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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轟天雷神馬的?
以命償命
“我早點告訴你;是給你更多的時間想辦法來騙我嗎?寧子軒,我有時候真的很好奇;結了婚的女人你都不放過;你還能卑鄙無恥到什麼地步?”
和很多次爭吵一樣;寧子軒依然沉默的看著她;眼底神色複雜的她根本來不及辨析。可是她再也不會跟以前一樣在他深邃的目光中慢慢平復下心情,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親手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她現在只要看見這個男人,就會想起一切骯髒不堪的畫面。她天真的以為他將她捧在手心,如獲珍寶,到昨天親眼見證了那場滅頂之災;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生活在一團假象裡,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在,痴人說夢。
“讓左珊珊來見我。”她目光平靜如水。
他一動也不動,無聲的拒絕。
左飛飛看了他三秒,再度開口:“我說,讓左珊珊來見我。”
“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與她無關。”
左飛飛在寧子軒最後一個字結束之後,失控的上前一腳踹在他膝蓋處,寧子軒紋絲不動。她還想繼續動手,看著他臉上斑駁的痕跡,最終還是將指甲掐進手心,死死忍著的收住了手。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是選擇保護左珊珊。好,我成全你們,我成全你們,行不行?!”她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問他。
“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他喉結微動,聲音低低的問。
“我什麼都給了你,我還哪有什麼時間給你?寧子軒,這一年,我什麼都不問你,什麼都相信你,我真的死心塌地的以為我們會這樣一輩子。可是你呢?你除了傷害,都給了我些什麼?我後悔死當初聽了你的一番花言巧語,我情願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你這個人!”她聲音越來越高昂,字句破碎的狠狠擊中他的心。
寧子軒的眼眶中漸漸的有水汽積了上來,瞳孔氤氳在水霧之中,愈發的深邃不見底。
“我真的,快要支援不住了。”他雙手扶上她的肩膀,手腕隱隱顫抖:“我也情願,自己從來都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怎麼辦,飛飛,我沒辦法放掉你。”
左飛飛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眼淚沿著臉龐,徐徐的滑落。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寧子軒落淚,卻是在這樣的波瀾壯闊的撕心裂肺之後,孩子沒有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她輕輕抬手抹去他唇邊的眼淚:“你是在問我麼?……那麼我又應該去問誰?為什麼是左珊珊,為什麼害死我的孩子,為什麼如此輕易的就背叛了你給我的承諾。你道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該、死?”
寧子軒閉了閉眼,緊咬著牙齦鬆開了對她的束縛,眼神裡所有的情緒已經抹去,只餘悲慼,“我無話可說,你說的全對,我是該死,我該死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他繞過沙發,從茶几上的果盤中拿起尖銳閃著冷光的長柄水果刀,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將刀柄放在她手中,然後握住她的手腕,刀劍抵著自己胸口的位置。
左飛飛眼睜睜的看著那鋒利無比的刀尖戳破了他上衣的布料,她黯然的盯著那猩紅的一個小點,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寧子軒沒有給她等待回答的機會,手腕一個用力,那把刀在左飛飛抖著手的掙扎下不偏不倚的整個插入了他的胸腔處。她瞪眼欲裂,不敢相信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
尖叫聲傳遍了於家的每一個角落,於悅慌忙跑出來之後看見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寧子軒半跪在地上,左手握著那把刀子,右手撐地保持自己身體不倒下。他的面部表情因為疼痛而扭曲不堪,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左飛飛的雙手捂在他流血不止的胸口上,高聲哭喊著,六神無主。
於悅看著那血流如注的場面,當場嚇得坐倒在地上,眼神發直。於家的傭人聞聲從廚房趕來,一個幫忙扶著於悅站起來,另一個焦急的拿起電話叫了救護車。
寧子軒因為失血過多而煞白的雙唇微微的張啟。
“我欠你跟孩子的,我還不了。太多的事,我沒法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容我自私一次吧,就,一次……”
左飛飛壓抑著哭聲,一手半抱著他的上半身,奮力的想將他扶起來坐到沙發上。寧子軒的襯衣已經是滿滿的血跡,她的一雙小手怎麼也擋不住他身體中不斷流出的生命之源。他死死的咬住唇,面如死灰,痛苦不堪的輕聲咳嗽。
他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劇烈,哮喘發作的徵兆越來越明顯。
幾個傭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他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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