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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色帶子繫著,顯得人優雅又纖瘦。
對於時髦,田桑桑總是喜歡的。她甚至在頸間搭了條白色的絲巾,再拿了件薄外套,以防備這驟冷驟熱的天氣。
田桑桑諷刺地扯了扯嘴角,並不搭話。
“去把它換了。”江景懷淡淡開口。
田桑桑這回是真的怒了:“我記得咱們的協議裡沒有讓人換衣服的條約吧?”
“你不認為你這樣穿很輕佻嗎?”他稍稍走近,警告的語氣:“田桑桑,你已經結婚了。”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田桑桑冷笑連連,眼睛瞪圓:“說我輕佻,我哪裡輕佻了?不想要輕佻的?好啊,那你去找水蓮那樣的,又不輕佻,又溫柔賢惠,還是老師,讀書人啊!不像我這樣的,鄉下來的,做什麼都是輕佻,可以了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江景懷嘆道:“我只是讓你換件衣服。”
“我又沒做虧心事幹嘛要換衣服?我又沒偷偷摸摸的我幹嘛要換衣服?還是你聽了她們說的亂七八糟的,就回來指責我了?也是,這畢竟不是第一次了!!!”
“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江景懷失落地垂下眼眸,自嘲地笑笑,“是啊,你是沒偷偷摸摸,你做什麼都光明正大。就算是和別的男人親吻在一起,也是光明正大的。”
280 君歸四(強迫)
他怎麼知道?
田桑桑臉色一白,震驚地看著他,訥訥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你……你……”
“我是如何知道的?”江景懷呵了下,目光涼涼地看著她:“我親眼所見。”
他的靠近,夾雜著淡淡的煙味,卻像是一把刀,在磨礪著她水嫩的臉頰。
“你……是你……”田桑桑定定地注視他的眼。這雙眼睛,是這雙眼睛。她猛然醒悟:“那天火車上的人是你?在廬山的人也是你?”
“不巧,我在執行任務的同時,親眼看到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那又怎麼樣?我只是在演戲!”田桑桑有些心虛地走到一邊,不去看他。
這件事或許是她欠缺考慮,然而這是每個演員的必備素養、自我修養,她自願的。
當然,她不知道她這自願是因為對方是趙純,還是因為只是在拍電影?如果對方不是趙純,換了個人,她能不能親得下去?
不,世上沒有如果。
當時確確實實是趙純。
她和江景懷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如果他沒看到還好;但被他他看到,想必任何男人的自尊心都受不了。
但這並不是她的錯!
“演戲?演那些亂七八糟的戲?你以前時時刻刻掛在嘴邊,你是一個軍嫂。在你演戲的時候,你把軍嫂的覺悟拋到了哪裡?”
亂七八糟?田桑桑憤怒到了極點,眼裡騰騰地冒出火苗:“誰規定軍嫂就不能演戲了?演員是個正當的職業,你沒權利嘲笑我!”
自己這大半月的努力,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田桑桑忍住眼淚,“算了,我不跟你吵,我走了!”
在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隻手卻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再把門反鎖了。
“你幹什麼?”田桑桑甩了甩手,身體忽然懸空,被人打橫抱起。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江景懷扔到了床上。
“江景懷,你瘋了!”她急忙要起身。
兩隻手卻被他用一隻手按在床上,他的另一隻手在胡亂扯著她的衣服。
她抬眼看他,他的五官清晰而深刻,他的眼睛猩紅,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
田桑桑有點慌了,請求道:“江景懷,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我說不過你,那就用做的!”他沉沉地吐出一句話,繼續和手上的衣服奮鬥。
田桑桑奮力地掙扎了幾下都掙不開,忽然肩膀一涼,原來那繁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
眼看裙子要被她越扯越下,她臊得滿臉通紅,急聲道:“你忘了我們的協議了?你想幹什麼!你不能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
“去他的軍婚協議。”江景懷俯視她,輕掐她的下巴:“我現在只想辦了你。”
瘋了!瘋了這人!
“你,你不要這樣……唔!嗯!”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吻了上來。
他渴求地汲取她的芳香,激烈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大手流連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的力道漸漸鬆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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