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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處談了許久。李墨霞低著頭說:“請你忘記我吧,我認命了!我已經有了家,即使這是一付枷鎖,一口陷阱,我也只能接受它。我已經有了孩子,有了丈夫,我不屬於我了!總之,過去的理想、抱負,連同我們之間的情誼都只能一起埋葬在我的心底裡,我這次前來只是為了求得你的諒解。。。 我衷心地希望你能找到屬於你的一切。。。 ”
仇道民聽著,一時間周身熱血湧動,兩眼*。他最後平靜了下來,表示:“我們只能將這種愛情悲劇歸咎於眼下的社會現實,為了你,我將帶走所有的痛苦,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送走了仇道民,李墨霞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家裡時,已經是五更時分。
田伯林早已在自己的房裡睡下了。但並沒有睡著,他也有著與妻子同樣多的痛苦和憂傷。
[閃現] 田伯林只感覺到身邊的人都在竊笑,在相互傳遞著嘲弄和鄙笑他的眼色。
[心語]好難伺候的主子!這麼下去,我在外人面前還如何掩飾得了?
仇道民和那些學生都走了,李墨霞卻覺得自己留了下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今後的路該如何走呢?她感到茫然。在瞎忙乎了一陣之後,見丈夫並沒有反映,也就上樓去睡了。
[遐想]李墨霞躺在床上輾轉:好吧,那我就一心當個母親,當個妻子好了,我也真該安分守己才是呢,天下的女人不是也都這麼過的麼!伯林這人算得是夠寬容的了。。。 他這會兒真睡覺了嗎?當年,我讓他搬下樓去睡,他便真搬了下去了。。。 往後,是我該給他一些感情的補償了!
李墨霞在胡思亂想中過了一個多時辰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7
[場景1]血光之災
早晨,太陽照上窗臺。睡夢裡,李墨霞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她睡意朦朧地:“是誰呀?”
“墨霞,是我。”田伯林在門外回答。
“是你啊,你怎麼不進來呀?”李墨霞立即驚醒過來。
“這門。。。 ”田伯林推了推,門是閂著的。
“啊──來了,來了,我這就來了!”李墨霞趕忙翻身起來,衣服沒披好便去開門,“我怎麼會把門閂上了呢!”
時間過了九點,已經陽光滿室。
李墨霞朝田伯林歉疚地笑了一笑,退回到床上:“你進來呀,怎麼。。。 ”
田伯林站在門口,竟沒有移步,他遲疑著,有如一位遠方來客。
“你真有什麼事情嗎?”李墨霞開始穿衣服,衣服穿好之後,一邊疊被子,一邊說,“這幾天來,我人有點不舒服,不覺睡過頭了。”
“該吃飯了呢,”田伯林在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你先洗個臉,我給你去倒盆水來。”
“那也不該讓你去倒呀!”李墨霞走近田伯林,“波子去龍嫂家有好些天了,我們今天一塊去接他回家吧。”
“龍嫂會送波子回來的,聽說她的病好些了,我讓她來幫幾天工。”田伯林看了李墨霞一眼,卻猜不透妻子今天的臉色怎麼會變得這麼舒展開朗,“那你。。。 你還是在家裡好好地休息幾天吧。”
李墨霞想,丈夫對自己這幾天來的行為大概有些不解或者不滿吧,是應該向他作些必要的解釋和說明了:“這些天,晚上我都外去了,事前也沒跟你說一聲,真是對不起。”
“不用這麼說,其實,別人問起我來時,我都是說,你事前已經告訴過我了,”田伯林反倒寬慰妻子,“這沒有什麼要緊的。”
“怎麼能說不要緊?”李墨霞嗔怪地一笑,“誰問起你了?真愛嚼舌頭!”
“也只是隨便問問吧,”田伯林解釋說,“你不必生氣,根本用不著放在心上。”
“那你也一點兒不生氣?也根本不放在心上麼?”李墨霞挨近田伯林,“我才不相信,你怎麼能夠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呢?我幹什麼,你真的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麼!”
“我生什麼氣?”田伯林坦率地說,”我不是什麼事都聽隨了你?”
李墨霞感到一種失望,一種無奈。她退後幾步,轉念一想,有些事還是得自己主動說明才是:“伯林,昨晚小妹出走了,我去送了她,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外人講啊!”
“不會,我不會跟誰去說這些話的,”田伯林竟沒有顯出一點半點的驚訝或者好奇,“這你就放心好了!”
“我還見到了以前的一位男同學,他的名字叫仇道民——”李墨霞注視著丈夫的神色,“我本應該早跟你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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