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她的腦袋抱在自己的懷裡。
醫生確診林嫻是“急性闌尾炎”,第二天上午就做了手術,但是總歸是在身體上劃了一刀,所以林嫻還需要在醫院靜養幾天。
我給公司請了長假,我的專案成果自然就被副總完全“竊取”了,“翻身仗”沒有打成,反而使自己在經理心中的印象又降低了一個檔次。不過後面的事實證明了一句老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林嫻從麻醉藥中甦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她睜開眼睛,迷糊的叫著我的名字。
“你醒了,嘴巴都幹了,喝口水吧。”我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小心的遞到林嫻的嘴邊。
“你一直都坐在這嗎?”林嫻問我。
我笑笑沒有做任何回答,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謝謝你,遊方,給你帶了這麼多麻煩。”林嫻一臉的愧疚。
“嫻子,你這是怎麼了?你以前生病的時候還不是我守在你跟前,我真的這麼需要你的‘謝謝’嗎?”我把水果放下來,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憋屈。我害怕林嫻刻意在我們之間設定的這種距離。
“可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真的不再一樣了。”林嫻極力辯證著。
“嫻,回到我身邊吧!好嗎?”我渴求的看著她,那渴求定格了起碼有一分鐘,真的好想將她一把攬在懷裡。
“遊方……”林嫻哭了,那樣無助的可憐的淚水,浸著她虛黃的臉頰。
我把她的臉抱在手裡,大拇指輕輕地替她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在分手了三百多天之後,第一次,我們離得這樣近,只隔著悶燥的空氣和滿屋的福爾馬林藥水味。
對,沒錯,我們重歸舊好了,或者像童謠說的:破鏡重圓,可我著實管不了那麼多。
在林嫻住院大約一週的時間裡,我每天都呆在醫院,成了林嫻的全職護工。行健和童謠說要和我倒班看護,讓我拒絕了,對他們來說這是對我好,可我總是在享受在這種照顧親人的感覺。
這期間,嫻子的好多同事也跑來看她,並且還帶來了“組織”親切的問候:“林嫻,老闆說,讓你好好養病,病好了再回去工作,不用著急。”
這些話讓我對地產公司又有了充分的認識——他們除了會搞虛假宣傳,欺騙買房的老百姓,用金錢收買可惡的政府官員之外,對員工還是很好的,只是我當時忘了替林嫻問問:這可不可以算作工傷。
趙濬夢是林嫻在公司關係最親密的同事,林嫻住院的第三天,她便單獨來探望林嫻。那天,我剛從醫院外給她買早餐回來。剛進門,就看見長髮披肩的漂亮女孩坐在病床前。
“遊方,你回來的正好,這是我的好朋友兼同事,美麗漂亮的趙濬夢小姐,嘿嘿。”
“你好。”濬夢站起來和我禮貌的擺擺手。
我把早餐給林嫻整理好,把雞蛋包好了放在小碗裡,對趙小姐說:“你來了真好,林嫻住院以來,第一次見她這麼高興。”
“是嗎?那我以後爭取天天過來。”
“那可不用。”林嫻差點被雞蛋噎著,“這病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別再搭上你一個,我們那點錢就全為國家GDP做貢獻了。”
“要不我也弄出一病半災的陪你吧!”
要是我沒看見這美人胚子,光聽這話,我肯定判決她為心智不全。現在,我只是陪著她倆哈哈一笑。
行健和童謠也過來了,童謠手裡還拎著她媽媽煮的雞湯。行健見著美女就犯了老毛病,說:“呦,這怎麼還有一美女,差點忽視您,這不是罪過嗎?林嫻,你也不給哥們介紹介紹。”
“奧,忘了,這是我同事趙濬夢,濬夢,這是童謠,這是高行健,都是我大學同學。”
童謠微笑的擺擺手,行健卻要非上前握住人家的手才罷休,並且還美其名曰:“握握手才能顯示我對女性的尊重。”
“林嫻,我還得去上班了,我先走了,過兩天再來看你。”顯然趙濬夢對行健有些不滿,背上包要走了。
“那你快走吧!路上彆著急。”林嫻不知道該說點設麼。
趙濬溪走出房門,我把她送到醫院大廳,對她說:“別介意,我那個朋友就這樣,人不壞。”
“呵呵!沒有,我沒在意,再見吧!好好照顧她。”
“我會的。”這是我給的承諾。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行健正拿著勺子扒拉雞湯的湯底,林嫻因為剛剛吃了早飯,所以一口也沒喝。
“臭小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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