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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事,趕巧的羅聞櫻在場,哪個女人受得了這種場面?
明成佑卻視而不見,抬手輕揉傅染頭頂,“你怎麼在這?”
不待她開口,李韻苓搶先說道,“你爸找明錚和小染,有件事要問清楚。”
羅聞櫻視線穿過明錚俊冷的側臉,面露疑惑的在傅染和明錚之間逡巡,她並沒開口問,任由明錚把她的手裹入掌心。
明雲峰藉機轉移話題,明成佑趁羅聞櫻和人說話的間隙將茶几上照片抽走,連同信封和A4紙一道塞入傅染手裡,“自己的東西放好。”
明雲峰暗自奇怪,這小子轉性了?看到這樣的照片還能沉得住氣,他心存欣慰,果然是成熟了,難得的識大體。
傅染捏緊手裡信封,指甲把硬紙握出褶皺。
“聞櫻,方才我和明錚商量,想先給你們把訂婚宴辦了,你怎麼看?”
羅聞櫻剪了個乾淨利落的短髮,燙染成栗色,她脾性溫和,很少聽到她大聲說話,“伯父,我聽明錚的。”
“那就,就定在半個月後。”
明成佑姿態悠閒地彎腰湊到茶几前,他們商量的事他不愛參與,拿了顆提子去皮送到嘴裡,抬眼看見傅染怔神不語,他將咬去半顆的提子遞到她嘴邊,“張嘴。”
她未加思索,輕抿的菱唇微啟。
明成佑就勢往她嘴裡一塞。
羅聞櫻忍俊不禁,明錚眼裡一凜,兀自將視線別向它處。
傅染這才回神,但喉嚨口堵住半個提子,有種上不來下不去的感覺,明錚沒多久便起身說有事,攜了羅聞櫻一道離開。
臨走近車庫,明錚鬆掉握住羅聞櫻的手,“我公司還有事,你開了車自己回去吧。”
“你去忙。”羅聞櫻徑自開啟車門,也不等明錚,直接驅車離開。
明雲峰一樁事情了結,中午在外有個飯局,也沒在家多留。
一干人走淨後,客廳內就留下三人。
李韻苓伸手指向明成佑,直氣的說不出話。
“媽,您是不是手抽筋了?”
“你、你個死孩子,”李韻苓復又在胸口輕拍,“方才羅家Y頭在這,你把事情一鬧,這婚肯定是辦不成的。”
“媽,”明成佑面色已有不耐,“破壞老大的好事,你想讓老頭子揍死我嗎?”
“別給我繞,這事你也是受害者,哪怕你再怎麼鬧都是應該的,難道你有心成全老大不成?”李韻苓的意思說得再清楚不過,但還不至當面把照片的來路說破。
傅染握住信封的手落到腿旁,又慢慢把信背到身後。
她深陷囹圄,李韻苓也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明成佑被說得煩了,手裡剝到一半的提子啪地丟向茶几,濺出的汁水像飛灑的油畫拉勾出道道細紋,“媽,當初讓我跟傅家訂婚是您的主意,這件事要鬧起來難堪的還不是傅染,她難受就是我難受,她丟盡臉面,這臉還能長到我身上不成?”
李韻苓臉色鐵青,“你——”
“媽,”靜默在旁的傅染忙開口,“您別生氣,我和大哥的事早過去了,那天確實被人偷拍時借了角度,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短短數月,這小兩口倒是默契漸生。
難得見明成佑肯這般相護,李韻苓氣隨之消去大半,總算能少操些心。
“小染,跟成佑好好過,媽有時候說話急,但都是為你們好。”
“媽,我懂。”
傅染和明成佑離開時,李韻苓送他們到門口,趁傅染不備,李韻苓輕捏兒子的手臂,“是不是要給你一百萬做封口費,明大記者?”
“哎呦,”明成佑直把她往客廳內推,“聽您的戲去吧,女包公。”
傅染走到半途,回頭見這對母子笑意盎然,李韻苓戳著兒子額頭不知在說些什麼,明成佑丟開她後大步走來。
他同她並肩而立,從她手裡接過車鑰匙丟到車頂,“你坐我的車回去。”
“不行,我還要去上班。”
明成佑已拖住傅染手臂將她塞入副駕駛座,“下午我讓司機給你把車送回依雲首府。”
明成佑戴上茶色墨鏡,見傅染手裡還捏著那玩意,他隨手抽過,把信封撕碎後拋向窗外,白色紙面如雪輕揚,宛如指尖緊握不住的流沙,隨著漸漸蕭瑟的冷風席捲而去。
“爸媽知道你和大哥的事了?”
傅染娥眉緊蹙,抬頭望向他。
“別這幅當我是神的表情,你們那點破事我還猜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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