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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前半倚著個人。
水蓮小心地上前看了看,沒有動靜。再往前走了兩步,一些想法已經在心底形成。
受傷,需要幫助。
長相英俊,和徐毅元不相上下。
穿著軍裝,應該是個軍人,且是有身份的。
水蓮一向很會審時度勢,她警惕地往周圍看了看,沒有人。思慮再三,她還是上前,輕聲道:“同志…同志…”
130 誰救的(2)
也許是這身筆挺的軍裝,讓水蓮放下了所有戒備,他不可能會是個壞人。
她心想。救了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昏迷中的江景懷聽到女人溫柔的叫喚聲,意識清晰了不少,他悠悠轉醒,狹長的眸子緩緩睜開,女人端麗的容顏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淡淡的香氣縈繞,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同志…同志你醒了。”水蓮欣喜道。
“你是……”
“我正好發現你在山洞裡。”
“是你救了我?”江景懷嘶啞著聲問,忽然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幽深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腦海中陸陸續續閃過模糊的片段。
“是啊。”水蓮的心咯噔了下,笑著低頭,又很快抬起頭,神色自然地說道:“我想同志你應該身份特殊,也還沒來得及聯絡醫生,同志你便是醒了。”
“多謝。”江景懷放開攢著她的手,淡淡道:“扶我起來。”
水蓮當即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了起來,默默地看了眼他的側臉。他臉色蒼白,可也掩蓋不住那英俊的面容,即便有心上人了,水蓮還是忍不住臉紅了下。
江景懷有意無意地瞥了她一眼,問道:“我的扳指,你有看到我的扳指嗎?”
“什、什麼?”什麼扳指?
水蓮下意識去看他的手,他一隻手搭在腰上,一隻手緊緊握著,十指上並沒有扳指。
“我一直戴著的扳指,沒了。”他沉沉地說。
水蓮扯了扯嘴角:“是很重要的東西吧?我當時見你傷勢重,也沒注意太多。會不會是掉地上了,我們找找?是什麼樣的扳指呢?”
江景懷眸光微眯,緩緩開口:“墨綠色。”
水蓮彎著腰,目光逡巡著地上,只是這裡雜草叢生,要找一個扳指太難了。
驀地,一個扳指悄無聲息地滾落在地上。
水蓮抬眸,注意到江景懷的視線,眼睛一亮,幫他撿了起來,柔聲問:“是這個?”
江景懷嗯了聲,道了下謝,默默把扳指戴在大拇指上。
……
中午的時候,田桑桑又要去給江景懷送飯了。
不過當她再次進入山洞時,洞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淡淡的似玫瑰又似茉莉的香味在縈繞,經久不息。那是她身上的香味。自從她輪流著用玫瑰精油和茉莉精油泡澡後,這兩種味道彷彿和她融為一體,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馨香。
“什麼嘛…”田桑桑不滿又釋然地撇撇嘴:“走了也不說一聲,真的是……”
“好歹,給點錢啊。”
“唉,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也好。本來就不想和他打照面,但也心存希望,希望他醒了,兩人能把事情說開了。不然這老是提心吊膽的,不得安生啊。
如今,算了。
醫院。
“江同志,你不再躺躺嗎?這是要去哪兒?”看著身前挺拔的背影,水蓮壯著膽子說道:“你的傷太嚴重了,還是進去歇會兒吧。”
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沒事人似的,好像經常受傷,所以習慣了。
江景懷轉身,抿了抿髮白的薄唇:“部隊的人很快下來,我出去走走。今天的事情,要不是你,我大概是會死的。真的很感謝。”
他堅定地鞠了個躬。
這鄭重的儀式讓水蓮不由心虛,“沒事兒的,助人為樂是應該的。”
“我已經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似乎想起什麼,江景懷低聲問:“有紙和筆嗎?”
“我去找護士借。”很快,水蓮拿了紙和筆過來,遞給他。
江景懷接過,手握著筆刷刷刷寫了兩行東西,他寫字的模樣專注而又認真,水蓮不免有些呆住。
“我的地址和聯絡電話,以後如果有事,可以找我。”他挑眉說道,臉帶微笑,就是這笑容怎麼有點壞呢,“只要別是……”
“別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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