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她這一身傷會是誰打的他心裡有數,但原因呢?她回黑帝斯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逃……我要逃……要逃……不回來……不再回來……”仇愛口中不停夢囈的仍是斷斷續續的句子。
“笨蛋!”明知道對一個昏迷者說話也聰明不到哪裡去,他仍然選擇開口自言自語:“這種身子能逃到哪兒去?連床都下不了還想逃,蠢女人。”
“我……不是狗…不是狗……”
狗?索靖緊鎖濃眉,傾身向她。
“誰說你是狗?是李斯那混帳嗎?”
“不……我不是…”高燒不退的仇愛壓根聽不見他的聲音,嘴巴仍然無意識地念念有詞:“不是…垃圾……我不、不是……”
垃圾?“誰又說你是垃圾!”該死,李斯·佛藍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仇愛,你給我醒過來說清楚!誰當你是狗、是垃圾?仇愛!”心中的怒意燎燒直上,他扳起含糊夢囈的仇愛前後搖晃。“仇愛,給我醒過來說清楚。仇愛!”
“不……別打我,不要打我,不要——”一聲厲聲的痛撥出口,被強扳起的身子立時疲軟地往後仰去。索靖倏然鬆手,手上、臂上的溼濡與湧上的腥甜氣味令他不得不找回對講機。
“科林,帶醫生上來。”
她似乎睡了好久好久——
無意識地嚶嚀一聲,用力眨了眨酸澀的眼皮才睜開眼。一睜眼,仇愛懊惱地低聲呻吟,巴望自己沒有醒來。
“這種事你可以請護士來做,索靖。”她將臉悶在枕頭裡,顧不得嗅進的是他髮際壓在枕上的淡淡麝香味。“我會付特別看護的費用,不會賴帳。”
“你的特別看護是我,至於費用——”他蓋上最後一塊消炎棉網及紗布。“不妨考慮金錢以外的物品。起來纏繃帶!”
他勾起她的腰打算讓她起身好方便他纏繃帶。
金錢以外的物品——她不敢問那是什麼,因為自己似乎猜得到。“不能叫護士小姐來嗎?”她刻意加強“小姐”二字。纏繃帶勢必會造成暖昧姿勢,她受不了他碰她。
“你以為我會讓其他人看你的身體?”他反問,語氣是拒絕的。“除了我誰都不行。”
“是嗎?”暖昧的笑掛在慘白的臉,實在達不到勾引、狐媚的效果,她明知仍然照做,因為她是仇愛,是以自己的身體去摧毀男人的仇愛。“那之前看過、抱過我的男人又怎麼算?”
“見一個殺一個,我的不準溯及既往,你聽清楚了就乖乖配合。”一字一句,他在宣告她為他所有。
他的回答讓仇愛不寒而慄。她還能怎麼做,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什麼也做不了。掙扎地坐起身,兩手尷尬地遮在胸前,任他坐在背後動手包紮。
“手拿開。”
貼近耳朵的低沉音調莫名地給她一份安心,更給她一份恐懼,令她瑟縮了下,而後咬緊下唇忍住牽動的疼痛。
“我說手拿開,沒聽到嗎?”這麼害羞反倒不像那天主動引誘他的仇愛了。對她像處女般羞澀的動作,索靖只覺得好笑。“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不……”遲疑地滑下手,她低頭瞥見的就是長著些許厚繭的一雙大掌圈在胸前替她纏上白色紗布,來回之間有意無意的靡挲她的胸脯。她倒抽口氣,乳尖不小心觸及他手掌,連忙縮起身子,因此又呼了聲痛。
索靖按住她肩膀,將她扳回原來的姿勢。“你的放蕩呢?”一個高燒昏迷醒來後,仇愛變得不像仇愛了。“那位蕩婦卡門到哪裡去了?”
“不關你的事。”她別開臉不看那下巴輕抵在她右肩的臉。“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嗎?”他從不配合誰,即使是重傷在身的她。強制扳過她的臉索吻,他成功地要到一個滿意的深吻,捏住她下顎的手在她突然緋紅的頰邊滑動。“你還認為與我無關嗎?”他的表情充分說明如果她點頭,那麼下一步會是更高階的索求,哪怕此刻她身上有傷。
“我……”遲疑的口吻完全不像平時美豔照人的她,說實在的,現在的她的確狼狽得連能看都夠不上邊。“隨你。”
索靖抿抿嘴算勉強接受這個答案。在她背部打上完美的結完成包紮工作,將純絲制的襯衫披在她雙後,改坐到她面前。
“李斯為什麼打你?”見她忽然錯愕地抬頭看他,他聳聳肩。“你是他的手下,除了他之外沒人動得了你。”
“沒什麼。”她怕他不滿意她的答案,故意再加一筆虛假的佐證:“身為手下,主子要打要殺還需要什麼理由。他要打就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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