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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愛喝的卡布基諾,有點甜膩,其實,他愛很喝很有個性的藍山。
“我在電視上著到你了,劍,你真的很有領導的天賦,幾句話就勝過了幹軍萬馬。”伊桐桐愛慕地握住他的手。
他不著痕跡地抽回。
笑容立刻從伊桐桐臉上褪去了。
兩個人默默她,喝了會咖啡,音樂又換了一位男性歌生沙啞的吟唱,聽著很傷感。
“桐桐,我有件事……”
“如果是我不愛聽的,就不要說了。”伊桐桐搶白道,明豔的神色黯淡了下來。
康劍挑了挑眉梢,嚴峻地從帶來的包裡拿出兩串鑰匙, “桐桐,這串是上次你去看的那套公寓,我已經找人裝璜好了,你只要帶點衣服進去就可以居住。這事是車鑰匙,你喜歡的紅色,停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內。公寓離學校遠,有了車,你上下班就方便了。”
“這是送我的禮物?”伊桐桐並沒有興奮地跳起來,臉色蒼白如雪,問話時,音量控制不住的尖稅。
“桐桐,我能為你做的很有限,把自巳照顧好。”康劍緩慢地說著,唯恐她聽不請楚。
“康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伊桐桐的聲音和身子同時顫抖著, “我沒有要求你什麼,我知道你是濱江的名人,馬上還要競選城建市長,現在是關鍵期,我不會給你找麻煩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見見面都不行嗎?”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不僅僅我要競選城建市長,我現在是個已婚男人,和以前是不同的。”
伊桐桐瞪大眼,輕抽一口冷氣, “你……愛上她了?”
“不是。”康劍斷然否定。
“你說過她是你父親故人的女兒,你父親很喜歡她,你不想讓父親失望,你才娶了她。這是份沒有感情的婚姻,因為你不相信婚姻,所以你才妥協的。她和一件傢俱、一盆花沒什麼區別……”伊桐桐淚如雨下。
所以這樣,她才說服自已放手,看著他娶別的女人,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
於是,她才肆無忌憚地給他打電話,讓他一次次扔下那個女人,跑過來陪著她。
所以她才能在那個女人面前嘲笑、譏諷。
婚姻只是一紙文書、一場走秀,她不稀罕。
她幾乎可以肯定,康劍不可能忍受那個女人多久的,遲早康夫人的位置還會落到她的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康劍現在要說這樣的話?
康劍震懾地抬起頭, “這是我的家事,與你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我一直在等你……”伊桐桐再也不想掩瞞了,捂著臉,放聲痛哭。
“那我們就更不能見面了。你我都清楚,男女之間,是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誼。我實在太忙,沒辦法分身象以前那樣陪你。以後,自己多保重。濱江太小,以你的才能,應該去更大的城市發展。”
“你想趕我走?”伊桐桐不知哪來的力氣,突地站直了身,寒風凜冽, “你想在濱江紮根,好,我陪你。我會找到一個比你強百倍的男人,給他生孩子,我們恩恩愛愛地生活。然後,看著你飛黃騰這,看著你和那個女人如膠似漆。”
她聽出來了,康劍這次比上一次還要絕情,還要認真,她怕是從他面前跳下去,他也不會眼睛貶一下。
她瞭解這個男人,即使在最初,兩個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時,他看著她的眸光,都是淺淺的。
她以為他內斂,他含蓄,其實不是,而是他冷情、意薄。
眼淚和溫柔不再是武器,她還能用什麼去留住他的心?
他的心在哪?
那個一臉純蠢的女人對他的影響力有那麼大?是嗎?
伊桐桐抬手擦淚,麗容上浮出一絲不相稱的猙獰。
“沒必要和我耗力氣。”
“這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伊桐桐嘴角綻開一絲冰冷的笑,她拿起桌上的鑰匙,在掌中掂了又掂, “謝了!”
為什麼不收呢?
清高,不是裝給康劍這樣的男人看的。得不到愛情,那就在物質上尋求慰藉。聰明的女人,很懂得善待自己。
“把咖啡喝完,我們散了。”伊桐桐端起杯子,與他的碰杯,環顧著四周,心裡面一陣心酸, “做不了康助的朋友,也就沒機會再喝到這麼芬芳的咖啡了。這兒都好呀,站在窗邊,能遠眺長江,把全市俯瞰在腳下。華老闆是個朋友人,也許他會為我開放這個咖啡廳,可是陪我喝咖啡的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