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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領導第一次登場,算是贏了個滿堂彩。
晚上回到政府招待所,和白雁通電話時,康領導情緒非常美好。
要說,來雲縣工作,雖然是個小縣,但能當家作主,不比以前顧忌這顧忌那,康劍是熱情高漲,唯一不足的就是到了晚上,看不到老婆,抱不到老婆,有點冷清。
他和白雁應該是在新婚中,黏都黏不過來,生生拉開了幾百公里,怎麼能不想呢?
晚上,蜷在被中,和老婆甜甜蜜蜜煲個電話粥,勉強彌補點相思吧!
電話一通,白雁先是嗲嗲地撒個嬌,然後把一天發生的事,一一向他彙報,接著,他也會把自己的事稍微提一些。白雁太小,他的工作繁重、枯燥、壓力又大,他不想破壞她的心情。
說完工作,兩個人音量默契地一低。這時候說的話,外人聽著,都會覺得肉麻又無聊。
“康劍,你想我嗎?”
“想呀!”
“哪裡想?”
“哪裡都想。”
“你想到不行怎麼辦?”
康領導血奔流如潮,“我就看你的照片,吻你。”
“照片是冰涼的,有什麼好吻的。”
“那我把精力積蓄下來,回濱江時一齊吻回來。”
“那個還能積蓄呀?”白雁好奇地問。
康領導大口喘氣,無語以對。
掛上電話後,康領導要在床上象烙餅似的疊好一會,才能平息身上的燥熱。數著日子,他來雲縣快十天了,這個週末,一定要回濱江,不然真要瘋了。
第二天,康劍處理好公事,簡單告訴他晚上沒安排,他點點頭,給白慕梅打了個電話。
也該去拜訪下她了,為公事,也為私事。
接到康劍的電話,白慕梅也沒吃驚,兩個人就約在文化大院旁邊的一家餐館吃晚飯。
天氣剛開春,白慕梅就脫去了厚重的棉衣,換了一件夾*的大衣,脖子裡圍了條披肩,流蘇長長的,很有風情。
“怎麼想到雲縣工作了?”白慕梅氣色不算好,人也倦倦的,沒像平時發嬌弄嗲,面無表情地問。
“正常的工作調動。”康劍沒有多提別的,問她要喝紅酒還是白酒。
“來點果汁吧!”白慕梅把老闆喊來,告訴他要一杯鮮榨的木瓜汁。
木瓜養顏、美白,康劍看著白慕梅保養適宜的面容,心想她真是善待自己。
“雲縣要成立一個越劇培訓中心,你是越劇界的名角,很有號召力,能過來擔任中心主任嗎?”康劍問。
“我?”白慕梅細長的鳳目一挑,“我象個當官的料嗎?你找別人吧,我要演出,還有自己的禮儀公司打理,不想操這個心。”
“可你不是在省城越劇團擔任顧問嗎?你的禮儀公司在雲縣,何必要兩處奔波,培訓中心的工資可不比你擔顧問的少。”
“做事圖個心情,我並不在意多幾個錢少幾個錢。”白慕梅優雅地接過老闆送來的木瓜汁,淺抿了一口,“再說你已不是我女婿,我沒必要賣你人情。”
康劍真是有點吃驚了,她這話的意思,好像氣憤他和白雁離婚,可能嗎?
“我約你見面,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一下,我準備和白雁復婚了。”
白慕梅抬起眼,看了他好一會,慢條斯理地哦了聲,問道:“你爸媽同意了?”
康劍點頭,“當然,你呢?”
白慕梅似笑非笑,酸溜溜地撇嘴:“我
的意見不重要。她過年就給我發了條簡訊,還是轉發的別人的,下面人家的名字都沒刪掉。我老了,她翅膀硬了,不求著我,嫌我丟人,當然不需要把我放在眼裡。”
這弦外之音真濃了,康劍訝異地直眨眼,“不是,白雁考慮到你春節時活動多,不想打擾你!”
白慕梅擺了下手,“別說了,她是我養的,腸子彎彎扭扭,我都看得到底。她是恨我來著,我也不辯白。”
“白雁說剪得斷的是臍帶,剪不斷的是血源,對於她來講,你永遠是她媽媽。”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肯做孤兒,也不會要我這個媽的。”
康劍怔住,今晚上的白慕梅讓他感到匪夷所思,象是另外一個人。
兩個人默默地吃完飯,白慕梅就起身離開,臨走前,她把單買好了。
康劍並不知道,白慕梅今天收到了醫院裡的化驗報告,確診了她的一側乳房裡長了惡性腫瘤。
白慕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