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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愛美愛衣服愛打扮的,田桑桑再次無力。她也想肆意地打扮,穿著好看的衣服,當一回八十年代的時髦俏女郎。
可是,現實拒絕了她的要求,並向她扔了一隻豬。她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把這隻豬還回去。
“茜茜在家裡練字,已經會寫出一首唐詩了,嚷嚷著要你回去看看求誇獎呢。”水蓮對徐毅元說完,又微笑看著田桑桑:“我叫水蓮,你好呀,我認識你。”
“田桑桑。”客氣地回了一句。
“那我們走吧。”水蓮說道。
徐毅元輕微地嗯了一聲,對田桑桑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折射著淡淡的柔光,和平常的笑意不一樣,好像女兒讓他整個人變得更柔軟了。田桑桑或許也能理解,因為她也是有孩子的人。但遺憾的是,她接受的是原主的記憶,缺失了一個親身經歷的生孩子的過程。
徐毅元和水蓮並排走著,俊男靚女的背影像是一幅畫,水蓮不知說了什麼,徐毅元就笑了。田桑桑覺得有點刺眼。
原來,他對別人也笑的啊。
原來,他不止對她一人笑。
似乎,他就是個愛笑的人。
回頭……回過頭吧……
無數個回頭在心裡吶喊。好像是聽到了她的吶喊,徐毅元回頭看了一眼田桑桑。
田桑桑驚住,懊惱地轉過身。她摸了摸臉頰,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跟個花痴一樣?好像在談戀愛似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言一行都被對方左右,可以為他悲為他喜。可怕,這都多大年紀了,都一個孩子的娘了,居然還能有這種青春的想法!
難道應了那句話,愛情來了擋也擋不住?
我的愛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吼吼吼!
“呸呸呸!”田桑桑一連呸了三下。不行,絕對不能成為那種一見到男神就變傻的傻帽!那種為愛情奮不顧身要死要活的,早已不是時代主流了。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她要時刻謹記。
沒錯,是這樣子滴。田桑桑在心裡自我催眠:“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最難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念著念著,田桑桑終於恢復了正常。
看到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兒子,田桑桑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兒子,你剛才害怕嗎?”
孟書言雖不想承認,但還是點頭了。那些個穿著警察服裝的人,確實讓他有一絲恐懼。
“兒子,以後遇到他們那樣的人不要怕。咱們是惹不起,但咱們躲得起。咱們可以暫時逃避,但絕不可以害怕,不可以向他們低頭。”田桑桑彎彎眼睛:“我們可以臣服,可以敬畏,但就是不能害怕,尤其是怕一些狐假虎威之輩。”
孟書言有些吃力地看她,但還是默默記下了這些話,慢慢地在心裡消化。
“今天賣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咦,趙純應該快要……”轉頭,便看見趙純站在不遠處,慢吞吞地走來。
“給,這是剩下的錢。”趙純的眼神有點古怪。
田桑桑接過錢,開始收拾東西。
“剛才那男的長得不錯啊。”趙純忽的說。
094 姨媽、江景懷
“那是徐老師,不是那男的。”田桑桑瞥他一眼,“當然是不錯的。”
“不錯是不錯,但還是比我差了一點點。”趙純抬了抬下巴,弧度為45。
“呵呵呵……”田桑桑勾唇笑。
日哦。笑什麼哦。
趙純憋紅了臉,弱弱地瞪著她:“我說,你一個女人家,這麼隨隨便便說一個男人不錯,會讓人誤會的,注意言辭。”
田桑桑冷哼,“淫者見淫。純者見純。。智者見智。。。”
在回去的路上,趙純便一個人有意無意地在那裡自言自語了。
“當老師的啊,那眼界高的很,一般都喜歡同樣是當老師的物件。”
“他身邊那女的是他的物件吧,兩人看著很般配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識時務者為俊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自古以來,這個……”
“趙純。”田桑桑笑眯眯轉頭看他,“不用看我,繼續說啊。有什麼話就浩浩蕩蕩地吐出來,何必在這裡玩欲揚先抑呢?”
趙純覺得自己惹到了田桑桑,他總是想起她朝他笑時,那白森森的牙齒,嚇得他雙腿總是顫顫兒。
翌日一早,天還沒亮,田桑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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