吃了晚飯,便都洗漱了進屋歇下。
嬌杏脫了外衫,動作輕緩的在榻上躺下,因討厭他一身酒氣,便背過身子睡下。
慢慢瞌了眼目,還未待她入得夢境,腰肢上就多了條結實的手臂,緊接著,柔軟的嬌臀便戳來一根又粗又硬又燙的物事。
她登時一驚,睡意全無,這可是在別人家裡啊,她真的快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表裡不一
“別——”嬌杏低叫出聲,她真的快哭了。
她顫著音求他,“別,不要——這可是在你姐姐家裡啊。”若是第二日被主人家見到原本整潔的榻上一片褶皺泥濘,不說她沒了臉面,便是那好脾氣的大姐也要因此看輕了她去。
她現下只求他能夠剩存點理智,萬萬不要憑著血氣來行事。
她靜靜地等著,身後那人聽言,有了片刻的靜默不動。以為他是聽進去了,便要悄悄鬆口氣的時候,情況又及時逆轉了過來,她身子一輕,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嬌杏被他驚得就要手腳亂蹬的開始掙扎,那瞿元霍卻是直挺挺地下了榻,將她給生生按在了地上,腳底登時一涼。
還未待她反應過來,那薄薄的一層柔軟裘褲,便被他用力一扯,白嫩的翹臀登時暴露於光下。
被他一連番粗暴的舉止給弄得心驚肉跳,恐被那上房睡著的兩個主人給聽到,她也就沒能出聲,只一雙無力的小手還在做著徒勞無用的掙扎。
瞿元霍巍然不動,她這一點小貓小狗的力道根本抵抗不了他,生猛的進入。
“啊——”她還是叫出了聲,只她最後還是強硬收住了聲兒,貝齒緊緊咬著唇畔,微瞌著一雙眼眸,默默承受著身後之人的狂野。
許是在別人家裡,又是悄沒聲息不敢製出聲響的做,心中便有種強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那平日裡本就十分生猛的動作,現下變得更加的猛烈了起來。
若不是她身子天生淫/蕩,想必早也被他給玩壞了。
不知被他折騰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再無法承受時,暈死了過去。
早間醒來,榻邊已經空空無人,撐著痠痛的身子做起來,發現身上並非赤/裸,想必是他給穿上的。
垂眼望了望地面,已沒了那令人瞧著便面紅心跳的液體,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昨夜雖是強行忍著,但也難保夜深人靜,四下死寂,被人給聽去了半點聲響。
撐著身子起了床,一雙纖腿剛一觸地,便痠軟的直打顫。她咬著唇,心中委屈的難以復加,今日她還如何在人前行走。
用罷了早飯,便要起身走了。
陳瞿氏雖是很有不捨,但也知他們必要走的。臨走前還揣了個老大的包袱給她,湊在她耳邊說是讓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補補身子,早些為大郎生個大胖兒子。
嬌杏自是扮作嬌羞的應下了,心下卻是壓力重重。
回去的牛車上,明顯不如來時那般輕快了。此時正怏怏無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還不忘了抱怨兩句,“都是你,害得我渾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發酒瘋似的。”
瞿元霍自覺理虧,靜默著沒有答話。昨日他確實醉了,不然定不會在姐姐家裡做出那等事來。
見他又是一副悶葫蘆相,她就更來了氣,“你個表裡不一的,瞧著挺正經的一人,偏偏暗裡卻是個最不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