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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進的砂子嗝疼了我的腳心。就這樣,我們被童謠一路拽著衝到了海水的邊緣。
在海水邊,我倆也脫去了鞋子,溫柔的海浪拍打著我們的腳面,涼絲絲的觸控著肌膚,感覺每一根毛孔都張到最大限,這種熟悉的感覺能讓你想起些什麼——除了青春還是青春吧!除了我可愛的大學還是我的大學吧!
海灘的遠處燃起一片暗紅色的火光,淡淡地色彩若是放在城市的霓虹裡肯定會顯得渺小到不行,可在這安靜昏暗的沙灘的星空下,它竟能點燃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謠謠,你看那。”我指著火光燃氣的方向。
她興奮而且疑惑的順著我指的方向瞧去,然後光著腳丫衝到前面,她面對著那堆火光和站在火光中的行健,呆站在那,回頭瞅瞅剛剛跟上來的我和嫻子,捂著小嘴巴,竟然嗚咽起來。
這裡不是誰點的篝火,卻是我們送給童謠二十一歲最後一天的禮物,按照行健的說法是“祭品”。二十二根蠟燭擺成的“T…22”,預示著我們的小姑娘又遠離了青春一步,離嚮往的成熟又進了一米。
“生日快樂,小屁孩。哈哈!”行健說。沙灘上三三倆倆的情侶竟跟著應和起來,“生日快樂”的叫聲此起彼伏,我實在不知道是行健特意的安排,還是他果真有這麼大的號召力。
“看這又讓你們整哭了,他們這倆人就愛整景,連我都蠻了,可今天這景整的還真是這麼回事。”林嫻裝著埋怨我倆,拍拍童謠的肩膀。
“我才沒哭,就是有點小激動。”童謠說這話時分明擦著眼淚。
她跑過來一人給了我們一個擁抱,擁抱我的時候還趴在我的耳朵邊,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次我指定幫你追回林嫻。”
得嘞!雖說只是一句話,可有了小童哥們兒這見義勇為的說辭,我心裡的感動就已然開始氾濫。
我們四個坐成一排,身後是即將燃盡的燭光,通通把腳伸進小小的浪花裡,記不得當時的姿態,記得的只有當時的海風很大。我突然記起了,大二時班主任義正言辭的對我們講過的話:“我不阻礙你們在大學戀愛,那也是一種成長。但是,我拜託你們——戀愛不求轟轟烈烈,如果能像浪花和海風一樣,相依相守,便可收穫良多。”這是我唯一記得在學校裡學會的做人道理。
我們剛要起身離開海邊,林嫻突然捂著肚子,蹲在沙灘上,大叫“肚子疼”。到後來,難以抑制的疼痛折磨的她在沙灘上打起了滾。我本能的蹲下來,緊緊抱住她,顧不得其他,替她抹去頭上冒出的冷汗,林嫻竟還想著掙脫開我。
“不會是那個來了吧!”行健半真半假的猜測著。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那個怎麼會這麼個疼法!”童謠暴跳如雷,就差沒上去打他一巴掌。
“不是,我沒開玩笑啊!”行健一臉無辜。
“別吵了,快去路邊截輛計程車!”我艱難的背起林嫻,剛想往路邊跑,這時已經有很多人圍觀過來。
“我有車,我送你們去吧!”這時候,突然從圍觀的人群裡傳來聲音——是個年輕人,個頭不高,文質彬彬的帶著一副眼鏡,很清秀的模樣。
已經顧不得對他的人品進行考察,我朝他點點頭,他便攥著車鑰匙,跑到車子的跟前,記得我還順便瞅了一眼車子——是輛別克小轎。
我們到很久以後才知道,他叫歐陽謙,可那時候我們就只簡稱他——歐陽了。
作者題外話:它肯定將越來越好看
第五章 重歸舊好還是破鏡重圓?
行健沒有上車來,海灘上還有林嫻的提包和其他好多東西沒來的及拿。童謠坐到車子的前排,她一遍遍的回過頭來安慰林嫻,攥著小拳頭,叫嚷著:“堅持住,嫻子堅持住。”而另一邊又忙著催促開車的哥們“快點,快點”。車裡的氣氛被她搞得異常緊張。
後來我才想起,醫院到了之後,下了車我也沒跟人家說聲“謝謝”,那時我還特意問問童謠說了沒有,她沒心沒肺的搖了搖頭。我對這一直愧疚著。
我抱著林嫻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急診室,童謠跑去掛號,到了掛號視窗,她差點沒把腦袋伸進去,氣喘吁吁的說:“掛號。”隨手從皮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扔給了護士小姐。
“對不起,掛號不能刷卡,您有兩塊零錢嗎?”護士把銀行卡重又遞給童謠。
“啊!那五十塊夠嗎?”——後來,這句經典的回答成了我們開這位富家女玩笑時必備的話題。但是每次說到這,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時,林嫻總微笑的走到童謠跟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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