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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
從來沒有人能夠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正是因為在少年時經歷了家變,渡過了人生最艱難的一段時刻,所以她後來變得比誰都要自尊。她異常敏感,她不信命,她不想服從天意,她總是不服氣,總是在跟自己較勁,跟上天較勁。可越較勁,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後悔!沒有哪一刻讓她這麼無力!
這沒有愛情,無關風月,只有滿滿的屈辱。她卯足了力氣掙開他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臉頰上。
“啪”,她是下了重力的。
再一把推開他,毫不遲疑。
沒有人說話,臥室內的氣氛隨著這巴掌陡然沉寂下來。
田桑桑收回手,坐了起來,把裙子拉回肩上,冷冷地盯著他的側顏。
“怎麼?變身禽獸了?想用下本身思考了?”好半晌,她咬了咬牙,漠然道:“江景懷,你給我滾。要是有下次的話,那就離婚吧,我可不想自己的丈夫是個無恥的強x犯!”
江景懷偏頭正對著她,他平時那深邃的眼通紅,視線緩緩落在她嫣紅的唇上。
就在田桑桑以為他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卻是雙手捧著她的臉,又吻了上來,吻得越發用力。
田桑桑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不死心!慌亂中她伸手推他,可卻被他壓制在懷裡;她的推打全不作數,反而他的身上越來越硬。
嘶啦一聲,她的裙子上方被撕裂了,他灼熱的吻一路下移,她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
“放開我。”
“江景懷!”
“求你了。”
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哀求。下方的裙襬被他撩起,一隻冰涼的手伸了進去。
田桑桑忍不住輕顫,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嗚咽出聲,“說真的,我覺得我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的手忽然停住,江景懷抬身俯視她,看她淚流滿面的模樣,他站了起來。
田桑桑把腦袋埋在枕頭裡,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江景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自己軍綠色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對不起。”他嗓音喑啞地開口。轉身掏出一根菸,點燃,落寞地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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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哭夠了。
田桑桑抹了抹眼淚,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如果讓兒子回來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要怎麼解釋。
對著鏡子照了幾下,除了眼睛有些紅紅的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走到客廳時,孟書言正好回來,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葫蘆。
他微仰腦袋,軟糯地說:“媽媽,我在樓下碰到爸爸啦。他讓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有急事,不回去了,今天晚上不要等他哦。”
田桑桑淡淡地嗯了聲,“你哪兒來的糖葫蘆?”
“爸爸給買的。”孟書言幸福地彎彎大眼。
田桑桑吃味地捏了捏他的臉,“一根冰糖葫蘆有什麼好高興的?媽媽還給你過棒棒糖啊。孟書言,你忘恩負義哦。”
“我沒有。”孟書言嘟了嘟嘴,“媽媽你在那個…吃…吃醋嗎?我給你一半。”應該讓爸爸也給媽媽買一根的。
“媽媽不吃了。”田桑桑眼眸深了神,“逗你玩呢。”
“對了,你爸爸有說他晚上要去哪兒嗎?”
“沒有。”孟書言實誠地搖頭。
281 君歸五(酒和女人)
夜晚的街上,秋風掃過,冷冷清清。
可是,小店的生意才剛剛開始,火熱得很吶。
男人們大多三五人圍成一桌,有偷偷打麻將的,邊打邊喝酒,再叫上一些解悶的花生米、下酒菜,真是好不逍遙。
只是,靠近路邊的一桌,只有兩個人。
老闆又添了一瓶酒上來。
這個英俊的男人在這裡喝了好幾瓶酒了,這姑娘是路過的,似乎兩人是熟人,姑娘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他喝酒。
“景懷,有點晚了,別喝了。”水蓮輕柔的聲音,帶著絲絲甜意:“喝多了傷身體。”
水蓮覺得,她一直是被老天爺照顧的一個人,運氣好得不得了。
那時候,她剛想著怎麼破壞徐毅元對田桑桑的印象,上天就讓她恰巧在河邊碰到了徐茜茜;她不過是在老林了走了一圈,就碰到了受傷的江景懷。雖然那時候,她沒想過自己將來會和江景懷有什麼交集,但現在她無比慶幸;她不過是和食堂採購阿姨上了一回街,她就看到了田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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