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跟嶽悅說盡了好話,才等到她點頭答應他把公主房改頭換面。
伴隨睡覺舒適度提高的,是他的鬱悶度。現在還要受著她的謾罵,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太沒天理了!
李澤揚抬起了想掐死她的手,被電話鈴聲拉了回來。
與電話那邊的對話時而驚訝、時而不屑、時而氣憤、時而苦笑,言語也有些閃躲。
當他掛了電話,之前對她的怒容瞬間不見,臉上堆起了溫柔的笑容,還把手攬到她的腰間,溫軟的道歉:“嶽悅,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發脾氣,我向你認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手被拍開,迎上她狐疑的眼神,又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輕聲解釋著:“吵架傷感情,我不希望我們互惠互利的合作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哦……”她恍然大悟,應該是他的煞星快到了。不留情面的揭穿:“電話的作用吧?是不是『逼』婚的到了?需要我發揮作用了?”
他訕笑著點點頭,附耳對她一連串的讚揚。
明知口是心非,倒也有那麼點兒受用。嶽悅的臉『色』有所緩和,指指幼兒園剛開的大門,戳戳他的胸口,擺了擺手,獨自走過去、剩下他一人獨倚車旁,忍氣吞身的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離『逼』婚女人出現的日越近,李澤揚對他母子倆越好。
家裡添了很多在嶽悅看來奢侈浪費的東西,他也明確表態,只要進到這屋裡的任何東西,所有權一律歸她。他不是東西,自動剔除。
粗略算了一下,就算在將來的十年裡,按月薪四千給他支付,也可以白掙一免費勞工。嶽悅非常慶幸堅持不入住他的大房子是百分之百的明智。
人嘛,都是相互的。李澤揚對他們好,她也不能再過分的針對他,主動提出以後家務活一起做,再不欺壓剝削他一個人了。
其實,他非常願意接受欺壓。因為一起做,他反而要做的家務多了。這段時間,該他做的家務他可是從來有沒做一件完整的,全是打發走嶽悅或趁她到工作間閉關工作時,他讓訓練有素的人來無聲做的,只是偶爾在她面前做做樣子,僅限於做樣子。現在一起做,那哪還能投機?
難道是她發現了,故意明示好心、暗裡折磨?
拒絕她的好意吧!可哪有主動要求當傭人的?他找不到推脫的藉口,還得擺出感激涕零的模樣來掩飾心中的悲憤。
繼續忍吧!這樣的苦難日子不會太長。李澤揚第一次期盼那女人早點兒到來。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五十八、驚慌失措
這算不算是意念之功呢?李澤揚期盼後沒幾天,天都還沒有亮,那女人就打電話來告訴他,她正在轉機,讓他三個小時後去機場接她。
他自是不會去接,他只是疑問著,她不是還有幾天才刑滿釋放嗎?然後回來,再怎麼也得半個月,怎麼提前出來了呢?難道是為了入獄前就要核實的事讓她在獄裡表現突出,減刑了?多半是的。
李澤揚罵自己太疏忽了,沒有想到有減刑這回事。也罵自己既然趁她入獄跑回來設計佈置騙局,就應該早點兒把嶽悅包裝出來。
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以最快的速度衝去了嶽悅家,又是按門鈴又是拍門的。當門開啟,不理會她的問話,不顧快接不上的氣兒,休都不休息一下,拉起只穿著居家服的她就開跑。
一個趔趄後,嶽悅一手抓住門框,將被他拉住的手猛力甩開,低吼著:“你趕去投胎啊?”
他已經不能順利的說句完整的話,用手指了指外面,她哪懂是什麼意思。甩開他的手進屋了。“天都沒亮,我還要睡覺,沒空陪你發瘋。要瘋自個兒瘋去!”
“不……不……不是的,是……是她……”
“你別告訴我你帶了個人來,我只看到你一個。”打著呵欠往臥室走去,邊咕噥著:“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不道德就會見鬼的,李大爺,你好自為之吧!”
看來不說清楚,她是不會跟自己走的。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幾口氣,略微平息了點兒就要跟她詳解,才發現她已經回房了。不顧她之前一再的警戒,推門進去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嶽悅盤腿坐在床上瞪著他,聲音不大,明顯與她所說的話是相悖的:“你大爺的!你以為我會怕吵醒了兒子就不罵你了嗎?”
“那女人回來了。”
突如其來一句那女人,讓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立即為被他大清早吵醒而報復『性』的諷刺他:“哦,想娶你的女人回來了?看你害怕成這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