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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從部隊轉業的時候就開始搞物件,到了地方上,又恰巧分在財政局上班,大把的姑娘自願或半情願地上他的床,意外事故當然是避免不了的,但每次樸赫都是用錢打發了事,要不就是幫對方安排個好點的工作,因為他媽剛好就是組織部的幹部,安排個工作或者轉個幹什麼的,一句話的事。應該說樸赫對處理此類“安全事故”已經是駕輕就熟了,只是走多了夜路沒有不碰到鬼的,這次樸赫陰溝裡翻了船,沒碰到鬼碰到個比他媽還厲害的母老虎。
被他搞大肚子的物件叫丁小芹,是財政局的臨時工,管收發報紙的,長得很清秀,沒事喜歡在辦公室嗑瓜子,看上去挺溫順的一個姑娘。可有句話怎麼說,千萬不要以貌取人!樸赫就是因為丁小芹看上去很溫順的模樣對她放鬆了戒備,沒有費多大工夫就追上床了,一回二回的就出了事,開始樸赫還很不以為然,甩了兩萬塊給丁小芹自己處理,結果丁小芹把那兩萬塊又甩回去了,不要錢,要跟他結婚。開玩笑吧?他樸赫還有大把的荒唐時光沒有揮霍,就收場奔禮堂?不屑說,樸赫自然是使出殺手鐧,許諾給丁小芹轉正,只要她肯就此罷手。結果這招還是不管用,丁小芹死活不依,就要跟他結婚,公然在單位上跟樸赫吵架,讓樸赫丟盡了臉。
樸赫煩了,乾脆指使人事部門解僱了丁小芹,對她避而不見,還交代傳達室不準放丁小芹進財政局大院。這下就捅了馬蜂窩,丁小芹發飆了,找到樸赫住的軍區大院,托熟人混了進去,一上樸赫家就又哭又鬧,把樸赫搞大她肚子又不負責的事給大聲宣揚了出來。樸赫他媽氣得發昏,出動警衛才拉走丁小芹,樸赫見狀想溜都不成了,他媽直接從廚房摸了把菜刀要砍死他。
第八章 心裡的那根弦嘣的一下就斷了(7)
樊疏桐和寇海趕到“事故現場”的時候,樸赫家的院子外圍了很多鄰居,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而羅麗娟同志則揮舞著菜刀站在院子裡跳起腳來罵,樸赫卻不見人影。寇海正四處搜尋呢,隔壁鄰居家的二樓窗戶裡面揮舞著一雙激動的胳膊,不停地給他們揮手示意,那正是可憐的細毛樸赫!原來是躲鄰居家去了。
“怎麼辦?”寇海問樊疏桐。
樊疏桐仰著頭,檢視了地形以及“敵情”,指示寇海:“你掩護,去引開他媽的視線,我去解救我們的細毛兄弟。”
寇海一看羅麗娟那架勢,就哆嗦:“首長,還是你去掩護吧,我怕被她媽劈死。”
樊疏桐瞥他一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你去引開他媽比我勝算大,誰讓你名聲比我好呢,我去肯定會被他媽說是我帶壞了細毛。”
沒辦法,寇海只能冒死去做羅麗娟的工作。樊疏桐的判斷很準確,寇海的形象在整個大院裡是出了名的好,工作勤奮,對待長輩有禮貌,也沒有鬧過作風問題,用樊疏桐的話說,人見人愛狗見狗親。寇海果然成功地轉移了羅麗娟的視線,並把她拉進了屋,樊疏桐立即行動,把處於水深火熱中的細毛兄弟從鄰居家救了出來,駕車逃出了軍區大院,並給寇海發了個傳呼:見好就收,喀秋莎會合。
喀秋莎比從前更氣派了,因為換了老闆,重新裝修過。而且還新設了豪華包間,供重要客人使用。包間很大,被一面華麗的鏤破圖風一分為二,一邊擺放著客人聊天喝茶的沙發,一邊是就餐的大圓桌,鋪著格子桌布,擦得雪亮的銀質餐具早已擺放整齊,餐桌中央的玫瑰花叢更是讓整個包間芬芳四溢。
樊疏桐在沙發上落座,又忍不住數落細毛起來,來的路上就數落了一通,說他拉屎不揩乾屁股,結果招來了瘋狗。細毛唉聲嘆氣,平日人民公僕的威風沒了蹤影,耷拉著腦袋矮了半截:“我怎麼知道那丫頭這麼難對付呢,要知道她是這樣,就是拿槍逼著我……我也不會跟她搞……”細毛說起這事就懊惱得不行。
樊疏桐又好氣又好笑:“還拿槍逼著你搞呢,你當你是大明星啊,我呸!你頂多是隻蒼蠅,甭管什麼蛋,見縫就叮!這回好了吧,叮上炸彈了……”
“我說老大,現在兄弟落難,你就別往我傷口上撒鹽了,還是給我想個萬全之策救兄弟一把吧。”細毛求救地望著樊疏桐。
“自己拉的屎自己揩!”樊疏桐才懶得理會。
“老大,你比我有經驗,你……你不能見死不救。”
“像你這樣的敗類,死了是為民除害!”
“老大……”
當時兩人已經在喀秋莎的包間裡喝上茶了,一邊鬥嘴一邊等著寇海會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寇海來,細毛著急了:“會不會光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