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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站好立場!
在場的人並不服氣,還要爭執,姜聖初見這情勢,便丟下一句話急匆匆地轉身走了:誰真有這本事,誰就跟我兒子說話去,你們不知道他是武工隊的人麼!
[場景2]手鐲之謎
陳家婆婆與李壽凡大半輩子相好,這是早就公開的秘密,最不好站立場的自然得數他們一家。
陳家婆婆已經有好些天沒言沒語沒出家門了。
這一天,她來到了兒媳龔淑瑤的房裡,坐下來,眼睛有點兒溼潤,過了好一會,她才嘆了口氣,拉過兒媳的手來,從內衣袋裡掏出一個玉石手鐲給她戴上,說:“這個,你就留著吧...”
可是,陳家婆婆終究沒有提起這玉石手鐲的來歷,最後,她默默地立起身,再次打望兒媳一眼,低下頭走了。
對於婆媳倆來說,這玉石手鐲只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
[追述]記得那個晚上,陳家婆婆送走李壽凡之後不一會,陳裁縫父子便立即起身出門,一直到天快綻亮的時候,他們才從屋後的山路上回家,當時,是婆婆去開的門,好像還幫著搬了幾次東西上樓。父子倆在菜園子裡又忙乎了很久,再回到屋裡時,天已大亮。
龔淑瑤起床後,還借去菜地裡摘菜的機會察看了現場,那翻動過的菜地已經新移栽上了好幾種菜秧,偽裝得幾乎沒有了任何的破綻。
當時,龔淑瑤站在那裡一時移不開步:
[閃現]在群眾大會上,張炳卿曾經多次號召大家,要防止地主疏散財物,那個新來的南下幹部還嚴厲地警告說,這是個站在啥子立場上的大問題!
龔淑瑤默默地回到屋裡,未動聲色:
[尋思]毫無疑問,這定是李家大院把些金貴財物疏散到了這裡。
[返回]這時,龔淑瑤倚在床上,撫玩著手上的玉石手鐲,愛不釋手,這是她嚮往已久的東西啊!
[猜測]龔淑瑤:這是李壽凡出走前託婆婆轉交給我的呢,還是婆婆擔心我知情,為安頓我而從李家大院疏散的財物裡挑出來給我的呢?
這個問題讓龔淑瑤很難判斷,因為,兩種情形都有可能。
[插敘,場景3]乾爹由來
小鎮人時聚時散的賭點有好幾個,只有陳裁縫家開的睹場帶點營業性質,多少向贏家抽取一些彩頭,那油水還不算小。
陳家之所以能找到這生財之道,只是由於老闆娘的精明,或者說,是由於她,壽公才經常來陳家落腳的緣故。
據說陳裁縫那幾間整潔安適的房子,也是壽公給他們的好處。
陳家婆婆年過四十,待人熱情而不失矜持。小鎮人除了猜想她與壽公要好之外,其他頭面人物雖然也在這裡多有走動,卻沒有招惹出什麼閒言碎語來。有一次,商會會長對她動手動腳,竟然被她摑了一記耳光,自然,這也是依仗了壽公的威風。
每逢賭客前來,陳家婆婆便與孃家的侄女,也就是現在收作了兒媳的龔淑瑤負責伺候。
龔淑瑤從小長得聰明乖巧,很招人喜歡,早些年,她歪在姑媽的懷裡,讓她叫李壽凡“乾爹”,她也就“乾爹乾爹”地叫得甜甜蜜蜜,李壽凡還少不得要把她從姑媽的懷裡拉過來逗玩一陣。
這樣,人們在街面上也就可以見到:龔淑瑤常常高高興興地追隨在李壽凡的身邊,李壽凡也很樂意帶著她去店鋪裡買這買那。
很快,龔淑瑤長成了個十三四歲的大女孩,已經懂事多了,雖然,客人們進屋還是少不得要找她說笑幾句,她卻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多言多語,顯出來少見的沉著與穩重,在人前,也很少再嬌聲嬌氣地叫李壽凡“乾爹、乾爹”了。
龔淑瑤辦事眼觀四向,耳聽八方,這搬桌擺椅、生火燒茶的事,她總是作得週週到到。
每每遇著這種時候,陳裁縫父子便退避到樓上去作那些裁剪縫紉的事而很少下來了。
這手鐲又是怎麼回事?龔淑瑤確實向李壽凡索要過手鐲。
有一次,陳家婆婆在後園的籬笆旁邊曬太陽,陽光照著她手上那隻油亮的玉鐲,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彩來,龔淑瑤說:“姑媽,你這手鐲是從哪來的呀,好漂亮的!”
當時,除了李壽凡之外並無旁人在場,姑媽情意綿綿地斜了李壽凡一眼,說:“你乾爹家裡這種東西多得沒處放,便向四野裡到處亂扔,這是一隻差點兒的,讓我給拾到了。”
龔淑瑤即刻說:“乾爹,那你明天也給我帶一個來吧,我可要最好的呀!”
李壽凡笑著說:“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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