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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息怒。”燕月忙跪起。
一腳再踢飛燕月,小卿撲過去,揪住燕月衣領,左右開光,啪啪啪啪地打個脆響:“我讓你把雲夜珠還回來,你倒好,扔江湖上去了,你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師兄。”燕月好不容易喘口氣上來:“師兄是允了小弟的請求啦嗎?”
雙手一鬆,小卿將燕月丟到地上:“以為我想允嗎?好個破釜沉舟之計,讓我在楊大哥面前措手不及。”小卿恨得牙癢癢。
“太放肆了你。”一腳踢倒燕月,過去扒燕月的褲子:“跪好。看來你這幾天是不想坐著了,我成全你。”
燕月嚇得:“師兄,師兄已經命小弟去知過堂受過罰了。”
小卿不理,回身,找合適的工具。
“師兄,擅離職守之罪已經罰過了。”看著滿室亂糟糟的一團,忍不住伸手揉揉腫脹的臉:“在楊大哥面前口出妄言之錯,老大也打了啊。”
“少廢話。”小卿順手掏出自己的金摺扇來:“師兄想打你,還用找什麼理由。”
拽了燕月褲子,啪地就是一下。燕月叫了一聲,撲倒在地。
“跪起來。”小卿踢燕月的腿:“再敢亂動,就把你吊外面樹上打去。”
燕月忙不迭地爬起,剛剛跪起來,小卿手裡的摺扇已經啪啪地,舂米般地砸了下去。不多會功夫,燕月的屁股上就見了紅。
燕月痛得忍不住,小聲呻/吟,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小卿反倒打得更用力,“知道疼了?早幹什麼去了?本來還忍著不想打你,你可倒好,三番兩次惹我的火。”
小卿打得起勁:“考驗我的忍耐力是嗎?今非讓你好好長長記性不可。”一下一下打得更重。
“師兄輕些,師兄,疼死了。”燕月痛得直叫。
“收聲!”小卿喝。
“就不。”燕月開始耍賴:“師兄是想打死月兒嗎?要疼死了。”反正關起門來,也無人會知道,不怕丟臉。燕月哀哀亂叫,手腳也開始撲騰。
小卿按緊了他的腰:“不疼我費這麼大勁打你幹什麼?你給我闖禍時怎麼想不起來?再敢亂動、求饒,就拖你到喜悅居大門外打去。”
燕月痛得直哆嗦,聽了師兄的恐嚇之言,果真再不敢呼叫討饒。其實,他卻忘了,小卿被禁足,是不能出喜悅居大門的。
“師兄,”再挺了一會,燕月的眼淚已經不聽控制地掉了下來:“師兄,月兒知道錯了。”
“現在知道,晚了。”小卿打得手軟,歇了一下,繼續打:“你燕少俠一向主意正,不是從不認錯討饒的嗎?給我挺著。”
燕月賭了氣,咬牙忍著。
忍來忍去,還是忍不住,知道老大氣得厲害,自己心裡也委屈,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越淌越多,抽噎道:“師兄若是月兒被打得起不來床,是不是就不用去關外了。”
小卿聽了燕月的哽咽之言,手裡的摺扇不由一頓。
“師兄還是用力打吧。若是月兒去了關外,不知多久才能又回到師兄身邊聽訓。”
“啪”,又狠打了最後一下,小卿終於停了手,順手拉過一把被撞翻的椅子,坐了,喘氣。手裡的摺扇上,早已血跡斑斑。
摺扇是天蠶絲的扇面,沉香木的扇骨,上面鑲嵌著玉石翡翠。合上扇子,便如一把三指寬的厚重戒尺,抽在肉上,幾乎一下一道血檁,燕月背部、臀上,腿上,都密佈著這紅紫的檁痕。
尤其是臀部,已經腫脹得有些發亮,撕開的口子有七八處,露出粉嫩的肉來。
燕月還保持那個姿勢,頭埋在胳膊裡,仍在落淚,痛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被打得比這重的時候,自然有很多,可是都不曾有這次這樣痛。因為一開始就放棄抵抗,所以,承受能力就更弱了一些。
“跪過來。”小卿將摺扇扔到地上。
燕月勉強收了淚,跪起了身,痛得直哆嗦。
雙膝落在金摺扇上,燕月垂首:“謝師兄教訓。”
小卿伸手抬起燕月的臉,看了看眼角處,自己打的那一拳,已經有些青紫。用手指按了按,燕月忍不住輕輕動了一下。
看著燕月淚痕斑斑的臉,小卿忍不住笑了一下:“月少俠也有哭得梨花帶雨的時候,到是少見。”
燕月更委屈,垂下眼瞼,輕晃了下頭,脫離小卿的魔爪。“師兄給師父打時,不也如月兒一樣。”燕月白了小卿一眼。
小卿也不惱,過去又抬燕月的臉:“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