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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他求的是錢,這件事一旦上報,我們明家的臉擺在哪?老大,你說說!”
明錚伸手把照片拿在手裡,傅染望了眼,面色驟然煞白。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至少單憑他們一張嘴是無論如何說不清的。
李韻苓手指反覆摩挲左手腕佩戴的那隻玉鐲,她面無神色地望向傅染,這時候有明雲峰在,她不便多嘴。
明錚把照片放回去,卻依舊沉默。
明雲峰冷哼,氣氛直轉而下,偌大客廳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明雲峰接下來的話,簡直如平地一聲驚雷,“小染是你將來的弟媳,你知不知道?你要真有意,當初讓你跟傅家聯姻的時候你在哪?”
“爸……”
“老公,彆氣壞身子,聽兩個孩子慢慢說。”
“老大,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明雲峰話裡顯露疑慮。
明錚思忖再三,為防明雲峰心生猜忌,他抬起頭,不疾不徐說道,“我和小染確實在幾年前就認識,後來我出了國,自然而然斷了聯絡,您有意撮合我們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傅家女兒是她。”
“老大,你的意思是你心裡還有小染?”李韻苓語氣不由加重,直逼得傅染無路可退。
她置於身側的兩手放向膝蓋,又悄悄握緊,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拉扯她,一個讓她捂住耳朵別聽,另一個卻在說,聽聽又何妨?難道那天在車上的話給不了你信心嗎?
她置身此地,卻沒有不聽的權利。
“老大,”明雲峰沉了嗓音,“你是想退掉和羅家的婚事?”
明錚坐在傅染左側方,很近的距離,但他的聲音卻有種隔了層什麼東西后的模糊感,聽在耳中那般不真實,“爸,媽,照片只是借了個角度而已,我和小染的事早已經過去,你們放心,我懂得分寸。”
可不是嗎?他向來將分寸二字拿捏得當。
傅染眼睛平視,覺得眼眶內有些潮溼朦朧,待定睛細看,才發現自己的目光定格於擺在書架的一盤蘭花上。
優雅淡淨的白,無一點汙穢。
“那你和羅家Y頭的事得儘快,省的外頭人說三道四。”
李韻苓先前的料想沒錯,堵住流言最好的方法是令它不攻自破。
明錚十指交扣枕於膝蓋,他抬起眼睛時,視線裝作不經意瞥向傅染,“爸,我知道。”
明雲峰索性趁機做主,“半個月後,我日子都給你們選好了。”
傅染頭次看到穿透進客廳的陽光竟然是暗色的,照在身上毫無溫度,是誰說,有陽光的地方會有溫暖?
“好。”明錚垂下眼簾,點了頭。
明雲峰自始至終沒說傅染一句,卻每每在話裡旁敲側擊,她胸口窒悶難受,想深深呼口氣,無奈胸腔被止不住的酸澀填滿,她不能恣意落淚,只能繼續處於如此尷尬之境,像是被人剝光衣服丟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這時候,她多想有個人帶她離開,哪怕給她一點點力量,都不至於令她無依無靠。
所以,當她看見門口赫然出現明成佑的身影時,傅染鼻子莫名一酸,眼淚幾乎衝出來。
她不是沒有脆弱的時候,強忍的偽裝撕開,她需要的比別人更多。
而能幫她撥開雲霧,能把她從窒息的黑暗角落拉出來的那隻手,也許,正是她每天都有機會握住的。
39傷口撒鹽
明成佑逆光而來,舉步走向客廳,身後跟了抹嬌小的身影,竟是羅聞櫻。
“媽,有什麼事非打到我辦公室,我在開會,”明成佑徑自走向傅染,把羅聞櫻丟在身後,“正好在路上遇見大嫂,怎麼,開家庭會議呢?”
他語帶玩笑坐到傅染身邊,李韻苓不著痕跡瞪他眼,面色陰鬱駭人。
明成佑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了她,那照片分明是她帶去依雲首府後本該被燒燬的,這角度和時間,她只消看一眼便明朗。
“伯父,伯母,我前幾日去雲南辦事帶了些特產回來,尋思著過幾日要天寒,正好路過這談個專案,我就帶來了。”
蕭管家上前接過手,李韻苓也起身把她帶到明錚身邊,明雲峰臉色這才緩和些,“聞櫻,你爸媽最近身體還好嗎?”
“多謝伯父關心,挺好的。”
明錚見她走來,自然地伸手將她帶到身旁,羅聞櫻順勢貼住他的手臂。
“過來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明錚口氣一如既往的清冷調,李韻苓回到座位時朝對面的明成佑使個眼色,示意他提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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