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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輕了。都這功夫了,你還能伶牙俐齒地跟我這對付。”
燕月嚇得一抖,待要認錯,又有些不甘心。
“行了。”小卿往後坐得更舒服些:“打你不疼,我可是打得累了。”
“月兒都疼死了。”燕月垂頭:“是月兒的錯,讓師兄操勞。”
“我知你在關外委屈。”小卿淡淡地道:“我會求師父,儘快免了你的差事。”
“多謝師兄。”燕月想表達下喜悅之情,可惜,撇了下嘴,眼淚又掉下來。
“背一遍《顏氏家訓》來聽聽。”小卿微閉了雙目。
“師兄。”燕月的膝蓋被摺扇咯得疼痛難忍,臉也腫脹著痛,尤其是跪直後,來自屁股上火熱麻辣地疼痛,痛得腦子一片模糊,哪還想得起什麼“家訓”來。
輕吸著氣,燕月用手拽拽小卿的長袍:“師兄就饒了月兒吧。”
“疼得忍不了?”小卿冷冷地。
“若是師兄命忍,小弟也能忍得。”燕月眼淚汪汪地看小卿。
小卿心裡一疼,想起自己對楊大哥說的話:燕月是小卿師弟,小卿的話他不敢不聽;可是,小卿也是燕月師兄,又何忍逼迫他過甚。
“小月兒,記著這頓打。”小卿用手戳燕月的額頭:“若是真怕疼,就給我記著規矩。”
揮了揮手:“滾回去吧。”
燕月抽著氣,勉強想爬起來。
小卿接著道:“我這屋子裡的損失,按一賠十的比例,從你的月銀里扣。”
燕月忽然腿一軟,啪地又摔倒了。
☆、秋聲紫苑(下)
燕月在小莫的服侍下;終於穿上一套舒服的純棉的褐色汗衫長褲,趴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小莫幫燕月忙完;也出了一身汗,便在燕月這邊沐浴更衣,換了一套淡藍色的錦羅長袍;未曾束了盤扣;露出裡面月白的小襖和長褲。
爬上燕月的床;躺在燕月旁邊;揮手讓香溪將沏好的茶和切好的果盤放到黃梨木的矮桌上;端過來。
“恭喜師兄。”小莫躺著;將一顆金黃的蜜桔拋進嘴裡;酸甜帶著清香。
用這種蜜桔泡的茶;味道也是不錯,是小莫最愛的。
燕月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側了頭;嘟囔道:“恭喜什麼?沒看我給老大打成什麼樣了。”
“師兄得償所願;挨頓打也是值得的。”小莫笑。
“老大打我真是捨得花力氣。”燕月吸著氣,恨不得身上這痛都轉移到小莫身上去才好。
“我但凡在他身邊時,沒有幾日身上是不痛的。” 燕月閉著眼睛恨恨:“老大恁是偏心,對你便不曾下這麼狠的手。”
小莫不由失笑:“師兄可仔細老大知道,以後怕不更‘偏心’地待你。”
“你要告密?”燕月睜開一隻眼睛,斜著看小莫。
“小弟不敢。”小莫笑容可掬,卻分明是十分想去告密的樣子。
燕月哼了哼,閉目忍痛:“羨慕老大答應了我和你嫂子的事情?”
燕月說的自然,倒讓小莫有些手足無措:“嫂子……”小莫一臉黑線:師兄,這輕薄之言,你也敢隨便說,老大聽了,別說你,連我的臉都得被“掌”成豬頭。
爬坐起來,小莫取了泡在冰塊水中的一枚寒玉球,為燕月眼角的那塊青紫冷敷。
“小莫。”燕月躲開小莫的手,吸著氣,笑:“師兄這裡有個法子,你若是敢用,必定也會如師兄般,心想事成。”
小莫臉色一紅。“師兄,小莫沒有想什麼事情。”
“怎麼會沒有,只是你的事情比我這邊複雜一些。”
燕月示意小莫將那玉球扔了。
“孫劍蘭、歐陽婉兒,嗯,還有紅鸞。果真覺得有些複雜。”
小莫臉色更窘:“師兄,小弟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師兄稟告。”忙著轉移話題。
“是呼叫天盟人手的事?”燕月打斷小莫的話:“燕傑有說過,這件事情,你們兩個處理就是。”
“是,多謝師兄。”
“你不會是三個都想娶吧?”燕月疑惑地看小莫:“師兄可得提點你一句:你選的這三個女子,可是各個都比蕭蕭精明十倍,你應對得來嗎?”
小莫居然被蜜桔嗆了,咳嗽起來。
燕月正準備繼續教誨,卻看見香溪在門口逡巡,探頭探腦。
“有事?”燕月從回來,就發現香溪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滿懷心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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