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信的笑了,不再堅持終止協議,警告了他幾句,與他商量擋婚的戲怎麼演。
李澤揚提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麼他住進她家,要麼她和嶽斐住進他家。
那不都是同一個結局?她將兩個提議都否定掉。還警告著他別打演戲的幌子佔她便宜。如若發生,他會為此付出慘烈的代價。
他趕緊的解釋著:“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住只是同住一個屋簷,不是同睡一張床。”
就算那是他的本意又如何,誰能保證不引狼入室或送羊入虎口?嶽悅還是那副盛氣凌人的訓斥:“你不知道那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就是同居嗎?我還沒有結婚呢!我為了幫你,你竟讓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她之前可是跟他說的她兒子是婚生遺腹子,現在怎麼又冒出沒結婚的話來?沒結婚,孩子哪兒來的?戶口怎麼上的?李澤揚毫不客氣的直接問了。
她已經忘記了那個謊言,不承認的反說他胡編『亂』造,卻又不經大腦的為“婚生遺腹子”之說法附加了個幾牽強的理由。等反應過來,已不知再用什麼話去挽回了。
唉,挽不回就挽不回,隨他怎麼想去,反正他就一僱員,有哪個老闆會給僱員什麼話都作解釋的?
李揚澤也確實有了別的想法,他開始懷疑她的居心不止是給她兒子找個爸爸了。心裡暗笑道:既然你我都不把全部的目的說出來,好,我也不用心生內疚,我們就看,是你利用我多一些,還是我利用你徹底一些。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五十六、冷嘲熱諷
老巢被嶽悅翻了個遍,李澤揚的形象已由落魄的書呆子轉變為遊手好閒浪費祖蔭的敗家子。
那麼,還用在她面前裝什麼呀?
於是,像變了個人的李澤揚出現在她面前。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驚歎一個傻乎乎的書呆子竟然像改頭換面、脫胎換骨一樣。頭髮還是那半長不長的,只是不再是服服貼貼的向後梳著,而是像自然捲的略顯蓬鬆,兩側微微向外張揚,給整個人添了不少帥氣;書生氣中剔除了呆傻,流『露』出文人的儒雅氣質,連帶的將眼神也改變得溫情、精明、深邃;嘴角若隱若現的笑,勾勒出淡淡的桃花風情;衣服不再是工薪族的大眾化穿著,也不是她以往偶爾看到的名牌『亂』搭配,穿配得相當得體、和諧,因為是錢堆出來的玩意兒,所以又增添了幾分貴氣。
果然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啊!
嶽悅無不遺憾的說:“你第一次在我面前亮相時怎麼不這身行頭?後悔死我了……”
再看到她眼裡閃現驚豔的神情,他的自尊心平衡了,正要開口戲謔兩句,豈料,她後續的話如將山頂的他直接踹落谷底。
她對他的定義,竟然是種馬、男『妓』。
李澤揚的臉很黑了,嶽悅仍意猶未盡的說著她的遺憾,大有不把他說到吐血身亡誓不罷休的意味。偏偏她臉上帶著無害的笑容,聲音也不大,過往的人只對他的怒意投下鄙視的目光。
李澤揚終於忍不住了,不顧正處於幼兒園外的停車區,一巴掌拍向靠著的車頭,衝她吼:“嶽悅,你他媽的嘴裡說不出人話?”
嶽悅毫不示弱的也狠拍了車的引擎蓋,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痛,向他吼回去:“你才是他媽,你還你大爺吶!咋啦,只允許你騙人,我講講故事都不行?”
“有你那樣講故事的?”
“要不要我講來讓人聽聽,看人家說像不像故事。”
那些話能說嗎?儘管他知道她不會真的和盤托出,但她裝作不經意的說漏幾句也會引來鄙視一片。他只好壓低聲音求她回家再說。
“家?那是你家嗎?那不過是我為了幫你,倒貼的道具。”
這話說得沒錯,那確實是道具,但那是她倒貼嗎?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五十七、憋屈入住
李澤揚覺得自己冤死了。為了演戲『逼』真,誰住進誰家的問題在他對嶽斐進行了誘『惑』行賄,後由嶽斐扮可憐對嶽悅軟磨硬泡,再由他裝孫子說好話,終於以入住嶽悅家收場。
嶽悅對他的入住設定了時間和範圍,還有包括做家務在內的大堆附加條件,沒有的是這房屋的鑰匙和原定工作時間的超時加班費。
嶽悅說是忍痛讓他成為兒子嫌棄的公主房的臨時主人,可那跟一個大男人太不相配,尤其是那只有一米五長的床,讓他一米八的個頭怎麼蜷啊?還有精緻小巧的書桌、椅子,他連碰一下都有罪惡感。
無奈之下,自掏腰包,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