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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著讓想法騰出一間,跟人合住雙人房也沒問題。
正慶幸著入住早,手機響,一看是閭丘的簡訊。
——你和連冬沒事吧?
——沒,他沉痛著呢。我剛看見你上肖恩的車了。
——嗯。你不許打他主義。
——…___…。有病你。
——不是你想的那意思,他欠我債。
——只要我不欠你就成。
——哈,等哪天你欠的那個人出現,躲也躲不了,弟弟。
我笑笑,腳剛抬起來打算往外走———
“焦——焦——”鬼叫,我一哆嗦,僵了,轉身,韻律獨特的步伐,邪漂亮邪漂亮的臉,臧關陌從走廊那邊走來,眼睛鬼亮地盯我,湊近,一伸手搭住我肩膀,表情曖昧的笑,像雀躍,像陰謀。
我腦子缺氧了,隨他咧嘴傻樂。
“焦,可讓我看見你了,”他說,“你欠我的東西準不準備還了?”
一低頭,審視我空空的藝術家般的手指,面目迅速猙獰起來,“小b不聽話啊,戒指呢?”
我劇烈的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
他悠閒的環著我肩,一臉“做戲吧,你儘管演”的表情。
好一會兒,見我咳的動靜小些,他拍拍我,“你兒子呢?”
“還閭丘了。”
“哼,”他兇狠地眯起眼睛,“兒子知道得還人,摘了我戒指放哪兒了?”
我一輪眼珠,被他抬起下巴,“說話。”
“掉……咳,了。”
“少他媽又來這套,咳咳。”他厭煩得學我咳巴兩聲。
“真……咳,緊張,就,咳。”
“掉哪兒了?”
“知道…咳,掉哪兒,就……咳,不叫掉。”
他放開我,手指摩挲下巴,眯著眼思索,那樣兒巨罪惡。頓了會兒,他的臉一下湊近我,五官無限放大,我緊張,他好像特別喜歡這樣,鼻子快碰到了,我都不敢呼吸。
“你小子一肚子壞水,我不上你套,咱們慢慢玩兒。”他笑,我羞愧的搖頭,肯定是要辜負他的評價了,我一單純的傻好人。
正勾心鬥角的快活,一服務小姐挺緊張的走過來,囁諾地衝臧關陌支支吾吾。
我恍然,“你,咳,就是,那個,咳,沒房住的,咳。”
他看看我,眉毛一抬,也是恍然大悟狀,“我說聲音熟呢……”,春光燦爛的笑起來,“剛才有一人挺c地嚷嚷怎麼不跟他睡,我在那頭都聽見了。”
我整張臉皮發紫,被動了被動了。
“焦,那是你吧?”他大笑起來,“別難受,我滿足你。”
“我,咳,不勞煩你。咳,剛看過了,那屋,咳,就適合一人,咳,小,太小,咳。”
他不容置辯的把行李拖到我腳邊,我還在咳巴個沒完說不成。
他一抬頭,“房錢算我的。”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兩人對峙,服務小姐不耐煩地問究竟怎樣?
真傻,還用問麼?
“趕緊把這位先生的行李拿進去啊!”我打算回屋就把電話開通,長途,撥外省市114,冰櫃裡的水果泡麵飲料零食全哈呼光。
“不咳巴了?”臧關陌挺樂的湊近我。
我抬頭衝他高興,“我一歡喜就不咳巴,以後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他心懷不軌地對著我直笑,“知道,怎麼不知道,我剛不就說了麼,焦焦,以後咱倆慢——慢——玩兒。”
不正經,這爺們絕對不正經。
我腦子裡警鐘長鳴。
哀傷的嘆氣,低著腦袋,一邊看服務生把臧關陌的行李放在推車上往住房部運,一邊痛苦得抓著他的胳膊,“沒時間玩兒了,我今住上一晚,明早得回鄉下,以後也就電視上瞻仰瞻仰你的份兒,”難受的鼻涕都快下來了,“會想你。”
“你他媽當我落葬了啊!”他似怒非怒地罵,“唬誰呢你,我都聽那肖……肖什麼來著?”
“SEXY”,我插嘴,起個不上臺面的綽號也得拖人一塊兒下水。
他挺爽的一笑,“嗯,聽他說你小子也被錄取了,”說著,拍拍我肩膀,“沾哥光了吧。”
“沾了,沾了。”我點頭哈腰,“可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是陪人來的,現兄弟交情擱淺了,我一定不參加。”
他歪著腦袋看我,“我會信你?”
我很茫然地抬頭看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